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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矜贵夫君跪求我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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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李持安,你竟然骂我法外狂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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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二人忍下心里的抓狂。 土地是葛家的,任由他烀砖盖泥房。 葛青水摆出一副欲哭的样子,“不知嫂子是怎么想的,天天念叨着要找秀才,谁也不理,久了便也开始疯了。” 这是将羡娘的疯病,归咎于他呀! 微生珩闻言色变,两手握成拳头,气愤咬牙切齿。 葛青山兄妹俩真当葛家村是他们的天下了吗? 竟然欺瞒胡县令?! 纪晏书示意他冷静,惊扰官差询问,是要被治罪的。 要是在府衙留了案底,府州报到学政处,此生下科考就没有指望了。 他们都知道。 羡娘都被葛青山这只豺狼虎豹逼疯了,根本不会开口说话。 什么脏话都只能任由他们泼! 微生珩认识羡娘这些年,羡娘只跟他说过三句话。 “跑!” 这是第一句,也是说的最多的一句。 “回家!” 这是第二句,多是在朦朦胧胧时说的。 “谢谢你!” 这是第三句,是在她清醒时哭着说的。 听得院外有走路的声音,二人忙转身道屋后躲起来。 梵拟县衙门的便衣捕快领着两个村民走进院内,进了堂屋。 纪晏书、微生珩二人转出来继续偷听。 捕快向胡玄之禀告了打听的情况,胡玄之问村民情况如何,村民俱道属实。 胡玄之令村民和葛青山等几人在一旁侯着,自己到后堂与几个差吏商议结果。 “东家!东家!” 纪晏书听到院门外檀师傅的声音。 心下疑惑,胡县令不是说檀师傅在府衙等她吗? 她看了眼微生珩:“我伙计檀师傅,我瞧瞧去。” 微生珩朝她颔首。 纪晏书小跑向院外。 微生珩站在门外,看向屋内。 葛青山兄妹俩脸上摆出一副自鸣得意、你能奈我何的神气样! 葛青山拍了拍他的腿,挑衅地看向微生珩。 微生珩有一条腿是有点微跛的,是葛青山拿棍子打的。 葛青山是得意昂扬地告诉他。 他微生珩要是再敢多事,就把他腿再次打断! 檀师傅关切问:“东家,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 纪晏书看檀师傅拉了辆马车来,听得车帘内有呜呜呜的声音。 走进搴帘一看,车内有个男人,布团塞着嘴巴,整个人被五花大绑,眼睛瞪得老圆。 纪晏书看了看车内人,又看了看檀师傅。 檀师傅轻声道:“我绑的。” 他檀大经历过浚仪河上的生死,头一次拘人问话,操作起来居然分外轻松! 李大人交代他,将葛家村药材铺的老板拘起来审问,承认了后,五花八绑给送东家。 纪晏书不解:“这是?” 檀师傅打开一份文书递与纪晏书:“东家且看这个。” 纪晏书定眼仔细一看,捏文书的纤纤玉指一紧。 葛大娘帮她抓桂枝汤的药材,还买了份迷药。 这证实了葛大娘在桂枝汤和和粥里下药! 胡县令在,她正好趁机料理了葛大娘夫妇俩。 纪晏书想到什么,开口问:“李持安交代你的?” 檀师傅点头道:“是李副使交代的。” “皇城司副使?升官了,李持安可以呀,他还说什么了?” 檀师傅嚅嗫良久,才道:“他说,你东家是法外狂徒……” 檀师傅本想将李持安的话一字不漏地说出来,但他说出不来。 李持安剩下半句是:你作为她的左膀右臂,你该帮她才是! 这话是鼓励他绑了药材铺老板并且审问。 纪晏书闻言,朝檀师傅假笑一声,就立马收敛,转身进了院内。 李持安,你竟然骂我法外狂徒,你什么意思? 等等……好像…… 她造假的探事司文书调查棠溪昭。 看戏那日设下假私造火药案,引探事司过来,给棠溪昭营造一个李持安在附近的景象,借此来保平安。 她真的是法外狂徒! 李持安这么说,他是知道了? 李持安掌管探事司,手底下的察子各个都是探事的高手,整个京都都在他们眼皮底下,她的小把戏或许早就在他们的监视之中也未可知啊。 …… 纪晏书重新进到院内,见到微生珩脸上甚恚的表情。 葛青山兄妹俩脸上都是自鸣得意、不可一世的表情。 纪晏书低声问:“有结果了?” 微生珩恼怒的点头,小声回她:“县令定了内卻。” 纪晏书闻言,心里的火气当即从眸子里冒出来。 羡娘是被人骗来,又遭遇这些痛苦的事,才十年,就从一个青葱女子成了个老态妇人。 谁是谁非,一目了然。 羡娘被葛家人害成这样子,李持安费周折将胡玄之请来,就定成了内卻。 他们是这是明摆着欺负羡娘! 羡娘疯了,在得知她落在葛大娘手里,仍然拼命想要帮她逃离魔爪! 瘦瘦小小的人,拉她跑的力气如此大,她是把所有的力气都用在帮她逃跑上了。 她要帮羡娘,绝不能让人再欺负羡娘! 先料理葛大娘夫妇,再料理葛青山。 今日,这几人一个都想跑。 纪晏书款步走进去,朝胡玄之盈盈致拜。 “奴家有一状要告,还请县令公断!” 胡玄之问道:“纪娘子,你有何事要告啊?” 纪晏书指着葛大娘道:“奴家状告葛大娘下药谋害朝廷官员!” 葛大娘闻言,登时呆住。 她见的第一个大官员就是胡县令,她可没杀胡县令。 难道是小李哥儿? 小李哥儿通身的气派,怎么看也不像府衙当捕快的。 为了不让先发制人,她忙出来,哎哟一通哭起来。 “晏儿娘子,你怎么能满口胡言,张口就是钉耙倒打呢。” 葛大娘哭得像是一副老实人被恶人欺负的模样。 “你落水,是我这把老骨头救了你,你官人喝的药,也是老妇人去药铺抓的,还煎药给他服下。” 胡玄之开口就像是打浑场的:“纪娘子,这可属实?谋害朝廷官员是何等大罪,可由不得任意攀污。” 纪晏书朝胡玄之恭敬道:“攀不攀污的,县令一审便知。” 葛大娘跪下来,扯着胡玄之衣袍大声哭嚎:“没天理啊,被救的反污救命恩人谋命啊!胡大人,您得为老妇人做主啊。” 胡玄之有些难为,纪家可不是普通的人家,背后靠山是纪太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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