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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娇雌太甜,众兽夫圈养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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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听晚赤脚踏过走廊的瞬间,墙壁内嵌的神经传感网突然亮起幽光,无数机械复眼在浮雕间隙转动。 偷偷进入实验室,虽然惊叹于渊明渊澈居然把科学院的实验室复制粘贴过来了,但是她也觉得正常。 实验室的冷光在金属器械上折射出锐利锋芒,江听晚的指尖刚触到医疗台边沿就被冰得缩回。 满室消毒水味里,她凝视着沉睡的诺尔苍白的脸,青紫色静脉在薄如蝉翼的皮肤下若隐若现。 为什么还没醒呢?伤得很重吗? 江听晚正疑惑的看着他,伸手想去触碰诺尔,想用疗愈力探查他的伤…… 突然,自己的手却被一只修长的手握住! 一只戴着冰冷橡胶手套的手,覆住了她的手背,握住了她—— 江听晚整个人猛地僵住。 下一刻,手的主人靠得更近了。 来不及转身,带着消毒水和海盐冷香的胸膛已贴上后背,另一只手扣住了自己的腰肢。 那人指尖沿着她颤抖的腕骨摩挲,实验室特有的金属凉意渗进皮肤。 微凉的海盐冷香夹杂着吐息,带着低沉性感的声线,钻进她的耳朵。 “小家伙,你不乖哦……” 江听晚吓得整个人都软了。 她亲眼看着渊明出去的,那么在实验室里的,只能是渊澈。 渊澈低哑的尾音像蛇信扫过耳垂,江听晚能清晰感受到对方胸腔震颤的频率。 她蜷起的手指被强行掰开,被迫按在解剖图谱上,纸页上猩红的人体血管纹路在掌心蜿蜒。 透过泪雾望去,渊明正歪头打量她。 实验室顶灯在他粉晶石般的瞳孔里碎成星芒,白大褂领口露出的锁骨处,半融化的冰晶正在鳞片上渗出幽蓝荧光。 他随手转着柳叶刀,寒光在少女颈侧游走,刀背挑起一缕蜷曲的黑发。 她腰肢塌下去,指尖血液都是冰凉的。 渊澈抱住软绵绵的江听晚,被对方胆小的反应逗乐了,低笑了声。 他笑时,胸腔震动的感觉,甚至传递到了江听晚的后背。 卷翘长睫乱颤着,江听晚偏过头,浸着水汽的眸子怯怯地看着他,小声道:“院……院长……好……” “好吗?” 渊澈笑了,笑容戏谑,“偷偷跑进来,小家伙,你想试试做实验品吗?” “这么纤细的迷走神经。” 冰凉的橡胶指尖划过她剧烈跳动的颈动脉,“切断时会有多美妙的痉挛呢?” 江听晚吓得浑身发软,被渊澈的掐着腰,抱坐在冷硬的实验台上时,那种自己可能会被当做实验体解剖的恐惧更强烈了。 变态一样的英俊医生站在她面前,离得很近。 她因为害怕,指尖颤抖着,呼吸急促,原本红润的唇瓣抿得死死的,因为太用力,唇线都有些泛白。 被橡胶手套包裹着的手指,捏住少女尖细的下巴,渊澈居高临下地,拉长着轻佻的尾音。 “这么漂亮的一张脸,如果做成标本的话……是不是就可以永远留住这份美丽了? 似是不满手套阻隔了指腹下的触感,渊澈慢条斯理地脱下手套。 从金属托盘里取出一把泛着冷光的锋利手术刀。 他比划着手术刀,指尖下滑,轻抚过少女纤细优美的颈项,勾勒出她单薄纤细的脊背线条…… 江听晚咬破的唇瓣沁出血珠,咸腥在舌尖炸开。 她忽然仰起脸,露出天鹅般脆弱的颈项,濡湿睫毛在瓷白肌肤投下蝶翼阴影:“院长要解剖的话...能不能先用麻醉剂?“ 渊澈动作微滞。 下一秒少女突然暴起,却被早有预判的手掌重重按回台面。 金属托盘翻倒的脆响中,针尖刺破皮肤的刺痛令她瞳孔骤缩。 淡绿色液体注入血管的瞬间,蔷薇香气如爆破的香水瓶般炸开。 “院长……我错了。”江听晚知道昭君屹他们不在,这种情况,先服软再说。 渊明饶有趣味的看着江听晚,“小家伙,错了……是不是该受点惩罚?” 江听晚乖软的看着他,抬眸的瞬间,对上他深如幽潭的眼眸。 “原来在这里。“ 渊澈鼻尖抵住她汗湿的鬓角深嗅,喉结滚动时吞咽声清晰可闻。 他扯开领带露出后颈,本该是腺体的位置布满狰狞缝合线,“三年前我剜掉了自己的腺体......“ “你……”这人真的是疯的吧! 就算不喜欢雌性也不至于,伤害自己吧。 “疼吗?”江听晚的眼眸微颤,是对他的恐惧,但也有一丝心疼。 她真的没有想到,他能厌恶雌性厌恶到这种地步。 渊澈听到她的话,忽然钳住少女下颌迫使她抬头,医生向来平稳的声线泛起涟漪:“可你让我这里——“ 他抓着她的手按在心脏位置,白大褂下肌肉不正常地抽搐,“重新尝到了饥饿的滋味。“ 他要吃了自己??! 死寂又可怕的实验室,可怕的医生,即将变成标本泡在福尔马林里的自己…… 江听晚怕得要命,眼眶都红了。 她紧抿着嘴,鼻头一酸,抽噎了下,豆大的泪珠“啪嗒”一声,砸在实验台上。 骤然看到泪水的渊澈愣了下,却挂着病态的笑容。 “乖,别怕,只是一点信息素而已?” 信息素?这玩意儿不是只有气味吗?难道还能做成试剂? 江听晚更懵了,她只觉得浑身不舒服,那种奇怪的感觉,让自己的身体燥热。 渊澈饶有兴趣的看着小家伙的变化,把玩着手中绿色的针管。 “小家伙,你没有腺体,为什么还能受到信息素的影响?” 江听晚人都无语了,这个男人什么路数,催情药的用上了? 她只感觉身体里有一团奇怪的力量,想要穿透自己的皮肉。 浓密的蔷薇花香从江听晚体内散发而出,渊澈嗅着那股纯净的清香,压抑了许久的身体,居然有了反应。 当时,他为了解决发情期,不惜用自己试药,甚至挖掉了自己的腺体,变成了无性别者,如今居然又有了反应。 渊澈瞳孔骤缩,粉晶般的眼眸蒙上阴翳,喉结在苍白的皮肤下急促滚动。 他强撑着自己体内的燥热,给江听晚注射抑制剂。 江听晚在混沌中呜咽一声。 指尖无意识扯开渊明的领口,布料撕裂声里露出锁骨处妖异的红痕,像是雪地里燃起的火苗。 可是,不完整的抑制剂对江听晚可没用。 渊澈有些慌了,那双粉色的眼眸暗了暗。 江听晚有些恍惚,她只感觉身体十分燥热,想要抓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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