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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六零,我能获得宝藏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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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秦贵这一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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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保主任李佑树,30来岁,个不高,但眼神里透露着精明。 主要负责弄堂的户籍登记,夜间巡逻,监控坏分子。 秦远先和这位一阵寒暄。 接着迎着他和许兴尧探寻的目光,目露沉思。 白天上班时闲暇时,秦远有想过。 如果治了秦贵,他那大车司机职位肯定无了,这么好的岗位空了出来,便宜外人可惜了。 秦远问过马建华,问他家有没有人在红星钢厂上班,可惜没有。 沉吟片刻,他问许兴尧: “许叔,你家有亲戚朋友在红星钢厂工作吗?” “没有。”许兴尧连连摇头。 这时,李佑树在一旁说道: “我弟在那上班,这月刚转正,给运输队修车。” “运输队,巧了!里面的大车司机肯定是个肥缺吧?” 李佑树重重点头:“那可不,待遇比干部都好,不过那职位跟萝卜岗似的,一般人根本想都别想。 小秦同志,你说的腐败分子不会是钢厂的大车司机吧?” 说完,李佑树一阵寻思。 钢厂在弄里的住户多,光大车司机就有好几个,都有人脉,他摸不准是谁,也摸不准秦远说的是真是假。 不过如果真有大车司机贪了15斤香油,把他办了,空出岗位。 那自家使使劲,让小弟顶上? “对,就是大车司机!”秦远斩钉截铁道。 “那这人是谁呀?”李佑树满脸急切道,“小秦同志快给说说。” 秦远一阵沉默。 许是前世职场老油子当久了,他刚刚听到治保主任弟弟在运输队上班,忍不住有枣没枣,先打一杆子再说。 李佑树眼珠溜溜一转,把秦远拉到一边,小声说道: “实不相瞒,如果真有大车司机被办了,我家刚巧在钢厂有点关系,提前得到消息准备,我那小弟很有机会顶上。 您放心,事成之后,我给您备上一大红包。” 来之前,他向老许打听过,知道秦远年纪轻轻当了干部,更和街道办王主任关系非浅。 王主任那是处级干部,自家领导见着,那都得点头哈腰。 所以李佑树没想着白白占讨秦远的巧。 闻言,秦远温和一笑: “那待会,我先去探探路,你们在后面给我打掩护,速战速决,争取今晚就把腐败分子揪出来。” 。 临近饭点,弄堂里弥漫烟火气,各家都在准备晚饭。 85号石库门,大门敞开,秦远踏进屋子。 天井里,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在那杀鱼。 听见动静,中年男人抬头问道: “同志,你找...嗯?秦远,你是秦三柱...啊不,三柱叔家的小儿子!” 看着秦远那浓眉大眼、极具辨识度的面孔,中年男人一下认出,脸色顿时一变。 秦远也认出了中年男人,正是自己那虚伪堂哥秦贵,在天井碰上,不意外。 刚听许兴尧说,这85号一楼除了公共区域,剩下全秦贵家的。 注意到秦远的目光,秦贵拍拍手上8斤重的大黑鱼,面不改色道: “这东西乡下没人吃,一件破衣裳就能换,阿远,你从乡下来的,那应该知道,鱼在你们那不值钱的。” 秦远心说,不值钱,但费油、费调料,穷苦人家也不吃它。 秦贵见他不说话,以为他是上门打秋风的穷亲戚,声音陡然提高,非常大声说: “阿远,你大老远从乡下过来,是为了三柱叔那事来的吧。 对不住啊,三柱叔来借钱那事,本来我是想借的。 但家里一直是你嫂子在当家管钱,你嫂子那人吧,唉...怎么说呢,不怕你笑话,家里夫纲不正,我有些怕她。” 说完,他一脸苦笑,在那唉声叹气。 紧接着,听到他的信号,他老婆何巧嘴气势汹汹地冲了出来。 这女人有点三角眼,薄嘴唇,高个子,身高比秦贵还高出半个。 见到秦远,何巧嘴凶横地瞪着眼睛,刻薄着说: “一个个的,就知道到我们家打秋风,真当我家钱大风刮来的,我们家五张嘴,自己都不够吃。 你个乡下来的,自己有手有脚,跑我们家占便宜来了,告诉你,我家没钱,想借钱,没门!” 看着这俩唱双簧,秦远一阵无语。 特么全家都靠秦贵养活,这位却说自己怕老婆,谁信啊,就算赘婿有这本事,那都得立马成一家之主。 秦远可不是老实巴交、能忍的父母,任凭他拿捏。 “行了,别嚎了,也别恶心人,我不借钱,相反要找你们收债,我爸妈前天落了5斤稗草籽在你家,你们是不是该还我。”他冷漠说。 说罢,不等对面回话,他龙行虎步地越过天井,走进屋子。 秦贵家房多,秦远听说足足有三个卧室,他先得确定地窖藏在哪个卧室。 秦贵这种用到人朝前,用不到人朝后的性子,对待有利用价值的人,自然不吝讨好。 刚还听李佑树他弟说,85号二楼一整层是钢厂后勤主任家,他是秦贵的在钢厂的靠山。 抓贼拿赃,最好一击而中,不然行动时,惊动秦贵的靠山,不定惹出什么变故。 秦远一间间房走过。 何巧嘴在后面理直气壮地叫嚷: “那5斤稗草子,不是你们送我家的礼物吗?” “那你回礼了吗?”秦远冷冷说道。 何巧嘴声音一滞,而秦贵这时也不装了,冷眼旁观,眼中还带着讥讽。 当秦远进入一间五、六平的小房间时,一个老太婆手里拿着一个打了很多补丁的旧布袋,正准备藏起来。 许是秦远走的太快,等她听见动静,想藏,已经来不及。 这老太婆有着一双更加明显的三角眼,两腮无肉,看着就不好相与。 她手里那布袋,秦远见过,正是自家用来装稗草子的。 里面5斤的稗草种子,要张桂兰、秦小霞奶孙俩辛苦收集好久好久。 “找到了!” 秦远没留一点情面,伸手去拿布袋。 听到秦远是乡下来的,老太婆一把将布袋抱在怀里,怒气冲冲道: “这是我的,这稗草子吃着,胃里暖和,大夫说它能养胃,老婆子可爱吃了,我闺女特地去乡下,花钱给我买的。 你这小赤佬,想干什么,想欺负我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婆子嘛!” 说着,她便撒起泼来。 何巧嘴马上改口,“对,对,这是我花钱,给我妈买的。” 特么,还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一家子简直了... 秦远给气笑了。 老年人碰瓷不好搞,秦远不着痕迹打量了一下这房间。 房间采光不错,尽管床底有杂物掩护,但秦远侦察兵出身,轻易看出床下杂物,有经常移动的痕迹。 甚至在床头位置,隐约看到个把手似的轮廓。 也不知是这年头的香油真,质量好,还是秦贵家今天又吃香油了。 秦远鼻子灵,还闻到若有若无的香油味,当然,有先入为主的因素在,如果是别人肯定会忽略。 不出所料,地窖应该藏在这里。 别说,有这老太婆看着,还挺安全。 毕竟,她要是撒泼拼命,一般人还真就招架不住。 瞥了眼秦贵,见他嘴角挂着嘲讽笑的,秦远淡漠着问: “所以,我家用了宝贵的人情,换你当了大车司机,这人情债,你也不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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