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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白月光只发疯,不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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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你要走,你凭什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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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仍然专注的听着池落卿讲剧本,对于汪踱沧喋喋不休的发言明显不CUe。 池落卿:“我跟你说,咱们就先跑吧啦吧啦……” 杰:“然后呢然后呢~” 池落卿:“然后小悟吧啦吧啦……” 杰:“嗯嗯~” “教主大人,您扪心自问,这些年我族中的人手跟在你身边效力,那可是兢兢业业忠诚不二,你不把池家祖宅的位置告诉我,好歹别把各地研究据点的位置泄露出去啊!” 汪踱沧叭叭一顿有些口渴,他又走了两圈,才从椅子上坐下,沧桑的给自己倒杯水,抿一口,又抿一口。 老汪越想越气! 当初费尽心思找到袈裟男,就算对方明显表现出不服的态度,张口闭口就是杀汪家其他猴,汪踱沧仍死皮赖脸的给人请回来了。 他当初信心满满,那么多年过去,在汪家的不断渗透下,多少张家人改姓了汪,只要自己向袈裟男对症下猛料,总有一天,杰必然改姓汪杰! 可是相处良久后,老汪他真觉得自己错了。 这个该死的猴王跟那个奇葩长发男一样脑回路清奇,把他老汪家的人当不会累的驴子整,还稍有反抗意识就噶猴! 汪家人命苦,汪踱沧就不命苦吗?! 不论袈裟男做了什么事,最后还不是他帮着收拾残局! 都怪长发男那带血的夹子和头发! 回忆起那些被它其他人骂成孙子的时刻,汪踱沧猛地放下杯子,阴恻恻道:“行,你既然不告诉我,那汪某就自己去查,我可听说那长发男就在疗养院中被辖制着,等我找到那劳什子……” “我汪踱沧发誓,定要把他的头发拔光,血放干净凌迟处死!” 对面叽叽喳喳讲剧本的人停住了。 杰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 池落卿在对面听了个大概,啧啧两声道:“对面谁啊,这么恨我吗?” “无事,一个智障的中年老猴子罢了。”分身小杰笑眯眯盯着话愈发难听的汪踱沧,对着小池安抚几句,“好了,剧本我记住了,天色很晚,小池宝贝要好好休息哦,晚安。” 小池瞬间感动落泪,道了句晚安,结束了脑内频道。 几乎是连接掐断的一瞬间,汪踱沧身边的守卫直接被西斑大碟蛾斩成了两半, 守卫的上半身落在地上,腰间喷发的血液呲了汪踱沧满脸。 老头直接老实了,他将手放在背后,手死死攥起。 杰慢悠悠站起来,拍拍手就要走。 汪踱沧拦住他:“你去哪?” 杰:“呐,中老猴子,你我之间道路不同,信仰不同,但这几年的支持也算是看在眼里,暂且不行杀戮,本人先走一步。” 汪踱沧简直尖叫:“你要走,你凭什么走?!” 这猴王白嫖他家的钱,白嫖人脉,现在信徒遍地,金钱不愁,拍拍屁股撂下老汪家就跑了?! 杰歪歪头,语气轻轻堪比恶魔低语:“怎么,你要拦我吗?” -------- 跟分身小杰重新对完剧本,池落卿的心才稍稍放下,躺在床上一觉睡到天亮。 第二日一早,他迷迷糊糊打开门,正巧撞见黑瞎子从对面门走出来。 池落卿咦了一声:“你没走?” 看昨晚的架势,应当是受张家人的委托来寻张启灵,找到人就出去报信的。 黑瞎子嘿嘿一笑,迈着大长腿三两步走到池落卿面前,捂着心口满是心痛:“瞎子才来还不到半天,小落卿就赶我走,真真是让我难过。” 池落卿嘴角抽了抽:“这里不是以往的张府,虽说有陆诚的担保,以后保不齐还会有别的势力前来,以我多日的观察,你在它的眼里可也是个香饽饽。” “放心吧,咱心里有数。” 黑瞎子摆摆手,眼中终于带上些正色,给池落卿交代昨晚上的后续,“昨晚我跟军爷酱他们简单聊了几句,初步做了些计划,张丰南那小子趁着夜色回去报信,哑巴暂时留在这掩人耳目。” 至于他老黑,这几年走南闯北心神劳累,老头年纪天使面容。 正巧这是个疗养院,有吃有穿有房间还有个长发男,不住白不住啊! 黑瞎子觉得这简直美极了。 二人在走廊里闲溜达,时不时交谈几句,打算去下面吃早饭,正巧在楼梯口撞见陆诚。 此时的陆诚重新易容,又变回了原先威严狠戾的古来稀老登。 老登拿着镜子盯着面具上沟壑的脸,嘟嘟囔囔非常的不满:“果然还是面具之下的脸皮更帅气,罢了罢了……池先生?” 池落卿在楼梯口站定,闻声转头,眼见着楼下的老登笑容强大的重新上楼。 他瞥了眼陆诚身后的亲信,问:“一大早听见车声,可是要走?” 陆诚点头,热情似火:“早去早应付,池先生放心,疗养院的事情我会瞒死过去,尽量保证那些杂碎不会打扰到您。” 池落卿道声好,思索片刻,还是从兜里拿出一粒胶囊,递给陆诚。 陆诚愣了愣,小心翼翼接过,“这药可是……” 池落卿:“做戏要做足,你拿着去唬那些人吧,不过我还要提醒一句,此药物本质是毒药,服用者仍然有一定概率不会重塑骨骼,而是直接毒发身亡。” “您,确定要我传出去?” “为什么不呢?” 临了,池落卿又补充道:“世间绝无仅有的两粒,可都在您手上了。” 陆诚哼笑一声,微微鞠个躬,带着亲信离开疗养院。 因为此前带来的那帮人都被屠尽,所以此次回程是张起山拨了个人手开车。 陆诚手上拿着猪血牌张家人血清,将那粒药郑重的放在一个小盒子,放在手上把玩。 亲信的眼中带着疑惑,“先生,真的要把这么重要的药剂传播出去吗,这不是把我们放在火架上烤?” “池先生想,我自然要做。”陆诚翘起二郎腿,慢悠悠道:“更何况,这疗养院可不止我一个管事人。” 它虽然一盘散沙,但又精的出奇。 两个管事人,一个知情,一个不知情,多有意思? 陆诚道:“回去后,以张起山从池先生那得来的名义,把这药给王先生送过去,说说来历,把这世间唯二也透露出去,派人在身边盯梢,记住,只要那老不死的吃了,就把这消息散布出去。” 他又忽然想起,将视线放在亲信身上,“我记得你有个弟弟,比你小十岁,长的颇像?” 亲信点头道是。 陆诚:“回去后把你弟弟带过来,以后也跟着我吧。” 亲信:“您……” “我,它中谁不知道我生性多疑啊!”青年老登呵呵笑一声,摸摸亲信的头:“记住,从头到尾,我只拿到过一粒药,我吃的药,是你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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