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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世子被我扇爽,我改嫁摄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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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5章 拜天地,入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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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 谢兰台听到吹吹打打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有点怕啊! 她实在担心那该死的陆霄会再闹,若当着韩家人,说他和她早私定终生,就满身长嘴也说不清了。 这种事,一旦闹大,新郎倌被膈应到,姻缘还怎么圆满? 她想出去看看,怕出现意外。 却被春祺拉住:“姑娘,您不能出去,都还没盖红盖头呢,被迎亲的看到不吉利。” 是的。 她不能出去。 收起情绪,她说道:“你出去看看,陆霄有没有再闹……快。” 春祺明白姑娘在急什么,忙出去了。 另一个准备陪嫁的婢女则取来了喜帕:“姑娘,快把喜帕盖上……姑爷马上就到了。” 谢兰台连忙坐到凳子上,由她帮忙盖好。 当视线被遮盖住,她的小手不安地揪着裙角,长长吸气,再吸气。 没一会儿,门外的喜乐声吵得人连说话声都听不清了。 但很快喜乐停下,有礼仪官喊了一声:“请新郎倌唤新娘出阁……” 下一刻,一个清冷又嘹亮的声线响起:“夫人,我来接你了!” 那嗓音,竟说不出来的好听。 没有意外发生。 谢兰台重重松下一口气。 春祺已经回来,俯在她耳边说道:“已经看管起来。“ 谢兰台的心,总算是踏实了,由春祺扶着走向门口。 明媚的阳光照射进来,地上有一道颀长的影子——那是她的夫君。 一只大手伸了过来。 苍劲有力,呈麦色,并不白净,手指精健,长满了老茧,感觉是个善骑射的…… 她伸出玉也似的素手,被他握住时,一阵灼热传来。 心急跳了一下,也不知是因为突然响起的鞭炮声,还是因为他那异于常人的体温。 礼仪官拉长着声音在唱诺:“玉堂金马才郎至,绮阁香闺淑女迎。两情相悦成佳偶,早有红鸾照玉京……” 从闺阁到正堂,韩景渊一直牵着她的手,她盖着盖头,看不到外头一切,走得很慢。 在正堂,谢兰台和韩景渊向谢老夫人行了拜别之礼, 老夫人满心不舍,作着最后的叮咛:“景渊啊,你要好好照看好我家兰台……她胆小,心软……” “祖母放心,景渊自当敬重夫人!” 韩景渊沉着应下。 那嗓音很安稳,似乎可以托举起她的余生——可她知道的,她的余生,还有一场场硬仗要打。 又一阵鞭炮声响起,谢兰台被抬走了。 人生走向了另一个方向,她欣喜,同时又有点紧张。 一路吉乐,吹吹打打走了有一个多时辰,路上遇乡邻拦亲讨喜糖,折腾掉不少时间。 等到了夫家,出得喜轿,一根牵红喜带塞进她手里头,耳边是男人清凉的说话声:“前面得过马鞍,跨火盆,慢慢走,我带着你……” 她轻声应下:“嗯。” 过马鞍时,他牵住了她的手。 跨火盆时,他直接托住她的细腰,抱她跨过,以防火烧到裙摆。 而她整个儿扑在他胸前,闻到了男人身上好闻的茶香,感受到了男人手臂上强悍的力量,一颗芳心,那是扑扑乱跳。 这一刻,她无法想象,待会儿洞房花烛,他使在她身上的力量会有多大。 男人在床上,似野兽。 可她嫁了人,就必须躲不过去。 紧跟着是拜天地,拜长者,拜亲朋,规矩很是繁琐。 礼仪官喊了好些吉利话,她就像牵线的娃娃,这里拜那里拜,晕头转向的,最后礼成,终于被送入了洞房。 