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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守空房两年半,诱吻国舅怀个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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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不要,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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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里面吗?” 沈修年倾身贴着门,想要听的仔细些。 方才隐约好像有听见声音,怎么突然又没了动静,是他听错了不成? 又细细听了一阵,还是不见回应。 他回了头,喊住拿着孩童玩物准备出院子的绿萍。 “夫人不在屋里?”他问。 “回将军,夫人在屋里呀,熹姩小姐和熹韫少爷同老夫人在外面纳凉呢,夫人没同我们在一块。” 得了肯定,沈修年回身又再次敲响了门房。 “那日我们都已经说好了的,你若还是生气也别躲着不出来,有话当面来说。” 沈修年以为,柳扶楹还在气他那日惹哭熹韫的事。 然而房内。 柳扶楹被紧紧压在床上动弹不得,莹润的双眸晕上雾气,不知是气的还是吓的。 “你起来。”她将声音压到最低。 裴舟雾则是逮着机会报复似的,非但不起身反而一手滑入她的后腰将她抱的更紧。 “你……” “我什么,我起不起身与你回不回外面的话有何关系。” “裴舟雾!” “刚刚还叫夫君,这会就连名带姓了,阿萤,你变心的速度可真快。” 他压的紧,柳扶楹只觉胸口沉沉快透不过气。 偏沈修年也是个不罢休的,一直在外头催促个不停。 “我希望你能理智一点,避而不见解决不了问题,既然你心里还有芥蒂,那今晚便一次把话说个清楚,你先把门打开。” 理智,理智! 可是柳扶楹此刻已经没有理智了,裴舟雾的手掌去到了不该去的地方,拨弄搓揉快让她疯掉了。 “你别动了,你起来!”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快要压不住要喊出来的冲动。 裴舟雾背着烛光的眼眸深邃如渊,要生生将她拖进去似的,不许她反抗道:“你回你的,我做我的,有何冲突?” “不要,求你了。” “……” “柳扶楹,你听见了吗?”沈修年的喊声还在继续。 “回话。”裴舟雾亦在催她,倏然双眼一眯又说:“怎么,真要我塞你嘴里?” 柳扶楹当即被吓的捂嘴。 她发皱的眉眼透着自食恶果的窘迫,都怪她下午说了那句话。 裴舟雾原本是个多纯情多正经的人,别说做,他便是想也想不到那儿去,现在就这么被她一句话给带坏了。 “阿萤,我……” “别说了。”柳扶楹侧过头且仍捂着嘴,否则只怕一开口又被他打断,“沈修年你别叫了,我在换衣服。” 门外,沈修年欲再敲门的手立时便顿住。 接着退开一步,落眉回道:“那我在院子里等你出来。” 转身时,他却微微蹙了眉。 柳扶楹的声音听着有些不对劲,沉沉闷闷的,即便隔着门也不该是那样的状态。 听着她躲在柜子里换衣服似的。 但无论如何,她既然说了不方便,他自然不能擅闯。 待他站去了院中之后,金梨从侧厢房那头走了过来,看见沈修年背身站着的背影心道他该不会是来训诫她家夫人的吧,训斥夫人看不住孩子。 然她平日见了沈修年就总是战战兢兢不太敢说话,因此也没同他打招呼。 她是与柳扶楹从小一起长大的丫鬟,柳扶楹平日里对她又很是娇惯,所以她不像其他丫鬟那般的拘束,到了门前便将门推开了。 “夫人,沐浴的水备……啊!” 床上的交叠的身影,全落在了金梨的眼里。 她的尖叫也是出于下意识。 “金梨!”柳扶楹仰起脸去看她,脸色也随着金梨的叫喊迅速煞白。 沈修年还在外面呢,要是把他引进来可怎么办。 可裴舟雾呢,他却是不急不缓的模样,甚至回头看过去的那个眼神不露半分惧意,仿佛在说被看见又能怎么样,或是巴不得被人看见。 “怎么了?” 沈修年听见声音回了头,看见金梨身形似呆滞望着屋内,下意识自是以为柳扶楹出了什么事,因此疾步走了回去,方才他就觉得柳扶楹的声音听着不对劲。 眼看就要到了,金梨终于反应了过来。 “我的脚。” 她弯下腰做出脚疼的样子,同时伸手拉过门把手又将之关了起来,正好在沈修年到门口的前一刻。 “我的脚踢门槛了,疼死了。” 关好门,她作势又蹲了下去捂着脚尖处。 沈修年顿在那里,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良久后憋出一句,“她还没换好衣服?” “是啊,是的,夫人还在里头换衣服。” 金梨不敢抬头不敢去看沈修年,怕他看出她面上的心虚和紧张,回想方才看到的场面忍不住的浑身哆嗦起来,夫人的床上躺着个男人还躺在夫人身上,传出去可怎么活呀。 “那我再等等她。” 沈修年沉着脸又回到了院子里去,目光则时不时瞥向房门,不清楚他心中想些什么。 屋内。 柳扶楹试了多次,不管怎么使劲就是推不开裴舟雾。 “你先起来,让我出去把他打发走了再说。” “出去?”裴舟雾脸上阴云遍布,扯了扯自己的衣服再道:“我让你回话,没让你出去,你让他走不就好了,我还在呢,你就要出去见他?” “夫君。” “谁是你的夫君。” 裴舟雾霍然起了身,目色里隐隐透出几分湿红。 “当然是他,他才是你的夫君,你自然要以他为首,我是什么,我只是你的……” 你的什么,他却说不出来也不想说。 他终于起了身,柳扶楹被压久了的身子纵然是舒畅了,但心里还是压着愁并不轻松。 早知如此,她就该下午就去找他将他哄好再说。 瞧他憋到现在发作起来多吓人,差一点就要暴露了。 “好,是我错了。” 柳扶楹拉上衣服坐起来,方才挣扎时鞋子都蹭掉了一只,她也顾不得穿鞋赤足就起身扑入了裴舟雾的怀里轻声的哄。 “你别生气,我让他走就是了,他算什么,不过占了个表面的名分,你才是真正同我生儿育女的夫君,在我心里,你就是最要紧的。” 她在裴舟雾怀里抬头,身上的衣服不过草草拢了起来,方才一起身又松散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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