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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傻柱:我这辈子父母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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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1章 准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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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后,何雨柱风尘仆仆返回香江,旅途的疲惫尚未洗去,便一头扎进了堆积如山的公务中。 “筑巢引凤”计划经过数月的反复推敲和完善,终于形成了厚厚一迭可执行的方案文本,此刻正静静躺在他的办公桌上。 他快速翻阅着核心内容,目光扫过“香江本地人才专项计划”的章节他认真的阅读起来。 看完之后,何雨柱合上方案,对坐在对面的小满、顾元亨、咸兴尧等人道:“方案很扎实,考虑得很周全。尤其是立足本地培养这一块,是根本。立刻执行,不要拖沓。奖学金、实习岗位、导师名单,尽快落实到位。令仪,资金保障要跟上。” “明白,资金已经预留好了,随时可以启动。”小满应道。 “老顾、老咸,你们负责的实验室项目是核心,要让那些技术人才知道在黄河有发展,有前途,不比去外面差。” “老板放心!”顾元亨拍着胸脯保证。 “好苗子只要进来我们保证留住。”咸兴尧也点头。 “话可不要说太满了,当然了,能用钱解决的都不是问题。问题是,我们砸了钱,就要看到效果,看到真心实意留下来的技术骨干。五年、十年后,我希望看到黄河的技术中坚力量里,有我们香江自己培养出来的人!”何雨柱道。 “我们会努力朝老板的目标奋斗。” “阿浪,你那边的房子也要开始规划了。” “是,老板,我们手里的地足够。” “嗯,其他的你们商量着来,元亨和兴尧留下,其他人先去忙吧。” “是。” 其他人都出去后,何雨柱才开口:“留你们两个下来是有个事情需要你们给我些专业的建议。” “老板您说。”顾元亨道。 “你之前列的那些设备有眉目了,我现在想问的是如果要安装使用,你们有什么建议。” “什么,弄到了?”顾元亨惊叫。 “别一惊一乍的,你看兴尧多淡定。” 咸兴尧把自己发抖的手藏在了身后,不过还是被顾元亨看到了,他知道这个老伙计可不淡定。 “老板,清单还在吧?” “在。”何雨柱假装从抽屉拿,其实是从空间取出清单。 顾元亨指着设备清单道:“这些设备需要特定的环境!真空感应炉、定向凝固炉需要稳定的超大功率电力供应和特殊地基减震;40M旋翼塔需要巨大的空间和超高的净空,测试时噪音和振动都极其恐怖;5000千瓦涡轴试车台更是耗能巨兽,还有巨大的排气和噪音问题;毫米波暗室需要绝对的电磁屏蔽…随便哪一条,放在现有的厂区都不现实,也极度不安全。” “分散安置呢?”咸兴尧提议,“把不同类别的设备,分散到我们现有的几个相对偏僻的厂区?比如,把材料处理相关的炉子放到钢厂深水埗分厂的后区?把测试设备想办法塞到元朗汽车试验场最里面?” 