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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白月光只发疯,不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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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滤镜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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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两个搞事的人不敢说,最后全部由解下绳子手舞足蹈的扎西全部说了个干净。 扎西讲的眉飞色舞。 黑瞎子想开口打断,被长发男人一个眼刀过去,硬生生给憋了回去。 池落卿眼见知道的差不多,伸手打住扎西的话:“好了,我明白你的委屈,具体事宜已经知晓,先出去吃饭吧,这两个蔫坏的人我来收拾。” 扎西喘口气,连道声是。 他刚出门,外头传来阵阵低喝:“我靠,怎么还有一个?!” 池落卿嘴角微微抽搐。 他拎着个小马扎,在那俩人前坐下,平静道:“有什么想问的吗?” 末了,他补充道:“仅此一次。” 黑瞎子捂脸抬头,语气有些低,却带着肯定:“你用了我带回来的石头。” 池落卿盯着那人手上刚从他这薅下来的轮盘,伸手道:“小瞎,把东西先还给我。” 黑瞎子将其握在手心,沉默片刻,才将那块石头抛过去,静等回答。 池落卿重新将轮盘戴好,眼神柔和些许,直截了当道:“是,我确实有使用。” “时间呢?” 何时离去,一年,五年,十几年? 总要留个心理预期。 那人答非所问:“突然想去游览一番各地风光,也许不久就会实现,呀,很是期待呢。” “……” “还有别的问题吗?” 台阶上的人双双哽住。 有别的问题吗?其实也没了。 左右事情已经明了,对方说是的时候眼神清亮,根本不遮掩自己的目的。 你喊不醒一位装睡的人,也拉不住一位寻求消散的心。 没有意义。 先前一直默不作声的张启灵抬头,问:“吳三省的卷轴上,第二极地是何地方?” 这下迟疑的换成了池落卿。 他思索些许,对清冷小哥道:“抱歉,这件事我不希望你们牵扯进来,这是池家内部的分歧,如果可以,请不要刻意去寻找。” “我只能告诉你,那里跟张家的一段历史有关。” 至于历史是什么,恐怕现在许多张家人的都不知晓。 张启灵嗯了一声,将此事记在心里。 “都没问题了?”池落卿在他们身上看,见到双双点头,话锋直转:“既然如此,那我们转回刚才的事情上。” 老张老瞎眉心一跳。 长发男人笑得奇怪,手持长鞭起身,放在手上热身。 把他老池抡到地上,叭叭一顿搜查,还牵扯到名誉事件。 别以为就这样完了! 公然在长辈头上竖中指,不多教训一番,简直是无法无天! “喂喂,小落卿你冷静下,咱刚才纯属心切,嗷!!” 狠戾的鞭子扬长而来。 一张一瞎在帐篷里跳起来恰恰舞。 他们在狭小的地界上旋转起跳,在天上飞来飞去! 不到十分钟,帐篷承受不住三个活爹的闹腾,像死了一样轰然坍塌。 “……你俩,今儿给我从外头睡。” 北边重新搭上一个帐篷。 只可惜,平坦的地上,多了两个睡袋。 而方才搞事的俩人,正捂着脸坐在上面,刚才池落卿大比兜扇的太狠,现在还有点肿。 吳邪给二人擦好伤药,简直捧腹大笑,幸灾乐祸道:“小哥,我还以为你是个正经的,原来这么蔫坏,刚才那架势,把我都吓一跳。” “恭喜啊,今晚要以天为被咯!” 黑瞎子接过吳邪递来的冰块,看着对方的天真模样,幽幽感叹:“小孩就是好,不懂离愁别绪,永远开开心心,吃嘛嘛香……也挺好,也挺好的。” 遥想他十五岁的时候,第一次接触超纲的事情,那时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得离别太过难受。 可后来……外出留洋,敌军侵袭。 分别的多了,心思多了,感觉倒是淡了不少。早就习惯。 更别提他旁边这个哑巴。 估摸着从小也总是经历不知情的分别。 吳邪明显感受到不对劲,他向前靠了靠,“你们状态不对啊,刚才里头还骂骂咧咧出来个藏族小哥,到底发生了什么?” 张启灵抬眼盯着他,嘴角张开,忽而想到什么生生止住:“无事。” 吳邪:“……” 明明一看就有事吧!这小哥又在打量着蒙他! 其实张启灵只是不想人过早的经历这些事罢了。 黑瞎子咦了一声,伸手掂掂吳邪胸前的板块轮盘:“小吳,你这是一对吧,另一半在哪?” 吳邪摇摇头:“我也不清楚。” 他们的露天交谈惹来了阿宁过来。 阿宁双手插兜,幸灾乐祸的同时吩咐黑瞎子:“看你在这吹风无聊,交给你个任务,去兰措找个东西回来。” “好嘞您嘞!” 黑瞎子麻溜起身,找阿宁要了个口罩戴上,带着一帮伙计扬长而去。 “哑巴张,你也别闲着,咱们去勘测道路,池先生说,二位表现的好,可以勉为其难,挤挤一个帐篷。” 张启灵抬起眼眉。 外头的伙计开始各司其职,唯有老池躺在帐篷里,夸赞自己是多么心软的神。 池落卿感叹完毕,转头看向从方才就钻进来的西王母,问:“来我这做什么?” 西王母摊手:“那两个即将成为禁婆的女人,一直在帐篷里交谈,听着无聊的很。” 池落卿:“说人话。” “我感受到了衰老。” 西王母转过头来,伸出手背示意,眼神犀利:“卿,我的时间似乎不多了。” 那双手已经隐隐暗沉,不及最初的良好血色。 池落卿淡笑:“当你决定出来的那一刻起,便应该知晓结局。” “可我不喜欢这样的结局。”西王母笑中带着几分意味深长,突然转移话题:“那两个人方才在你身上找什么?” 池落卿反问:“你觉得呢?” 西王母顺势指向他的左手:“是那个吧,我很好奇,那可都是两位长寿之人。” 按理说,不该渴望这池家物件才对。 池落卿语气幽幽:“我家都是乖孩子,哪像某些人总是觊觎的紧。” 当然,这话完全没有点西王母的意思。 池落卿说完,语气轻快些许:“小西姐姐,执着其实意义不大,因为我……” 西王母打断了卿的话,她似乎隐有猜测,却面容微微扭曲,带着一种奇特的,看到神明信仰破碎后癫狂。 她说;“你不会死。” “什么?” “你不会死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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