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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我是靠女人升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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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苏陌出手!凶残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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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国舅府的恶仆,竟拔刀朝苏陌劈砍而来。 游厉和魏正光这两个锦衣卫大佬,亦目瞪口呆,仿佛看到鬼魅一样。 苏陌没穿锦衣卫袍服,但他穿的可是御赐的虎服! 砍他不等于砍圣上? 游厉和魏正光简直无语了。 国舅府的恶仆,真胆大到陛下都不放在眼里,还是愚蠢得连虎服都认不出来? 苏陌脸色陡然一沉,重重的哼了一声。 “尔等好大的胆子!竟敢袭击朝廷命官!” 说着,单手一推,将那国舅府管家弹飞出三四丈外。 随后大手一揽,掌心青芒一闪,在青木诀的加持下,无视长刀锋芒,将劈砍来的几把刀刃全数抓揽掌心。 另一手握拳挥出。 砰砰砰的几声沉响。 四个恶仆如同被千斤铜锤打在胸腹,同时横飞出去! 主人已经出手,早蓄势待发的白虎药丸,马上毫不犹豫的猛然一扑,闪电般扑在两恶仆身上,张口便朝对方咽喉咬去! 如此两头凶犬,獠牙锋锐,厚厚的野猪铠甲都能撕开,更别说几个恶仆的咽喉! 幸好苏陌及时喝住两犬! 游厉和魏正光对望一眼。 “好狠的家伙,竟连国舅府的人都敢打杀!” 游厉阴骘脸庞上,不禁露出狐疑之色的看向魏正光:“魏大人,这到底是怎一回事?” “他难道不怕得罪张寿宁?” 张寿宁乃陛下亲舅,获封安国公,锦衣卫这等女帝鹰犬,最怕便是皇亲国戚。 游厉当然对张寿宁无比忌惮。 原因也简单。 自己养的狗,去咬自己的舅舅,肯定是把狗打死,而不是把亲舅舅打死! 魏正光摇摇头,压低声音道:“下官亦不知何故!” 他皱了皱眉头,又道:“这苏陌虽是年少,但平时做事,却老练无比,方方面面都能照顾得到,按理不该如此莽撞!” 魏正光想来想去,都想不出苏陌如此做的理由。 总不可能真因为两条狗吧? 张旭祖等,同样目瞪口呆的看着苏陌,纷纷暗咽口水。 张旭祖还好点,知道苏陌和女帝的关系。 韩玉、曹峰,包括温弼和李祐,全部无比震惊的看着苏陌,心中惊涛骇浪,久久无法平息! 万万想不到,看似斯文儒雅,言语举止客气的苏陌,一旦出手,竟凶残如斯! 太勇猛了! 尽管苏陌口口声声说,他们冒充国舅府的人,败坏国舅府名声。 但谁都知道这是怎一回事。 张寿宁可是陛下的亲舅舅! 他咽得下这口气? 韩玉、曹峰等自然看得出,苏陌不是鲁莽之人,既然敢出手,定是有所依仗的,敢不给张寿宁这国舅的面子! 难怪张旭祖这样的国公府勋贵子弟,都要征得他同意,才把肥皂的份子让出来! 一众勋贵看苏陌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薛忆纾和孟丹莹,自然也俏脸色变,难以置信! 听得动静而来的石玄等楼船护卫,暗咽口水之后,又无声无息的退走。 招惹不起啊! 苏陌收回拳头,将长刀甩在地上,面无表情看一眼重伤昏死过去的国舅府恶仆。 先不动声色的瞥了眼南宫射月。 跟着目光转向冷琉汐,沉声说道:“冷大人,卑职冲动了!” “这等恶徒,竟敢在众目睽睽下,败坏国舅爷的名声,卑职不得不出手制止!” 冷琉汐无奈的白了苏陌一眼,最后也只能说道:“郎君觉得,如何处置这等败坏国舅府名声恶徒为好?” 苏陌一听顿时心中大定! 冷兮兮这是下了定论了! 其实他也是没办法才悍然出手。 南宫射月曾经偷偷警告他,说张寿宁不肯罢休,让他事事小心。 被女帝的舅舅盯上,苏陌说不怕是骗人的! 既然国舅府的人主动送上门,还碰巧冷兮兮这女帝心腹爱将在场,苏陌毫不犹豫的决定,将事情沾连到冷兮兮身上! 