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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才知,我竟是清冷权臣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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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狗咬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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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太夫人的脸色一下子变了。 二老爷楚勉之比老母亲还要激动,厉声道:“鸢姐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是觉得你祖母会贪图你娘的嫁妆吗?!” “你这不孝不敬的孽障!” 没错,这就是个浑身是刺的孽障!楚太夫人深以为然。 若非族长以及陆家人在此,她当场就要发作,罚楚明鸢去跪祠堂好好反省。 楚明鸢半点不怂。 从容自若地说道:“二叔,我何时说过这话?” “您可莫要给侄女我冠这么一大顶帽子,侄女受不起!” “侄女只是担心这府里有"小人"作祟,祖母被下面的人蒙蔽视听。” “哎,连我弟弟都能被偷,这侯府之中,还有什么不能被偷的?” 寥寥数语说得楚勉之面色发青,族长则是羞愧不已。 “二弟,”侯夫人刘氏蓦地插嘴,若有所思地拧眉,“我记得这沈大材是你的人吧?” 这句话也是楚敬之想说的。 他阴鸷的目光在太夫人与二弟之间来回睃视着。 陆老夫人沉着脸,心如明镜。 女儿早逝,那会儿大孙女还小,女儿的嫁妆也只能交由楚太夫人打理。 陆老夫人心里虽信不过这位亲家,但顾念外孙女,从未插手过问。 如今看来,她这位亲家怕是比她预想的,还要更贪婪,更冷心。 陆老夫人细心地注意到女婿的眼神不对,便故意问他: “敬之,当年可是你亲口答应我与你岳父,等鸢姐儿出嫁前,会把阿璎的嫁妆给她做陪嫁的。” 楚敬之当年的原话,是把陆璎的嫁妆交还给楚明鸢和楚明娇姐妹,但现在,楚明娇已经被众人遗忘了。 一旁低眉顺眼的楚明娇咬紧了下唇。 心口似被剜下了一块血肉。 陆氏一半的嫁妆至少有二十几万两,现在都与她无关了。 楚敬之又看了看楚太夫人与楚勉之,倍感心寒。 母亲背着他,把陆氏的嫁妆交给二弟的人打理,这是什么意思? 那沈大材借着卖发霉的药材肆意敛财,那敛的财又进了何人的衣兜? 呵呵。 沈大材犯了事,进了京兆府大牢,坏的是侯府、是他楚敬之的名声。 而得利之人却是他的好二弟! 他的母亲啊,未免也太偏心了!! 楚敬之握了握拳,心里有了决定。 当即对着陆老夫人说:“岳母,鸢姐儿和阿翊姐弟还小,阿璎的嫁妆就劳烦您多替他们两个小的费心了。” “辛苦岳母了。” 陆老夫人苍老的唇角翘了翘,“辛苦称不上,那是应当的。” “敬之,你怎么可以这么做!”楚太夫人没想到长子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打自己的脸,失态地喊了出来。 长子这么说,等于是在指责自己贪了儿媳的东西! 她已是一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这些年呕心沥血,苦心经营,还不就是为了下头的子孙…… 楚太夫人一口气堵在心口,一时有些喘不上气,身子直哆嗦。 “太夫人!”旁边的施妈妈吓到了,连忙去给太夫人顺气,一会儿拍背,一会儿抚胸口。 见母亲气成这样,楚敬之有些内疚。 他刚想上前看看,就听二弟楚勉之义愤填膺地斥道:“大哥,瞧瞧你,都把母亲给气病了!” “这些年,为了大哥你,母亲这把年纪还不辞辛苦地操劳着,你非但不念着母亲的好,竟然还怀疑起母亲来!” “大哥,你还有没有良心?” 这一瞬,楚敬之觉得自己仿佛成了一个被排挤的外人。 二弟与母亲才是一条心的亲母子。 楚敬之被伤透了。 一会儿心如寒冰,一会儿又似烈火焚心,冰火两重天。 侯夫人刘氏跳了出来,不阴不阳地说:“母亲,您若是问心无愧,何必怕人查呢?” “等陆老夫人理清楚了陆姐姐的嫁妆,不是正好还您一个清白吗?” 刘氏同样气不过。 敢情婆母背着他们夫妻补贴了二房这么多年! 婆母未免也太偏心了吧! 夫妇俩这一刻站在了一条战线上,同仇敌忾。 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的楚太夫人又被气到了,差点没厥过去。 她转头去质问长子:“敬之,你就由着你媳妇这么跟我说话?” 楚敬之的心更寒了,淡淡道:“娘,我觉得刘氏说得不无道理。” “为了您的名声,还是让岳母查一查得好……” “……”楚太夫人被噎得脸色发紫,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楚勉之心里发慌。 楚明鸢冷眼看着他们狗咬狗,全然不在意自己会不会背上不敬祖母的名声。 再好的名声又有何用。 上一世,她全心全意地对这些所谓的亲人好,祖母生病,她为祖母寻医问药,亲自侍疾,端汤奉药。 她信了祖母的满口胡言,不计较那些铺子田地的连年亏损,想着都是自家人,她吃点亏也算了。 可又换来了什么? 他们只觉得她人善可欺而已。 “都给我住嘴!” 族长被他们几个吵得头都疼了,太阳穴一抽抽的疼,一掌重重地拍在茶几上。 “弟妹,”族长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对楚太夫人说,“就算你问心无愧,这下头的人指不定有异心。” “这回,素问堂出了这么大的事,闹大了,毁的是定远侯府的名声!” 族长平时对太夫人都很客气,还是第一次摆出这么强势的态度。 楚太夫人心里憋得想呕血,但面上只能冠冕堂皇地说:“大堂兄说的是。” 楚翊双臂抱胸,戏谑地说道:“听说,要是在厨房里发现一只蟑螂,就意味着那里早就躲着一百只蟑螂了。” “祖母,您总不想住在蟑螂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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