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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主母,踩世子,恶女丫鬟上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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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与朕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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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日头西斜,以钟大人二人的站位,瞧不出角落里藏了人。 但景隆帝的位置,却正好可以看到,一道影子投在墙上。 可谓是凹凸有致,纤腰细细。 于那金灿的夕阳光影之中,显得分外梦幻,勾得人不住地留意。 许是最近素太久了,也可能黑痣妆伤他太深。 对后宫厌倦至极的景隆帝,竟然觉得,或许宠幸个宫女,尝个新鲜,是个不错的选择? “怎么,是要朕请你?”他的声音透出一丝寒意。 林妩:……臣女心里苦啊。 是我不想出来吗。 我是怕你不想我出来啊。 “臣女面容丑陋,恐污了圣目,不敢露面,请圣上恕罪。” 林妩跪下了,诚惶诚恐道。 然而,她不跪还好,这一跪下,从树梢间隙穿来的夕阳金光,正正往她翘臀上一打。 墙上的魅影,更显得塌腰丰臀,好不诱人! 景隆帝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 这种手痒的感觉,久违了…… 他眸色微暗,声音也喑哑了: “朕都不怕,你怕什么?” “出来,与朕瞧瞧。” 林妩心里那个绝望啊,今日诸事不宜,她就不该进宫。 但事已至此,只能慢吞吞地,低头走出去。 景隆帝对不在意的人,记性很一般,起初并未认出是无恙乡主,只觉得眼前一亮。 这女子果然如他所想,身段过人,观之销魂。 有这等媚人酮体,想必容颜亦是—— 一张银亮膨胀如银角大王的面庞,出现在他的眼皮底下。 “圣上。”林妩抬脸假笑:“臣女无恙乡主,见过圣上。” 景隆帝:…… 愣是等林妩又把头低下去,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勉强平复心境。 不,应当说是,受害的双眼,才重新恢复聚焦。 他赶紧把头扭开了,胸脯剧烈起伏: “怎么又……” 他想说,怎么又是你。 但又觉得,此话有些怨妇之气,有损龙颜。 只好咬牙切齿,硬生生转了话锋: “怎么又是这黑黢黢的瘦脸妆?不是叫你卸了吗?你敢违抗圣旨!” 林妩惶恐: “圣上明鉴,臣女这不是瘦脸妆,是方脸妆,不单显脸瘦,还显得脸方,方方正正,大吃四方,颇有国泰民安之相,不信您细看……” 朕细看个屁! 景隆帝差些爆出粗俗之语。 什么瘦脸方脸,都是两边涂得黑漆漆的脸,别提有多丑了,还国泰民安? 若是本朝要靠这种脸才能国泰民安,他宁可自戳双目。 小白脸爱好者景隆帝被伤透了。 想骂这什么无恙乡主吧,雷霆雨露俱是君恩,骂她又怕便宜她了。 且这女子的封号是他自己封的,骂了是给自己没脸。 景隆帝心中憋得难受,思来想去,只能骂: “钦天监干什么吃的,今日诸事不宜,出门遇煞,他们也不来提醒着朕些?” “便是他们不来说,你们这些服侍的,不能主动去问吗?” “一个个都是废物!” 把身旁的太监和无辜的钦天监痛斥一通。 林妩跪在地上,因着底盘低,倒能离风暴中心远一些,只顾闷头乱想: 古人诚不欺我,皇帝发怒果然雷霆一般,那是又雷人又霆击…… 等她抬起头来,景隆帝已经走远了。 但是根据她的经验,此时如果松口气,那是大错特—— 一只手掌,捂住了她的嘴巴。 然后从背后将她一提,往深宫掠去。 林妩:!!! 我好不容易走出来的! 巨大的绝望笼罩下,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个劫走她的,是老熟人…… 奉僖落在一个院子里,踢开一间房门,将人推进去。 这里头十分清冷,透出一股蚀骨的寒凉,而林妩刚抬起头,便见着一排刑具列在眼前。 这狗皇帝还整上私刑房了呢?林妩皮子一紧。 奉僖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 “乡主,得罪了。” “贵人嫌你妆丑,既然洗一次不够,那就来个彻底的吧。” 说着,从旁边拿起一张桑皮纸,就要往林妩脸上罩。 林妩心跳一顿。 这是,比凌迟还残忍的刑罚,纸刑! 桑皮纸柔嫩,弹力够,吸水力强,可以完美贴合人脸,故而在刑罚中,常用桑皮纸盖在犯人脸上,逐步喷洒水。 纸张会随着一次一次的湿水,越来越紧附于犯人脸上,使人逐渐呼吸困难。 待桑皮纸干透,犯人已经一动不动,这便是窒息身亡了。 此时,将桑皮纸揭下,可得明显凹凸如人脸的形状,极其可怖。 林妩没想到,景隆帝比传说中的还要暴虐,竟然真为一张脸,将人处死? 奉僖看出了她的震惊,语气平平解释道: “乡主放心,圣上不过想给你净一净面,虽然有可能会窒息,但杂家会尽量把握……” 尽量什么啊,什么叫尽量! 林妩赶紧大叫起来: “僖公公,慢着!” “慢不了。”奉僖说:“再过一会儿,圣上该派旁的人来查验了。” 林妩一边咒骂,一边往袖子里掏: “僖公公,请看……” 一只眼熟的簪子,华丽丽出现在奉僖眼前。 大太监大惊失色: “崔大人如此多情?” 随后又自己否决: “不可能,这如意簪是崔家祖传之物,只传主母,已然出现在那位姑娘手里,怎么还会在你手中,定是假的……” 啊?只传主母吗? 林妩突然觉得更烫手了。 但眼下,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得赶紧终结大太监的混乱: “僖公公,你误会了,这簪子不是假的。” “而是,我就是云妃的远房表妹啊。” “今个儿你还放了我一回,你忘啦?” 素来风雨不动的大太监,难得地失去了表情管理,瞪大眼睛,脑子卡住了一般: “什么?” 林妩羞涩一笑: “无恙乡主是我,云妃表妹也是我,更衣房里的,也是我……” 奉僖:…… 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所以是,同一个人在同一天里,气了景隆帝三次? 加上更衣房那次,可不止三次。 难怪,奉僖正纳闷呢,圣上最近怎的特别抑制不住自己的脾气,连接为几个女子发火。 原来谜底就在谜面上。 不是几个女子,是同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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