房内闹哄哄的,有不少人在喊:“新郎倌,动作快点,揭红盖头了……我们大伙都想看看,能让我们家新郎倌生了娶妻之心的,到底是怎样一个绝色佳人……” 韩景渊则悠悠哉哉地接上一句:“我都不急,你们急什么,别瞎起轰,一切按规矩来……嬷嬷,还要行什么礼吗?” “可以掀盖头了,等掀了盖头,再行坐帐之礼……” 一个嬷嬷笑着说。 谢兰台绷紧身子,捏紧粉拳,双颊不觉泛起一阵阵热辣的红潮,连呼吸都跟着紧张起来。 却在这时,有人喊了一句: “报,郎君,出事了,请您出来一趟,刻不容缓。” 房内一静。 好像所有人都在等韩景渊发话。 谢兰台感觉身边的人站了起来,一个高大的阴影照住了她,并好像在看她:“夫人稍候,我去看看……” “嗯,你去吧!“ 他走了。 房内的宾客,也跟着散去,四周变得安静。 她重重喘了一口气。 那份潮热,散去了。 心,暂时得到了安宁。 过了一会儿,有人从门外喊进一句:“少夫人,郎君遇上一些要紧的事,要出去一趟。郎君请少夫人先行安歇,不用等他……” 这话一出,春祺立刻不满大叫:“大喜之日,说走就走?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谢兰台的心,一下全冷了。 成亲乃人生大事,旁的事再重要,怎重要得过成亲? “姑娘,这姑爷生得好生俊逸,家中又有薄资,该不会早在外头纳了人,今日郎主成婚,那小妾在作夭,所以,姑爷这才匆匆跑去安抚了?” 另一个陪嫁婢女冬禧咕哝地了一句。 春祺立刻呸了几下:“尽说这些恼人的话,真要这样,那要委屈死姑娘了!” 谢兰台的心,顿时拔凉拔凉:还真有这种情况。 有点小钱的男子,大都爱三妻四妾,上一世,她见过了太多这样的郎君——从来没见过一个有权有势的男子,只守着一个女人过的。 见惯而不怪,虽有心理准备,可今日新婚却遭了如此冷待,那份委屈无处申诉。 可她不会哭。 身而为女子,是命,因为被冷待而愁肠百结,郁伤心脾,那就是自虐。 这一世,她要活得豁达,只要以后好好赚钱,好好经营,比讨好夫君管用。 自行揭下喜帕,谢兰台冷静道:“累了一天,吃点东西,洗漱一下早些安置了吧!” 春祺见姑娘神情平淡,觉得不可思议:“姑娘就一点也不生气。” “生气管用吗?如果他真养了一个,进门总得经过我这一关,若没养,那就是白生气。累了,想睡了……” 他的事,她不想多在乎。 春祺惊讶:这几天,姑娘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通透又冷静,不再为了一份喜欢,而变得患得患失。 这样的姑娘,很是不错。 冬禧连忙去取来温水。 春祺给姑娘卸妆。 一番洗漱罢,她们清理了铺满花生莲子等吉物的床,谢兰台吃了一点东西,不多思不多想,倒头睡去。 * 另一头。 韩景渊带着从军中带来的大夫,赶至别院,来到客房,盯着床上那个死气沉沉的美丽少妇,问:“死了吗?“ “吊着一口气。” 房内的护卫阿逐回道。 “军医,保下她。” 韩景渊让开位置。 军医上前细细查看罢,回道:“少帅,这妇人伤得很严重,我们这边药材不够多,有些难……” “必须救活。她对我来说太重要了。实在不行,就连夜进京,找御医给她治。” 韩景渊拧眉说道。 “这倒不用。少帅,今夜是您洞房花烛夜,您丢下新娘子就跑了过来不合适,要不,您回去吧……这边由我!” 军医提醒。 少帅好不容易娶了一个妻子,他们怎能耽误他洞房花烛,绵延子嗣? 韩景渊盯着那个面色惨白的少妇又看了几眼:“好,我回去洞房,但必须让她活着。” “是。恭送少帅!” 韩景渊转身离开。 * 回到新房,已是子夜时分。 韩景渊推门而入,看到花烛高照,新娘子已在他的床上睡沉。 她侧着身子,薄被盖在她身上,却勾勒出了极为妙曼的曲线。 他眸光一幽: 新婚夜,他跑了个没影,她可有恼? 就在这个时候,床上的新娘子,被惊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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