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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门破戒僧,从纹身开始变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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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大乘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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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天府城被三人快马加鞭,远远地甩在身后。 但作为大乾疆域最为广阔的州府,绝非只有府城一个关卡。 三人虽金蝉脱壳,从赵无双手中顺利逃脱。 但也因此失去铁鹰率领的影卫护卫,身上所带干粮盘缠也不多。 距离京城,还有足足百里之遥,路途上必然布满未知与挑战。 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 “废物!” 应天府拦截聂空失利之事立刻传到京城。 国师府中,白景焕一巴掌狠狠地拍在案几上,桌上的茶盏因震动而翻滚,茶水溅湿了衣襟,却浑然不觉。 “魏秉宁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难怪会被那顾青云玩弄于股掌之间。” 聂空的逃脱不仅仅是一个人的胜利,更是玉林党与太子党之间微妙平衡的又一次倾斜。 他必须迅速采取行动,挽回这一局的颓势。 躺在他膝上的柳贵妃,轻轻一笑,媚眼如丝,胸前呼之欲出的风景随着说话而起伏: “国师大人何必为一小小知府动怒,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应对聂空手中的那天山血莲。” 白景焕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深知自己不能乱了阵脚。 他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抹狠厉。 聂空此子,不可小觑,他既能逃脱,必有过人之处。 但,他终究年轻,经验不足。 看来,是时候去那大乘教走一趟了。 白景焕的思绪迅速转动,心中已有了计较。 他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被茶水溅湿的衣襟,对柳贵妃说道: “贵妃所言极是,我需即刻前往大乘教,设法夺回天山血莲。你且在宫中稳住阵脚,莫要让陛下察觉到我的行踪。” 柳贵妃以扇掩面,轻笑道:“国师大人放心,妾身定当尽心竭力,不负所托。” 却在白景焕转身之后,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目光变得深邃而复杂。 大乘教,乃当今皇帝四处求仙问药而崛起的一大教派。 在皇帝的纵容之下,堂庵遍布南北各地。 上为皇家祝福祈寿,下为地方主办佛事,也有一些修路筑桥之类的善举,积攒教徒甚众。 短短几年时间,便壮大至能与地方州府分庭抗礼。 其背后的势力与手段,绝非等闲。 两年前更是以为陛下祈福为名,堂而皇之地进驻京城。 其教主神秘莫测,行事诡谲。 陛下对太子党与玉林党擅自离开京城,联系地方州府极为敏感。 却忽视了大乘教势力一开始便是自民间而崛起,与地方州府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与他们合作,确实是拦截聂空一行人的好办法。 只是,与虎谋皮,危险重重,稍有不慎,便会落入万劫不复之地。 柳贵妃心中暗自思量,却并未将这份担忧表露于外。 她深知,自己虽贵为贵妃,但在这权力倾轧的皇宫之中,唯有依附于强者,方能保全自身。 然而,白景焕也并非泛泛之辈。 作为大乾国的国师,他不仅精通奇门遁甲之术,更擅长权谋诡计,深谙朝堂与江湖之间的微妙平衡。 夜色如墨,京城的繁华被一层薄纱轻轻覆盖,显得格外宁静而神秘。 白景焕换上了一身不起眼的布衣,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国师府,如同夜色中的一缕轻烟,消失得无影无踪。 大乘教总坛,位于京城郊外的一座隐秘山谷之中。 四周被密林环绕,云雾缭绕,宛如仙境。 然而,这仙境般的景象背后,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与暗流。 随着白景焕逐渐接近总坛,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变得凝重起来。 远处,隐隐传来低沉的诵经声,与夜风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氛围。 白景焕眯起眼睛,心中暗自戒备,同时加快了步伐。 终于,他来到了总坛的入口。 只见一座高大的石门矗立于此,门上雕刻着阴阳八卦图,散发着神秘的气息。 白景焕深吸一口气,上前轻叩石门。 片刻之后,石门缓缓打开,一名身着黑袍的教徒出现在门口,目光如炬,审视着这位深夜来访的不速之客。 “来者何人,深夜造访大乘教总坛,有何贵干?” 教徒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周身内力勃发,隐隐警告着来者。 一个看门的教徒,竟也有三品武师之境。 大乘教底蕴深厚,由此可见一斑。 白景焕面不改色,从怀中取出一枚令牌。 令牌上雕刻着繁复的符文,中央一个“白”字熠熠生辉,彰显着持有者的尊贵身份。 教徒见状,神色微变,随即躬身行礼,让开了道路。 “原来是国师大人驾临,请随我来。” 白景焕微微颔首,步入总坛之内。 随着石门的关闭,外界的喧嚣与宁静仿佛都被隔绝在外,营造出一种超脱尘世的氛围。 四周烛火通明,却不见一人,唯有那低沉的诵经声不绝于耳,似乎是从四面八方传来,又似乎只是回响在心头。 他被教徒引领着穿过一道道曲折的回廊,最终来到了一间装饰古朴的密室前。 教徒轻轻推开门,示意白景焕进入。 密室中央,一位身披白袍的老者正闭目打坐,周身环绕着淡淡的灵气,仿佛与天地融为一体。 他便是大乘教的教主,一个传说中拥有通天彻地之能的人物。 若是寻常百姓,见此情景,定会认为是佛祖显灵,心生敬畏。 但白景焕毫无信仰可言,他敬畏的只有权势与利益。 是以神色淡然,步伐稳健地步入密室。 “国师深夜来访,必有要事。” 教主的声音温和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 白景焕上前几步,拱手行礼,开门见山道: “教主慧眼如炬,白某深夜来访,确是有求于大乘教。近日来声名鹊起的聂空,不知教主有何看法?” 教主缓缓睁开眼,目光如炬。 “那聂空信奉传统佛法,与我教非同道中人,本不该有所交集。” 言罢,便谨慎止住了话头。 白景焕心中暗骂,这教主果然狡猾,不见兔子不撒鹰。 便挑明道:“白某身为国师,职责所在,不得不为陛下分忧。聂空此人,不仅手握天山血莲,更与玉林党勾结,意图不轨。若任由其发展,必成大患。” 教主微微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 “国师既有此担忧,大乘教自当鼎力相助。不过,世事如棋,局局新,我们之间的合作,还需细细商榷。” 这便是有戏,只是条件还得再谈。 白景焕心中暗自思量,面上却不动声色,继续道: “教主所言极是,白某此来,正是为了共商大计。三月之后,便是大乾国祭,白某有意将此盛会交由大乘教操办,不知教主意下如何?” 国祭乃是大乾一年之中最为盛大的庆典,举国上下,无不瞩目。 若能将此等重任交予大乘教,无疑是是展示大乘教实力与影响力的绝佳时机。 不仅能让大乘教之名声更加远播,更能借此机会,进一步巩固与朝廷的紧密联系。 亦是白景焕手中一张强有力的筹码。 教主闻言,眼中精光一闪,随即双手合十道: “国祭之事,关乎大乾国运,乃大乘教荣幸。我教上下,定当全力以赴,不负国师所托。” “至于那魔佛,自西域来破戒杀生,犯下累累罪行,其行径已为天理所不容。大乘教虽非以武力见长,但亦不乏降妖除魔之责。我教自当义不容辞,助国师一臂之力,共除国之大患。” 言罢,两人相视一笑。 谈笑间,便将一桩交易敲定。 依旧在应天府境内奔逃的聂空,尚不知自己已成了大乘教与朝廷联手围剿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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