顾元亨立刻摇头:“分散安置管理难度倍增,运输、安保都是大问题。而且,老顾他们的研发团队需要协同工作,设备分散各处,效率会大打折扣。更重要的是,测试设备一旦运转,特征太明显,分散了也容易被逐个定位。” “那你拿出个方案来。”何雨柱道。 顾元亨道:“老板,我建议,找个足够隐蔽和安全的地方,集中起来,盖一个全新的、专门为这些设备量身定制的“研发中心”或者“特种试验基地”。地方要够大,够偏僻,基础条件(电力、交通)能想办法解决,最重要的是,足够保密和安全!” “这个就要去找阿浪了,他要比我了解的多,咱们集团在哪里有工业用地我都不清楚。”何雨柱道。 “要不现在把他叫来问问?”顾元亨心急。 “可以。” 何雨柱拨了个内线,把阿浪又叫了回来。 “老板!” “元亨,你跟他说。” 顾元亨把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新盖?”洪浪皱眉,“时间!老板,盖一个符合要求的厂区,从选址、设计、审批到建设完成,没有一两年根本下不来!老顾他们那边等得起吗?” “是啊,时间不等人!”顾元亨急道,“而且新选址盖厂,投入巨大,审批环节多,泄密风险也随着环节增多而增大。” 这个议题陷入了僵局。 集中新建是长远之计,但远水解不了近渴;分散安置或利用现有厂区,隐患重重,难以满足技术要求。 “既然不能等,那就去找,去找别人盖好的,倒闭的厂子那么多,我就不信找不到。”何雨柱道。 “虽然我不知道那些设备多大,但是一般的厂房肯定不行。” “大概一万立方米。”何雨柱给了答案。 “嘶”几人都惊了。 “就这么大,你们去找吧,还有要考虑到配套、运输等等问题,就算是不完全满足,先紧着可以搞的来。” “这个方案可行,顾元亨道。” “那就开始办,既然直升机的项目卡住了,那这个就暂时由你负责。” “好。” “兴尧,材料实验室你看要不要跟这个一起。” “不用了,要用到设备的我们会送去,我们的实验室在外面也能吸引别人的注意力。” “考虑的很长远,老顾这边你要是有精力就帮帮他。” “明白。” “那暂时就这样,元亨过一阵子我会给你每个设备的具体尺寸。” “那太好了。”顾元亨兴奋道,能给尺寸证明就快见到真东西了。 “那阿浪和兴尧先走,我跟元亨还有点事情说。” “好的。” 二人出去后,何雨柱道:“元亨,T700-GE-700涡轴发动机连同配套的维护工具和部分技术文档,我也搞到了,可以先给你一台,秘密拆解研究。” “老,老板真的拿到了?那可不是资料!” “嗯,拿到了。” “那你给我些时间,我要先处理新厂的事情,您放心后面保证不会耽误进程。”顾元亨咽了咽口水艰难道。 “没问题,我就是问问你,技术方面你懂,你说了算。” “能让我先看看么?” “还是等到时候再说吧。” “是我着急了。” 选址的过程堪称一场艰难的跋涉。 洪浪带着团队几乎跑遍了香江所有符合面积、隐蔽性和基础条件要求的工业用地,甚至考察了离岛。 顾元亨和咸兴尧则化身“挑刺专家”,对每一处候选地都严格评估其电力负荷潜力、地质稳定性、交通承载力和可能的隐蔽性缺陷。 最终,他们锁定了一个位于新界西北部、靠近后海湾的废弃船厂旧址。 这片区域远离市区,周围多山丘和稀疏村落,原本的几座大型钢结构厂房虽然破旧,但主体结构尚算坚固,空间巨大,净空高度勉强达标。 最重要的是,这里有一条早年铺设的工业专用高压线,虽需升级扩容,但基础尚存,比从零开始拉专线快得多。 通往此地的道路虽然老旧狭窄,但拓宽改造的阻力相对较小。 “老板,就是这里了!”