自己诸多靠山中,也只有冷兮兮,有资格与张国舅一碰。 苏陌不奢望把张国舅给扯下来。 但起码要他忌惮几分,不敢轻易动自己! 等自己羽翼丰满,准备好后路,方可安心! 他想了想,便道:“卑职自是听两位大人的。” 冷琉汐皱了皱眉头,淡淡说道:“败坏国舅名声的恶徒,自然要拿回去凤鸣司严加审问!” 停了下,伸出素手,从发髻上摘下凤头银钗,递给南宫射月:“苏总旗虽是出自好意,但鲁莽出手,怕也会引得国舅芥蒂。” “你将这根银钗交给张国舅,替苏总旗陪个不是。” 苏陌顿时懵逼。 冷兮兮是几个意思? 让南宫射月拿银钗替自己赔罪? 她当这是小孩子过家家吗? 还是觉得,一根银钗就能让张寿宁服软? 他正要说话,女帝叹了口气,又道:“你与他说,银钗虽不如金钗贵重,但也是值几个钱的,让他莫要嫌弃!” 曹峰、韩玉等,不由自主的将目光汇聚在冷琉汐身上! 苏陌心中越发狐疑。 冷琉汐略微一停俏脸露出歉意,缓声说道:“妾身身体有些不适,便先行离去。” 南宫射月点了点头:“冷大人身体不适,且回去好生休息。” 等冷琉汐离去,直到下了楼船,上了黑色马车。 南宫射月突然挥了挥手。 几个黑甲女子,不知从那里冒了出来,面无表情的拖着昏死的国舅府下人离去! 南宫射月深深看了苏陌一眼,樱唇张合了下,最终没说什么,转身就走! 南宫射月和冷琉汐都走了。 苏陌也没了勾栏听曲的心思。 正要拿回自己的诗词离去,看了一眼案桌,才醒悟写着诗词的纸张,被冷兮兮给带走了。 苏陌无语,别过张旭祖等。 又过去游厉那边,跟两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打了个招呼,随后带上薛忆纾、孟丹莹离去。 等苏陌走后。 韩玉吞了吞口水,终于忍不住了,压低声音道:“旭祖兄,这……苏大人,到底什么来头?” 曹峰向来觉得,自己也算狠人,别说汉平郡,便是神京这边,自问也不怕得罪人。 但绝不包括张国舅这样的外戚之首! 他也忍不住惊骇的问道:“苏大人好生勇猛!” “竟连张国舅都敢得罪!” 其余众人,目光全落在张旭祖身上。 张旭祖迟疑了下,朝不远处的游厉、魏正光看了看。 最后压低声音:“吾亦不知苏大人具体底细!” “不过……” 韩玉等立马竖起耳朵。 “不过,上次张国舅盯上了苏大人的白玉京、烟雨楼,亦无功而返!” 韩玉等瞬间倒抽一口冷气! 难怪苏陌毫不犹豫的出手重伤国舅府的人。 原来他与国舅府,早有恩怨! 如此日进斗金的营生,怎可能轻易让出! 曹峰则失声叫了出来:“那白玉京、烟雨楼,竟是苏大人的产业?” “吾刚到神京,便听说了这两家酒楼,皆月入银数千两之巨!” 张旭祖见他如此震惊,顿时略有得意:“苏大人这两座酒楼,是真正的日进斗金,便是这洗马河上的楼船都比之不得!” “你我眼中的肥皂生意,其实在苏大人眼中,算不得什么!” 韩玉也点头叹道:“旭祖兄说得不错!” “这两座酒楼,日入银子数百两,尤其那白玉京的红色菜单,据说皆是无上佳肴,可惜便是朝廷四五品官员去了,都尝之不得。” 曹峰顿时一愣:“四五品大官都尝不到?这是怎一回事?” 其他几个外地勋贵子弟也是愕然,不解看着韩玉。 韩玉苦笑说道:“因为只有白玉京东家,方晓得烹饪那无上美食,偏偏极少亲自下厨。” 曹峰下意识就问:“那东家不怕得罪朝廷官员?” 韩玉表情有些古怪:“先前吾也是这样认为的。” “现在方知其中因由。” “吾听说,白玉京的东家,是某位大人的……宠婢!” 曹峰瞬间说不出话来。 白玉京、烟雨楼是苏陌的……东家,不就是苏陌的宠婢吗? 苏陌国舅府的人都敢打,凶猛的一逼,谁敢勉强白玉京东家下厨? 曹峰吞了吞口水:“那什么红色菜单不是白写吗?谁吃得了?韩兄可曾吃过?” 韩玉苦笑摇头:“这个吾还真没尝过!” “听说只有持有那什么黄金……” 张旭祖冷不丁的插口:“黄金唯爱批卡!” 韩玉愣了下,愕然看了看张旭祖三人,然后恍然大悟:“对!” “旭祖兄、温弼兄、李祐兄,与苏大人相熟,定尝过红色菜单的美食!” 张旭祖得意一笑:“这个自然!” 他掏出一张黄金卡片扬了扬:“这便是白玉京的黄金唯爱批卡!” “听苏大人说,需在白玉京消费三千两银子以上,或者身份最为尊贵之人方可获得!” 看到众人震惊的表情,张旭祖越发得意:“明日便带你们白玉京去见识见识!” “到时你们便知,什么才叫人间真正的美味!” 