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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换婚嫁双王,一人送顶绿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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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夫君,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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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翎川面上还抱有期待。 就听着小厮默默道:“或许那位姑娘不喜王爷您面相,才会认做贼……” “啪!”穆翎川给他一板栗:“挑好听的说。” “那小人还是觉得是王爷您气宇轩昂,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所以那位姑娘羞怯离去,表面看在生气实则心发怒放无以颜对。” “定然是这样,你去盯着,告诉我她的动向。” “且记,莫被发现了,也不能跟丢。” 小厮:……… 爷,那位姑娘一看便身手了得。 您这样安排合理吗? 硬着头皮:“喏。” ♡ 穆翎川推开专属寒王包厢 高昂头,手持玉扇,像一只展屏的孔雀。 他目光扫过独自喝酒的穆寒舟:“二哥,猜,我找到了谁?” 穆寒舟端起酒杯一口闷:“不想猜。” “别啊!我找到我的神女了。” 穆寒舟手一顿,抬起冷峻的面容,瞬间找到重点:“在这里?” “呃…虽然有些奇怪,但她一看就不是这烟花之地的女子。”穆翎川辩解。 穆寒舟更烦闷了:“出去。” 穆翎川:“………” 这一个两个,怎么都给他气受。 “二哥何必火气如此大?”穆翎川直接在他身旁坐下:“话说,你回府中见着那男人婆没有啊?” 穆寒舟眼眸深邃,凝聚几分寒意:“传闻傅家二小姐,少时便随傅将军上过战场,性子虽然不拘小节倒也洒脱,我虽不喜却也有几分敬意的。可谁料……” 想起屏风后那道黏腻的声音,他便瞬间觉得心间反感。 “可是发生了何事?”穆翎川来了兴趣。 穆寒舟冷声道:“和其他女子别无所同,甚至出口更为低俗。且明知我有心悦之人,竟还能恬不知羞说心悦于我,要等我回心转意。” 再想起那天夜晚巷子中拥有那样干净清澈眼眸的主人,抑郁加剧。 “啧啧啧,不愧是二哥,魅力如此之大。”穆翎川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我府中那位亦更过份,你看看我这嘴,正是她打的。明明自己拖人拜堂张口闭口叫他人夫君,还对我动手,实在可恨,索性我也不想做她夫君,直接把人丢含兮阁去了。” “哈哈,这以后日子可算是清静了。”一想起以后不必一回府就面对一个傻子,穆翎川便心情愉悦。 穆寒舟淡淡瞧了他这容光焕发的劲:“你既已经找到自己心仪之人,又要如何做?” 想起适才女子那双冰冷无情看他看渣渣的眼神,穆翎川便觉得带感:“自然是,追!” “本王什么身份?还能有我追不到的女人吗?”穆翎川其他事不敢说,对于女人他可是手到擒来。 “隔行如隔山,祝你成功。” 穆寒舟再次敬自己一杯。 希望他也能寻得心中所想之人。 ♡ 傅云音后退两步,侧身看着眼前紧闭的房门。 里面正传来男子嬉戏叫嚣的声音。 她随手从角落揪出一个跟了她一路的小厮,“说吧,里面都有谁。” 穆翎川身边的人,那肯定知道谢楚淮的动向。 果不其然,小厮慌忙摇头:“我……我什么也不知道啊,里面只有北临国质子谢楚淮,谁在欺负他我不知道。” 傅云音看了他一眼,“滚,再跟着我,腿打断。” 小厮屁滚尿流的跑了。 看吧,他就说,他是个窝囊废。 主子的事,必搞砸的啊! ♡ “跨过去!我们就放你离开!” “不然,你今天这条腿,是别想要了。” 房中的声音越来越嚣张。 “砰!” 傅云音一脚踹开房门。 屋内众人齐刷刷看过来。 中间的美男“柳若扶风”倒在地上,衣衫凌乱全是脚印。 嘴角还残留一丝血迹,他波澜不惊的抬起手轻轻擦拭干净。 才抬起头看过来,那双眼睛静的出奇。 仿佛自己并不是被施暴,又或者已经习惯了千百次。 “你谁啊?”赵千东嗓门最大。 “我是你娘,认不得了?”清冷的女声穿透喧嚣。 “哎哟我!哪里来的贱人,胆子这么肥!”赵千东表情瞬变,直接朝着傅云音冲来。 傅云音面不改色,抓扯他手臂,抬腿狠狠一踹:断子绝孙脚。 “o~”赵千东的嘴型,无声嚎跪。 其他权贵暗示小厮上前,傅云音侧身后退。 脚勾起一旁案几,转动在手心。 一拍一击单手一推,遍地凄惨。 谢楚淮一眼便认出,蒙面的女人是傅云音。 毕竟还有谁,这般蛮横。 况且他们还近距离拜过堂,其他人认不得,他又怎么会认不得。 她出现在这种地方,是来寻翎王的? 可惜,翎王刚走。 谢楚淮眼底浮现几分嘲讽之色,面色更近苍白。 傅云音缓步走上前,绣着暗纹的披风扫过地毯。 她未看那群权贵,只蹲下身,将自己的外衫解下,轻轻披在谢楚淮肩头,“起来。” 谢楚淮猛然抬头,眼波晃动有刹那间的惊愕。 女子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北临质子亦是使者,尔等当众折辱,是想挑起两国事端?” “要你多管闲事?不知道北临已经暗中做局,挑动北伐之战?” “你这人恐怕不是北临国派来的细作?竟帮北临国质子说话?” “北伐之战只是猜测,事未成定局各位就拿质子出气,若是让人抓住把柄,借机挑事才是大错。南渊自称大国,这点风范都没有吗?”傅云音厉声道。 谢楚淮看着傅云音的背影,眼中微微动容。 如今也确定,她果然并不傻。 不过此刻也仅仅一点点动容罢了,毕竟她是南渊国人,难不成真的会是真心护他? 只是当下看不过眼,彰显一时仗义。 众人哑口无言,只能一句:“开个玩笑,质子不也没有生气吗?” 有人问道谢楚淮:“你生气了吗?” 就如以往那般,只要有人看不下去了,他们便会如此询问。 想让他屈辱的臣服,让帮他者唾弃。 “不生气。”谢楚淮低垂着脑袋,静静道。 “看,听到没有?他自己都不介意,他喜欢这样,所以你在这里多管闲事什么?”他们笑成一团,十分得意谢楚淮的回答。 谢楚淮单薄的身体屹立在那儿,颓美如一株寒冬腊月的青竹,看似被风雪压低了脊背,实则根骨清正。 该唾弃他了吧。 像以往那些自恃正义的人一样。 说瞧不起他轻贱,任人践踏。 傅云音冷笑一声,然后上前一把揪住赵千东的衣领,用力踹向他的膝盖, “啊!”赵千东吃疼跪下,怎么又是他,她能不能换个人揍? 傅云音从他腰间抽出那把镶着宝石华而不实的匕首,抵住他的脖颈:“告诉我,这只是玩笑,你认同吗?” 未开刃的匕首尖端依旧能刺破皮肤,扎进他的血肉。 赵千东吓得慌忙道:“认同认同,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自己身上无法接受的事,放在别人身上便不是玩笑、而是侮辱。”傅云音的声音镇定有力:“让受侮者赞同施暴者,也是二次伤害。” 谢楚淮不可置信看过去。 他的手,轻轻握紧,感受缓慢的心脉是如何忽然间变得颤动急促的。 女子忽然回过头,清冷的眼眸流转出别样风情,轻轻开口:“夫君别怕,日后有我护你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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