洪浪指着地图和照片,“虽然要投入巨资改造,但胜在基础好,够偏僻。而且这片地我们正好能通过置换拿到长期使用权。” 顾元亨也点头:“厂房主体结构可以利用,省下大量土建时间。电力扩容和道路拓宽是硬骨头,但只要钱和关系到位,半年内应该能具备初步安装条件。至于噪音和震动只能靠后期加装巨型隔音屏障和深挖减震地基来缓解了。毫米波暗室这类特殊要求的,得在原有厂房里再“套盒子”。” 何雨柱沉吟片刻,“半年,不能再快了?” “老板,这已经是极限速度了。电力局那边,我们已经找了霍生帮忙协调优先排期。”洪浪解释道。 “好,那就这里。阿浪,你全权负责场地改造,用最快的速度、最好的材料。老顾,你和兴尧负责细化设备布局和厂房内部改造方案,确保每一台设备都有最合适的“窝”。”何雨柱拍板。 “明白!”两人精神一振。 一周后,新厂开建了。 废弃的船厂旧址日夜轰鸣,重型机械进场拆除危旧结构,加固主体钢架;高压线塔开始架设新的粗壮电缆;原本狭窄的乡间道路被迅速拓宽、夯实。 洪浪几乎住在了工地上,协调各方赶进度。 与此同时,何雨柱将每种设备的具体尺寸、重量、安装要求等详细参数(自然是空间扫描所得)交给了顾元亨。 拿到这些“精准情报”的顾元亨团队效率大增,内部改造方案迅速敲定。 设备到位的过程,则让所有参与核心项目的人,从最初的极度震惊逐渐变得近乎麻木。 当第一台庞大的真空感应炉主体构件在深夜被重型平板车悄无声息地运抵改造中的厂区时,负责接应的工程师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东西怎么可能无声无息地从国外运进来?海关呢?码头呢? 接着是定向凝固炉、那台巨大的ReishauerRZ400磨齿机、拆解后依然如同钢铁怪兽般的40M旋翼塔组件……一件件只存在于图纸和传说中的设备,如同变魔术般出现在预留的工位上。 甚至还带着配套的操作手册、维护指南甚至是一些零散的实验记录。 顾元亨和咸兴尧从最初的狂喜、难以置信,到后来的沉默、专注。 他们不再追问来源,只是带着最核心、签下最严苛保密协议的团队,全身心投入到设备的安装、调试和基础运行测试中。 他们知道,每一分钟都弥足珍贵,老板付出了他们无法想象的代价才弄来这些“国宝”,他们唯一能回报的就是尽快吃透它们,让它们发挥出应有的力量。 巨大的新厂房内,灯火通明。 工程师们穿着工装,在尚未完全竣工的环境里,围绕着这些冰冷的钢铁巨兽,进行着精密而繁复的工作。 液压扳手的嗡鸣、吊装指挥的哨声、调试设备的蜂鸣交织成一曲充满力量与希望的工业交响。 虽然距离真正产出可靠的产品还有非常漫长的路要走,但坚实的基石已经打下,技术鸿沟正在被奋力跨越。 时间在忙碌中悄然滑过,日历翻到了1976年。 农历新年将至,香江街头巷尾的节味渐浓。 只有何雨柱心中清楚,这一年对国家而言,将是极其特殊且充满挑战的一年。 他希望在悲伤到来前能给家人、给辛苦了一年的核心团队们,带来一个温暖祥和的元旦。 何家大宅被布置得格外喜庆,大红灯笼高挂,窗花剪纸贴满玻璃。 老太太精神矍铄,指挥着佣人们忙前忙后。 何大清更是拿出了看家本领,从几天前就开始在厨房里忙碌,炖汤的香气弥漫了整个宅子。 跨年夜,何家灯火辉煌,巨大的圆桌旁坐满了人。 除了自家人,洪浪、顾元亨、咸兴尧、许大茂、何雨鑫、史斌、白毅峰等核心高层,以及他们的家眷都被邀请了过来。 这是黄河集团成立以来,第一次如此大规模的核心成员家庭聚会。 桌上摆满了何大清精心烹制的佳肴,色香味俱全。 孩子们穿着新衣,在桌边追逐笑闹。 