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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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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人生地不熟,求情,碰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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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去了警局,说是案情特殊,只让律师见。 老两口满心不安回了家,留下南枝跟着律师跑案子。 “图小姐,这个的确是徐平城是完全过错方,上面又有人压着,你何不去和当事人聊聊沟通一下?” 南枝想着律师的话,打车去了付京尧的别墅,却被告知人去了公司。 她要了 到了地方被前台拦下。 “不好意思小姐,见付总需要提前预约。” 她怎么预约啊? 南枝突然想起有付京尧的微信,打开聊天框,怎么说才合适呢? 现在这关系她该怎么称呼他? 京尧,妹夫——会不会刺激他?都不合适了,她想了想。 “付总,我是图南枝,在您公司楼下,有时间聊一聊吗?” 消息顺利发出去,她坐到一边等待。 一等就是一下午,也没个动静。 南枝锤了锤小腿,打了个哈欠,喝了一杯前台小姐为她端来的咖啡。 看了一眼时间,四点十五分,这都快下班了,这地方这么大,她能等到人吗? 支着脑袋头一点一点地打着盹儿。 直到公司前台都下班了,好心的提醒她,“小姐,小姐,我们要关门儿了,你别等了。” 南枝垂头丧气地走出公司,又看了一眼手机,没有消息。 天色渐晚,她打了车回酒店。 洗漱完毕,徐父打来了电话。 “南枝,今天怎么样?付京尧有没有为难你?” “爸,没有,我还没见着他。” 南枝听着他的声音,昨天还中气十足地骂人,现在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心里泛酸,徐老爷子一直对她维护有加。 “好孩子,徐家对不住你,爸求你别因为这次的事儿和平城离婚好吗?我知道这次他伤透了你的心,等他出来我让他从长明街一步三叩拜到家门求你原谅!” 长明街,最近的距离到她家也得3公里,是最热闹的地儿。 这是霍着徐家的脸面来求她。 南枝沉默一瞬,没有应允,“爸,等平城出来再说吧,眼下,我见不到付京尧。” “你受委屈了,咱们在京城认识的人不多,能和付家说上话的倒是有一家,只是这种事,怎么好托人家知道。” 徐平城这次给所有人丢了个烫手大山芋。 “我明天再去瞧瞧吧。付京尧他……不是刁钻的人。”支应了一天,南枝现在只想好好休息一会儿。 “对了,你有他联系方式?忘了把他电话给你。” “嗯。前阵子加了微信。” 老爷子沉默了一会儿,嘱咐了几句,挂了电话。 南枝置办了几套换洗衣物,这几天少不了奔波,挑了套方便的换上。 付京尧见不上,这两天她辗转了几个医院想先去瞧瞧梁钊,都没问到人。 她之前向前台打听过了,付京尧一般是九点去公司。 这次她起了个大早,八点钟就打车先去了他的住宅。 “不在?” 一颗心坠到低谷。 南枝眼神急切,“那请问他是九点去公司吗?” “这个我不清楚,付总的行程随时有变,这里也不是他的唯一住宅。” 佣人看她细白的脸,小巧的鼻尖都快急得沁汗了,也是不忍,“小姐,你要是有急事,可以先打电话预约。” “我……”发了信息,他也一直没理,早起她发了视频通话,响到底也没人接。 “能不能麻烦你等他回来了告诉他图南枝有事找他?” “好的,小姐,我会转达。” 佣人没拒绝,其实上次他已经告诉过付京尧,徐家一起来的那位小姐来找过他。 付京尧没有任何表示。 想来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佣人转身离开。 阳光有些干燥,南枝嗓子有些发渴。 她又去了付京尧的公司。 这次幸运地,一下车,远远地就看到几个人簇拥着付京尧正从里往外走。 她心里一喜,一阵小跑,却在下花坛最后一节踩空了台,跌在地上,膝盖传来疼痛。 眼睁睁地看着人就要坐进车里。 她爬起来,用生平最大的嗓门喊了一声,“付京尧!” 喊完之后,一颗心快要跳出胸腔,脸烫得烧出红霞。 那人侧身往这看了一眼,没什么情绪地扫了一眼她奇怪的步子,收回视线弯腰坐进车里。 “付京尧,等一等!”她急忙追了上去,车子缓缓起步,随即把她远远甩开。 可是,刚刚他明明看到她了,为什么…… 他不是,他不是……南枝恍惚,他不是怎样?没了邱佳楠这层关系,他和她不就是陌生人吗? 喉咙干渴得蛰痛。 摩天大楼的玻璃亮得她眼睛发疼。 水土不服,没意识到已经发烧的她,摇晃着晕倒在地。 再睁眼,高大模糊的影子站在床边说着话,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伸手抓住那人的袖子,生怕他离开,“付,付……” 嗓子像含了刀片。 “你醒了。” 陌生的声音,南枝松开手,看着转过身的男人,一时间没想起来他是谁。 这人虽有些年纪,却身形挺阔,站姿利落,一身藏蓝西服,眉眼冷峻,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 “水土不服,发烧,注意着点滴。”查房护士写完记录交代着,“家属多观察她的体温。” 南枝坐起身,“谢谢你。” 男人坐到一边,“平城媳妇,你怎么来这了?” 听他的话,他们认识?南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没找到相关信息。 “我是纪家叔叔。”大概是猜到了她的疑惑,男人笑起来消了些冷酷。 南枝想起来了,纪家和徐家是世交,就是徐父口中能和付家说得上话的。 纪寒年纪五十左右,结婚敬酒时,徐平城重点介绍过,半年前茶叶上有点生意往来又见了一面,她一时没想起来。 “谢谢您,纪叔叔。” “你在这里,我有点意外,平城跟着来了吗?” 下车时,他都看见了,却没问她怎么追着付京尧的车。 “我自己来这里办点事,有几样绣法需要学习。” 见她不提付京尧,纪寒微微一笑,“你和京尧有来往?” 南枝明白他瞧见了自己的狼狈,“是,有点事相求。” “京尧……”他顿了顿,“在这一众小辈里向来是雷霆手段,你求他什么事儿,看这态度,怕是不好商量。” 他也好奇,付徐两家因为姻亲才走动,即便是看在徐平城的面子上,付京尧对她也不该是这种态度。 南枝不敢多有透漏,想问他知不知道梁家小公子在哪个医院,又生生咽了下去。 “是不太顺利,没事的,纪叔叔,谢谢你。” “既碰见了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联系我。” 纪寒不是客套,互留了电话,被秘书进来催促,才嘱咐了几句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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