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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才知,我竟是清冷权臣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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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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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萧氏一起过来的还有七八名诰命夫人。 这些夫人个个都是人精,很快也注意到了谢云岚脖颈上那枚旖旎的紫红色印记。 再联想此刻的场景,她们不免浮想联翩,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要么就是小国舅与谢云岚私相授受,再要么就是小国舅意欲对谢云岚行不轨之事,推搡间,两人落了水。 命妇们交头接耳地窃窃私语起来。 一名宫女姗姗来迟地取来了一件新斗篷,给谢云岚围上。 又有两名内侍抬着一个肩舆匆匆走来。 他们把昏迷的谢云岚扶上了肩舆,萧氏也打算离开,却被袁涣唤住: “世子夫人,请留步。” “今日令嫒不慎落水,舍弟下水救人,不想差点被令嫒拖拽得也溺了水。” “哎,今日众目睽睽之下,舍弟虽一片好心,却办了坏事,毁了令嫒的清白,我会令媒人去贵府提亲的。” “提亲?”袁瀚激动地喊了出来,满脸的不甘愿,“凭什么……” 凭什么他要娶这个貌不惊人的谢家女?! 但袁涣只一个轻咳,就让袁瀚不敢再说下去,闭上了嘴。 萧氏的脸色难看至极。 谁人不知小国舅袁瀚早就娶了妻室的,他总不能停妻另娶吧。 况且,真的是小国舅跳下水去救落水的女儿吗?! 不是吧。 不仅是萧氏这么想,在场的其他人也是同样的想法。 可慑于袁家的权势,萧氏根本不敢反驳袁涣的话,更何况,女儿这个苦主都晕迷了,自己也无从反驳。 萧氏咬了咬舌尖,勉强维持着风度: “国舅爷,小女蒙小国舅施救,谢家感激不尽,不过……” 她斟酌着言辞想婉拒了袁涣提亲的提议。 可是,话才说了一半,就被一道苍老浑厚的男音打断:“那老夫就在伯府静候国舅的佳音。” 长兴伯大步流星地走来,满面皱纹的国字脸上挂着殷勤的笑容,虽年过花甲,但依然满面红光,声音中气十足。 谢云展就跟在他身边,面沉如水。 看到长兴伯,楚明鸢的心脏猝然一紧,全身血气涌上心口,耳边嗡嗡。 上一世,长兴伯在她与谢云展的新婚夜猝死,她从此成了谢家的灾星,被蔑视,被辱骂,被嫌恶。 直到数年后,她通过觉远大师结识了何老太医,竟意外从何老太医口中得知—— 在长兴伯死前半月,何老太医还曾给他号过脉,说长兴伯是习武之人,虽老迈,但身子素来康健,无一点宿疾。 何老太医还好奇地问她,长兴伯到底是因何病暴毙? 她答:心疾。 当时何老太医还连声说了两句“不该啊”,又说莫非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刺激…… 如今再见活着的长兴伯,楚明鸢望其色,观其行,辨其声,也认为何老太医所言不假。 谢家这位老爷子身子康健得很。 楚明鸢纤长的手指无意识地在团扇的扇柄上摩挲着。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全然没注意到一个面貌清秀的小内侍来到了她与萧无咎身边。 “萧探花,”小内侍笑吟吟地行了一礼,“今科十位贡士刚完成了一幅百寿图,皇上请探花郎过去品评一番。” 萧无咎的字师承书法大师杜贤之,一手草书尤其出神入化,连几位大学士都赞不绝口。 “阿鸢。”萧无咎轻轻扯了下楚明鸢的袖口,“我们走吧。” 楚明鸢慢一拍才反应过来,“嗯”了一声,与萧无咎一起往紫霄殿走去。 她有心事,便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走着走着,忍不住就回头又看了长兴伯一眼,心里有了打算。 这一世,她提前结识了何老太医,也许可以请何家人再给长兴伯请几次脉。 正思忖着,眼前蓦地一暗,一只温热的大掌挡在了她眼上。 带着薄茧的掌心擦过她的眼睫,她下意识地眨了眨眼,停下了脚步。 也只是一瞬而已,她眼前的那只大掌便移开了。 怎么? 她转回头,仰首对上萧无咎漆黑的瞳仁,见青年云淡风轻地笑道:“有蝴蝶。” 大掌顺势拂过她头顶,楚明鸢瞟见一只五彩斑斓的蝴蝶擦着耳际飞过…… “走路不看路,在看什么?”他认真地盯着她的眼睛问,声音极轻极缓。 楚明鸢愣了一下,莫名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心念一动:莫非他以为她回头是在看谢云展? “我在看长兴伯。”她如实答道。 萧无咎右眉轻挑,眼神柔和了一分,斜睨着后方正与袁涣相谈甚欢的长兴伯。 “他有什么好看的?” 看了眼走在他们前方的那名小内侍,楚明鸢干脆踮起脚,附在萧无咎耳边小声说: “我最近在看《易经》、《麻衣神相》,学了点相术,我观长兴伯黑云罩顶,不出三月,必有性命之忧,暴毙而亡。” “可我瞧他的气色,又不像有什么宿疾。” “看来我这相术学得还不到位。” 她说得煞有其事。 萧无咎也不知信了没,唇畔勾起一抹似笑非笑,“我看着,你这相术倒像是入了门。” 什么意思?楚明鸢生怕他走了,连忙捏住他一角袖口,轻轻晃了晃。 黑白分明的眸子期待地望着他。 似在催促,快说,快说! 萧无咎学着她的样子,附耳告诉她:“谢家二爷一心想着从龙之功,暗中拥立四皇子。他也不知道从哪里弄了几十万银子,帮着四皇子囤铁器,养私兵。” “这件事一旦闹开,等待谢家的可就是灭顶之灾。” 楚明鸢的瞳孔几乎收缩成了一个点,一股寒意自脚底升腾而起。 谢二老爷是谢云展之父的嫡亲弟弟,上一世,他在她嫁入谢家后,没过半月,连谢二老爷也死了。 但仔细想想,自她嫁入谢家后,就从未见过谢二老爷。 谢二老爷到底是因何病逝,何时亡故,她全都一无所知。 那会儿,她被摒弃在谢家人之外,从未觉得不对。 此刻想来,处处是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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