大人们推杯换盏,气氛热烈而温馨。 何雨柱举杯,看着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心中感慨万千:“过去这一年,大家辛苦了!我们经历了风浪,也创造了奇迹。新的一年,挑战不会少,但我相信,只要我们同心协力,就没有过不去的坎!这杯酒,敬大家,敬我们的黄河,也敬我们的家人!祝大家新年安康,万事顺遂!” “敬老板!敬黄河!新年好!”众人齐声举杯,欢声笑语充满了大厅。 看着眼前的热闹景象,何雨柱心中那份知道未来而生的沉重感,似乎也被这浓浓的年味和家人的温暖冲淡了些许。 几天后,元旦的余韵还未完全散去。 何雨柱将白毅峰单独叫到了办公室。 “老白,又要辛苦你了。”何雨柱递给他一份清单,上面列着的东西与去年夏天那份有相似之处,但更侧重于医疗救援和灾后安置:大量的帐篷、活动板房构件、消毒剂、抗生素、骨折固定夹板(尤其是医用石膏)、大功率抽水机、柴油发电机、压缩饼干、净水片 白毅峰接过清单,只看了一眼,心中便已了然。 他抬起头,目光沉稳,没有一丝惊讶或疑问,只是郑重地点了点头:“明白,老板。还是老规矩,秘密采购,按万人以上级别准备。资金走特别通道,不计代价,最快速度。” 有了上次的经验,他知道该怎么做,更知道无需多问。 “不这次要多一些,先准备两万人的吧。” “嘶”白毅峰被吓到了,上次的伤亡数字他是知道的,也知道以黄河的情况帮不了所有人,老板说的这个数字如果照比利那真是有点太可怕了。 何雨柱拍了拍他的肩膀,很用力,代表着他心里的沉重:“去准备吧。” “放心,老板。交给我。”白毅峰狠狠地点点头,然后将清单小心收好,转身离开了何雨柱的办公室。 他知道,老板又在为那“听天命”之事,默默地“尽人事”了。而他需要做的,就是无声而高效地将这一切准备妥当。 整个一月何雨柱的情绪都很低落,连带着身边的人都小心翼翼的,生怕他爆发了。 小满瞒着何雨柱跟香江本地的那些人解释了原因,不过香江的那些人感觉不大。 但是同是国内来的人知道何雨柱是为了什么,因为他们也是一样的心情。 其中反应最大的当属余则成,他直接请了一个周的假,每天足不出户。 王翠萍能够感同身受,但是她请不来假,所以只能硬挺着。 时间悄然滑入1976年2月。 汽车厂厂长办公室的电话急促地响起,新任厂长杨涛拿起听筒,里面传来何雨柱低沉的声音:“是我,何飞。立刻启动一项特别任务:全力储备“磐石”卡车底盘和核心部件,库存量按照常规三个月的产能储备。另外,秘密组织技术骨干,研究并尽快拿出方案,将其中至少一百辆卡车,改装成半履带式。” 电话那头的杨涛明显愣了一下:“半履带式?老板,这是……要应对特殊地形?雪地还是泥泞?”他脑子里迅速闪过北极熊或者北欧的订单。 “按照最复杂的路况考虑,改装方案要实用、可靠。动力系统、传动结构、履带材质的选择,让顾工那边也参与评估,确保技术可行。这是最高优先级任务,资源优先保障,但要严格控制知情范围,参与人员签署保密协议。” “明白!库存底盘和部件立刻安排,改装方案我亲自盯,马上组织技术组!”杨涛从何雨柱的语气里意识到事情的严肃性,立刻领命。 随后,白毅峰也接到了何雨柱新的指令。 他的任务清单上,除了之前已经启动的医疗救援和灾后安置物资采购外,又增加了一项重量级内容:不计代价、秘密采购大型工程机械设备。 “老白,上次清单上的物资继续按计划推进。现在加一项重点:挖掘机、推土机、装载机、重型自卸卡车……只要是能用于紧急土方作业、道路抢通、废墟清理的重型工程机械,有多少要多少!