曹峰忍不住问:“比天一楼更好?” 张旭祖冷笑,不屑说道:“天一楼算个屁啊!” “你们等着瞧!” “天一楼得罪了苏大人,迟早要关门!” 他可是知道,白玉京和烟雨楼背后真正的大靠山! 别说天一楼。 便是天一楼后面的张国舅,挡了女帝的财路,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张旭祖停了停,又道:“你们把入股份子钱准备好了,还有造船的银子,明日便给苏大人送去!” 曹峰犹豫了下:“这么快?” “入股肥皂的银子我等准备好了,但造船的银子……” “朝廷真会答应让我等造大海船?” 韩玉也醒悟过来:“还有,旭祖兄,你可知那绿衣女子身份?” “看着来头不小!” 张旭祖陡然色变,连忙压低声音,沉声警告众人:“你们记住,什么都能做,千万不能打探她的身份!” “反正那海船,肯定没问题的!” 众人瞬间凛然! 看来,那女子的身份背景,真深不可测! 张旭祖乃国公府的嫡子,神京最顶层勋贵,都惊惧到如此地步! …… 小兰亭楼船,最为尊贵的客人,自然是张寿宁这安国公,外戚之首。 陆文轩这个锦衣卫指挥佥事,也只能充当陪客。 张寿宁脸色阴晴不定的看着南宫射月离去的高挑背影,跟着,目光落在案桌凤头银钗之上。 上次是金钗,安五送来的。 这次是银钗,送来的却换了凤鸣司千户! 那下回? 铜钗? 木钗? 甚至,没下回了? 身材高瘦,脸色苍白,仿似纵欲过度的陆文轩,忍不住冷哼一声:“区区一千户而已,竟敢在安国公面前如此嚣张!” “真不知死活!” 张寿宁阴沉着脸,挥退侍候的歌妓、侍女。 这才半眯眼睛看着陆文轩:“陆大人,你可知林墨音……还有那苏陌,什么来头?” 陆文轩冷笑:“林墨音,素女宫弟子,修为倒是不弱,仙武大试榜眼。” “那苏陌,长平县胥吏出身,先成长平县小旗官,后由林墨音调来神京。” 停了停,又阴恻恻的道:“不过这小子倒是有点营生手段,因此攀上了魏正光那厮,还有南宫射月!” 张寿宁冷冷看了陆文轩一眼:“陆大人莫当老夫老糊涂不成?” “白玉京、烟雨楼,真只是魏正光、南宫射月的产业?” 陆文轩声音顿时一滞。 张寿宁哼了一声:“白玉京、烟雨楼肯定动不得!” “要对付那林墨音、苏陌,不能由这两座酒楼下手!” 陆文轩想了想:“下官听国公高见?” 张寿宁眼中厉芒一闪:“应该是老夫听陆大人高见才对!” “陆大人身为指挥佥事,难不成连一个小小总旗都对付不得?” 陆文轩迟疑了下,往四周看了看。 花厅就他二人,且有隔音法阵,不怕遭人窃听。 他眼中阴狠之色闪过:“不瞒安国公,下官倒真有一法,可除掉那苏陌!” 张寿宁毫不犹豫的道:“且说来听听!” 陆文轩缓缓说道:“陛下力保那小子,无非因为他的两家酒楼,能充盈内库!” “既然酒楼动不得,我们可从长平县下手!” 张寿宁脸色微微一变:“如何下手?” 陆文轩笑了笑:“陛下最恨贪腐之人!” “这小子贪婪无比,长平县那边经营得水泄不通,连私盐生意都抓揽在手!” “只要拿到他在长平县贪污腐败、贩卖私盐的证据,交到那些科道言官手上……” 他略微一顿,语气忽然森冷起来:“只要言官弹劾奏章递上去,陛下想保那苏陌,也保之不得!” “安国公您再出手拿下两座酒楼,按原先份子把钱交到陛下手中。” “陛下难道还能为了一个外人,与国舅爷为难?” 张寿宁直直看着陆文轩许久:“陆大人真这样替老夫着想?” “如此巨利,陆大人一点都不动心?” 陆文轩笑了:“下官知道什么可以拿,什么不可以拿!” “当然,林墨音,还有那小子的美婢爱妾,自然是交给下官处置的。” 停了停,脸上不禁闪过嫉妒之色,忍不住恨恨的又道了一句:“这小子倒是艳福不浅得很!” “听说长平县中还养了好些个美人!” 张寿宁终于点头:“陆大人放心,女人老夫有的是,不与你抢!” “事成之后,另有重礼送上!” 说着,满是皱纹的老脸,恨意浮现,咬牙切齿道:“此小子三番两次辱我,若不除之,本国舅颜面何存!” 陆文轩沉声道:“安国公暂且忍耐些许时日。” “待下官派人到长平县,收集这小子贪腐证据,到时把他剥皮拆骨,还不是安国公一句话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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