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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主母,踩世子,恶女丫鬟上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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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亲手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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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好办。”兰陵侯浑不在意:“赶明儿我给他办个良籍。” 林妩掩嘴: “那可得多谢侯爷。” 兰陵侯又说: “既然办了良籍,再从商,未免有些不合适。要不,本侯推举他到军中历练历练?” 林妩顿时警醒。 赖三那家伙天天翘着个兰花指,在林府偷着穿女装。 就这样儿的,怎么去军中历练? 马儿撅撅蹄子,就能把他的小身板给踢死了。 问题是,他干嘛要去军中历练? “侯爷怎关心起我弟弟来了?”林妩微笑婉拒:“他身子娇弱,怕是吃不得军中的苦。” 兰陵侯不肯放弃: “去做个文书呢?他能管铺子,必定认字,脑子也灵活。” “在军中历练一段,万一捡了个功劳,你们家就出息了。” 然后,又不自然地咳嗽两声: “当然,若得本侯襄助,功劳自是想有便有。” 林妩越看他越觉得可疑。 怎么好好的,要让赖三去挣军功? “要辜负侯爷美意了,我弟眼里只有钱。”林妩直白地说。 兰陵侯简直痛心疾首。 他们姓林的怎么都这样! 钱钱钱,就知道钱,钱有什么好的。 想要钱,问他要啊。 但是他又不能如此直白地跟林妩说。 只能憋气,满脸不悦: “那你干弟弟呢?我看他就是个车夫,总不能也是为了钱吧?” “好男儿志在四方,他要不要,去九门提督手下?” 林妩一听,又是一道送命题。 九门提督,掌管九门步兵巡捕五营,是驻京的武官。 此人性格暴烈,治下甚严。 陈吉这冲动的性子,去一天,就该给人用枪叉在比武场上了。 还不如赶车呢。 “侯爷今日怎的,如此关心起我的家人?” 林妩避而不答,笑道: “妩儿真是受宠若惊。” 兰陵侯瞥了她一眼。 低声嘟囔: “宠是真的宠,但只有你惊别人的,谁还能惊了你?” 林妩没听清: “侯爷,你在说什么?” 兰陵侯烦躁摆手: “算了,一时间也难以找到合适他们的位子,本侯再细细留意吧。” 就这么草草将这个话题揭过了。 而此时,林妩也上完了药。 两人又难得地一起用了晚膳,便各自回去歇息。 之后几日,林妩迎来久违的和平时光。 这兰陵侯转性了似的,自从她回来,他也不喊打喊杀了。 还常常跑来椒兰院,同她聊一聊,用用膳。 每次来,还给林妩带些价值不菲的小礼物。 什么南海珍珠,凤头金钗,白玉手镯。 一开始,还有不少宫里赐下的东西。 林妩连连推却: “侯爷,这使不得。如此贵重的东西,还是宫里赐下的,林妩卑微草芥,不敢逾制。” 开玩笑,这东西戴又戴不了,卖还有罪。 她留着干嘛。 赶紧麻溜给本姑娘换点实在的。 兰陵侯见她坚决不收,只得作罢。 之后,果然都送了她能用的,并且投其所好,又金又银。 这下林妩舒服了。 真好。 是熟悉的感觉。 但兰陵侯可不是个人傻钱多的。 他很快提出异议: “都说礼尚往来,你就没点要送我的?” 不提还好,一提,他越发觉得悲凉。 瞧瞧自己干的都是啥事。 每日挖空心思地给她送好东西,揣摩这个她喜不喜欢,那个她想不想要。 结果呢。 人家啥也没从给他。 他浑身上下,就一个破香囊。 气得他每夜回了星芒轩,把那香囊拿出来,是又揉又搓又嗅。 没几日,就把它整开线了…… 这辈子没用过这么劣质的东西,兰陵侯心里酸涩得厉害。 但又能如何呢。 只好悄摸摸地找绣娘,给它补上。 还不敢找府里的绣娘,怕让人给传出去了,有损他堂堂侯爷高贵凛然的气质。 巴巴地跑到外头,找人补的。 林妩被他这么一控诉,顿时也有点心虚。 回头就跟陈吉说: “上回你买那香囊,还有没有?再来一个,要不同花色的。” “若有络子、头绳、帕子什么的,也来一个吧。” “哦不,还是批发,每样都多拿一些吧。” 她给靖王也送送。 感情需要维护嘛。 于是,兰陵侯再次来到椒兰院,亮出一个巧夺天工的双鱼戏珠玉雕转心佩。 凤眼碎闪如星,充满期待。 林妩慢吞吞地,掏出一个,也可以让他佩戴的东西。 一个同心结。 一个与那香囊有异曲同工之妙,妙在粗制滥造的同心结。 兰陵侯:…… 他只能安慰自己,就是这个味儿。 若是真给了个精巧无比的玩意,他倒要怀疑,是不是她亲手做的呢。 这么一想,又振作起来了。 是她亲手做的! 兰陵侯心头喜悦,觉得锦衣夜行终究不是个事。 于是,次日,他兴高采烈地将那同心结系在腰上,大摇大摆地上朝去了。 还特意,在靖王面前来回走了两次。 靖王平日里看见他,恨不得扭头就走。 可今日,却神情复杂地盯了又盯。 兰陵侯目光狂妄: “王爷,听本侯一句劝。” “如何使得女子用情至深,你还得多研究研究。” 靖王却冷冷一笑,哗地掀开外裙。 里头,赫然一排五个—— 同心结! “这句话,本王奉还给你。”靖王淡淡道。 然后,大步离去。 而兰陵侯的笑脸,咣当,掉在地上。 兰陵侯府,再次迎来纵马狂奔的暴烈蹄声。 不待马儿停下,兰陵侯便飞身下马,一脸阴鸷,直入院中。 “林妩呢?” 他黑着面问,气压极低。 管家脸都苦成苦瓜了。 这还没过上几天好日子呐,又这样了。 他战战兢兢道: “林姑娘不在府中,说是看铺子去了……” 兰陵侯立马杀了个回马枪。 那桀骜不驯的马儿,在他手里跟忠犬似的,他只飞身过去,单手一撑,便又上了马。 飞驰而去。 大美丽胭脂铺里,气氛却分外紧张。 “没想到,那么大一家胭脂铺子,背地里净干些损阴德的勾当!” “在外头吹得多好多少,这淡痕胶效果极佳,实际呢?” “我才略使了两次,面颊便红肿不堪,还破皮流水儿,大夫说,必是往脸上用了坏东西,涂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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