品牌不限,新旧不论,但核心要求是:状态良好,能立刻投入高强度作业!采购、运输、仓储,全程保密,资金走特别通道,越快越好!” 白毅峰拿着笔飞快记录,他沉声应道:“是,老板!工程机械这块我立刻着手,东南亚、本子和欧洲的渠道同时启动。保证最快速度到位!” 放下电话,白毅峰深吸一口气。 老板的指令越来越具体,指向性也越来越明确。 也代表着灾难会超出想象。 三月中旬,第一辆改装完成的半履带卡车静静地停在汽车厂最隐蔽的测试场上。 它基于“磐石”卡车的底盘,但后半部分被拆除了传统的轮胎驱动轴,取而代之的是一套略显粗犷的履带行走装置。 车头部分也经过了加固,前端加装了简易的推铲。 杨涛和几个核心技术人员围在车旁,顾元亨也被请了过来,他绕着车子走了两圈,又钻到底盘下看了看传动连接处,眉头微蹙。 “老板,我们尽力了。”杨涛抹了把汗,指着卡车介绍,“动力系统直接用了库存里功率最大的那款柴油机,本来是给装甲车准备的,但装在这大家伙上,有点,有点小马拉大车的感觉。履带是找关系弄来的库存货,强度和宽度都够,但匹配性上我们做了最大努力优化传动比,效果您试试看就知道了。” 何雨柱没说什么,直接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室。 发动机启动,发出沉闷的轰鸣。他挂挡,踩下油门。 卡车或者说半履带车,缓缓起步。 在铺装路面上行驶尚算平稳,但噪音明显比普通卡车大得多。 当何雨柱将它开进特意准备的泥泞和碎石混合的复杂路况区时,问题立刻暴露出来。 履带在湿滑的泥地里抓地力尚可,避免了普通轮胎的打滑陷车,但转向变得异常笨拙,需要极大的方向盘转动角度和提前量,这很考验驾驶员,因为这个时候还是机械传动,方向盘很重。 当装满东西,遇到需要爬坡或者较大障碍物时,发动机的嘶吼声变得尖锐,转速飙升,动力明显吃紧,车速骤降,履带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嘎吱”声,车身抖动剧烈。 过大的负载让传动系统也发出了令人不安的异响。 何雨柱开了一圈回来,下车时脸色平静,并没有预想中的不满。 “能用。”他拍了拍冰冷的引擎盖,对围上来的众人说道。 “比纯轮式的好,尤其是在烂泥地和雪地里。转向笨重、动力不足、噪音震动大,这是预料之中的,毕竟不是专门设计的底盘。但关键时候,它能动,能拉东西,能推障碍,这就够了。” 他看向杨涛:“按这个方案,继续改,一百辆的目标不变。重点是可靠!别追求完美性能,要保证在最恶劣、最简单的维护条件下也能跑起来,别趴窝。” “是!老板!”杨涛松了口气,连忙应下。 “老顾,动力匹配这块,后续你们实验室那边有富余精力,帮忙看看有没有优化空间,但优先级放最后。”何雨柱又转向顾元亨。 顾元亨点点头:“明白,我会安排人抽空看看传动部分的受力点,做些加固。至于动力除非换更大发动机,否则提升有限。” “嗯,先这样。” 与此同时,在阿浪找到的那片位于新界西北、靠近后海湾、远离人烟的荒僻空地上,一场特殊的“驾校”悄然开张。 白毅峰亲自带着“狼牙”精挑细选出来的十几个小伙子站在空地上。 他们年纪都不大,但眼神沉稳,是“狼牙”里相对文化基础较好、脑子灵活、学习能力强的成员。 在他们面前,停着几架外观陈旧、型号混杂的民用直升机。 这些都是白毅峰通过特殊渠道秘密弄来的二手货,反正是能飞起来,专门用于训练。 “都给我听好了,老板的命令,你们这群小子,从今天起,不再是单纯的“狼牙”。你们要学开这铁鸟,为什么?