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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弃三年:我靠茶艺让全族自相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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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8章 杀静白栽赃尚书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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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氏烦躁至极,抬手打断她,“你可有证据?” 静白忙掏出早已备好的字条,“这些都是孙嬷嬷送来的,夫人一心向佛,以往常来庵中抄经,您的字迹贫尼识得。” 范氏抬手接过,眸子猛地睁大,还真是她的字迹! 她一心向佛,怎会虐待女儿,让她尝尽酷刑? 心乱了一瞬,范氏很快镇定下来,严肃了两分问道,“字条可都在这里了?” “是!”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范氏摆摆手示意她下去。 出了禅房,静白大气还未喘匀就急匆匆的回自己禅房收拾东西。 不管字条是谁写的,世家大族为了遮羞,她必是不能活的,她得赶紧逃命! 季清弦看着她背着包袱慌张而去的背影,抬手示意小厮跟上。 “切记要在有人的地方动手,留她一口气儿,别真的勒死。” 明明是肃王府的小厮,却穿着尚书府的小厮的衣服,手中拿着麻绳,恭恭敬敬的领了命令。 她的目的不是要静白的命,而是要她反咬范氏一口。 没一会儿,尚书府的小厮拿着麻绳,险些勒死静慈庵的静白师太消息,就传遍了整个静慈庵。 季清弦身形一晃,声音有些艰难,“你说是谁救了静白?” “是宁远街沈家三姑娘,名安容!” 季清弦心被攥紧,一行清泪悄然滑落。 此刻,静白正在静慈庵的正殿,声泪俱下的哭诉,等到范氏得到消息赶来之时,已经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了。 不知是谁高喊一声,“尚书夫人来了!” 前方自觉的让出一条道路来,静白见了来人,扑过去就是狠狠的一巴掌。 而后尖利着嗓音高声道,“我都是奉尚书夫人之命,虐待残害季姑娘的,尚书夫人每月遣人来添香油钱,不是为了让季姑娘在静慈庵过得好,而是要让老尼虐待季姑娘!” “现在事情暴露了,尚书夫人竟要杀我灭口!” 周围之人指指点点,其中不乏权贵。 范氏端着她尚书夫人的体面,镇定道,“不是我!你休要攀污!” “我攀污?”静白一向无耻,没想到还有比她更无耻之人。 她扯着嗓子高声道,“各位可知咱们得尚书夫人今日来静慈庵是做什么的?” “她来将以往与贫尼来往的书信字条都要了回去,那些字条都是尚书夫人的亲笔,每次都是由她身侧的嬷嬷亲自送来的,命我折磨季姑娘。” 人群中不知是谁高呼一声,“我们也不能光听你的一面之词,总要见到证据!” “对呀对呀!万一是你自作主张虐待季姑娘,还攀污尚书夫人呢?” 静白老尼急于坐实范氏欲杀她灭口的罪名,高声道,“若是众位不信,大可随我去她的禅房搜查,我才将字条交出,就遇害,短短的这么一会儿,那些字条定还未处理!” 范氏慌了,指挥着下人,“拦住她们!拦住!不能搜!” 她越是这般,就越证明她心虚。 静白张狂大笑,“怎么?你心虚了吗?你要杀我灭口,那我们就一起下地狱!” 说着她带着一行人,推开了范氏的禅房门。 静白被灭口的消息传来之时,范氏正一张张的看字条,看得眼眶发红,泪止不住的往下落。 她的女儿啊,从七岁就进了尚书府,她捧在掌心整整八年的女儿,在静慈庵竟受了这么多苦! 一听静白被灭口,她急的连字条都没收,直直的就出去了。 静白带着人推开禅房门之时,外间的冷风袭来,还吹落了两张。 一张张,一句句折磨人的百种方法,皆容身在这数十张字条上。 有夫人落下泪来,太惨了,光看着那一行行字,她都忍不住发抖。 季清弦那样,六艺皆精出尘清绝的女子,尚书夫人何其歹毒,能下得了这种狠手折磨她! 范氏身为尚书夫人的体面,被击的粉碎,她拼命的解释着,“不是我!不是我写的,我没有要虐待弦儿啊!” 可任凭她如何哭,如何解释,围观之人都无动于衷。 “石夫人!你要相信我,我一心向佛,怎会虐待孩子?” 石御史的夫人拿了张字条道,“既是夫人喊冤,那我便拿一张回去,给我家老爷辨一辨。” 这意思便是不相信她了。 有了这个开头,更多的人捡了字条揣入袖中。 其中揣的最多的要属静白,这些字条是她的护身符,她得多留几张。 范氏又拉住适才救了静白的姑娘,“沈姑娘!你说话啊,适才你看到的杀静白灭口之人,不是我们府上的小厮!” 沈姑娘冷哼一声,甩开她的手,“本姑娘看到的就是你府上的小厮,不仅我看到了,其他人也看到了!” 范氏瘫倒在地,只觉冤枉至极,又百口莫辩。 “我没有派人杀静白,我没有虐待弦儿,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为何不信?” “你们为何不信啊!” 她求告无门,一遍遍的呐喊,直至声嘶力竭,也无一人怜悯。 季清弦站在人群的最后方,帏帽之下嘴角缓缓勾起。 前世,她无数次这般申辩无门,范氏!这被冤枉的滋味儿可还好啊? 她缓缓转身离开,她今儿来静慈庵还有另一件事要做。 前世约莫就是今日,她在溪边挑水,却遇上一个身受重伤的男子。 彼时她只是好心救人,没成想,那人却在几年后寻上了门。 是河东裴氏的家主! 这样的善缘,她何不再结一次呢? 恰在此时,沈姑娘一回头瞥见一道身影,急急的追了出去,却什么都没追到。 范氏稳了情绪,很快就从地上爬了起来,高声道,“众位夫人做个见证,这字条不是我写的,我定要将冒充我,残害我女儿的真凶抓到。” 众位夫人只笑了笑,她的字迹,她的贴身嬷嬷送来的字条,还在这大言不惭的贼喊捉贼,谁会信她? 不知是谁轻蔑一笑,“左不过推个婆子出来顶罪罢了,还弄得跟真事似的。 范氏只觉受了极大的侮辱,头顿时如针扎般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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