因为老板需要!因为以后有大事,可能要用到这玩意儿去救命。懂不懂?” 白毅峰的声音在空旷的场地里显得格外洪亮。 “懂!”十几个小伙子齐声吼道,声音里带着兴奋和一丝紧张。 “别以为容易!开这玩意儿,比开坦克、开快艇难一百倍!一个不小心,掉下来就是铁棺材!”白毅峰指着那些直升机。 “教你们基础的是请来的教练,人家教什么,你们就学什么!给我往死里学!白天学,晚上做梦也得给我想着怎么飞!一个月,我要看到你们能把这玩意儿稳稳地飞起来,落下去!掉一架,老子扒了你们的皮!不,都不用老子,估计你们自己就摔死了。听明白没有?” “明白!” “可别抱着侥幸心理,一个月以后可就是老板亲自教了,要是过不了关,“狼牙”能不能要你们还是会事呢。” “是!” 训练随即开始,理论课在简陋的板房里进行,复杂的仪表、空气动力学原理、紧急情况处置手册让这些习惯了摸枪弄炮的小伙子们头昏脑涨,但没人敢懈怠。 实操更是艰苦,老旧直升机的操纵杆沉重,震动剧烈,噪音震耳欲聋。 悬停训练时,机身摇晃得像喝醉了酒,呕吐袋成了标配。 但教员严厉,“老狼”盯得更紧,他自己是开不了了,但这群被挑选出来的“种子”,必须都要合格。 卡车训练场则更加热闹。 史斌接到何雨柱的命令,所有泰山安保公司的人员必须在规定时间内学会开“磐石”卡车! 巨大的训练场上,几十辆“磐石”卡车排开。 经验丰富的老司机做教练,一个教几个。 起步、换挡、转弯、倒库……对于很多从未摸过方向盘的人来说,这庞然大物带来的心理压力不小。 训练场上熄火声、轮胎摩擦声、教练的吼骂声此起彼伏。 “你!离合器是让你踩的,不是让你供起来的!慢抬!慢抬!又熄火!再来!” “方向盘打那么死干嘛?你以为开碰碰车啊?回正!回正!” “倒车看后视镜!看镜子!你脖子后面长眼睛了?!” 史斌背着手在场地边巡视,脸色铁青。 这帮小子,打枪、格斗很快都能上手,可一摸车,直接废了一半。 “斌哥,那谁,王红林,实在不是开车的料,练了三天,油门刹车还分不清,差点把围墙撞了。”一个小队长跑来汇报,一脸为难。 史斌眼皮都没抬:“让他去后勤部报道,仓库搬货。他的档案里,调岗原因写“技能评估未达标,无法胜任安保驾驶要求”。” “是!” “还有那个李大胆,仗着以前开过拖拉机,不认真学规范操作,吊儿郎当的?”史斌冷冷地问。 “是,说了几次不听,还顶撞教练。” “告诉他,如果再这样,让他卷铺盖滚蛋!泰山安保不需要不守规矩、不听命令的“大胆”!通知人事,他的简历上记上一笔,以后升职加薪全都排最后。” 小队长心中一凛,忙道:“明白!” 这样的人只要在黄河系里面讨生活,以后如果不立功基本上很难出头了。 如果真被开了,呵呵,在外面都不好讨生活,有几个敢得罪黄河集团的。 “告诉所有人,老板给机会,给平台,不是养闲人、养大爷的!学会了卡车,才能去学开挖掘机、推土机。学不会,就滚去工地扛水泥!连水泥都扛不动,那就趁早滚回去站岗去,你也就一辈子站岗的命,如果不愿意那就滚蛋!泰山安保,以后只留能打仗、能学技术,听指挥的人!”史斌拿着个大喇叭高喊。 高压之下,训练场上的风气为之一肃。 抱怨声少了,专注度高了。 虽然依旧状况百出,但进度明显加快。 学会卡车驾驶的人,立刻被分流到另一片划出来的场地,那里堆放着白毅峰弄回来的几台二手挖掘机、推土机和装载机。 最后这些安保的下一个科目,更复杂、更考验精细操作的工程机械驾驶训练,开始了。 又到了不好写的时间点,跳过去是对历史的不尊重,硬着头皮写吧,估计很多朋友看不懂主角过完元旦为什么会情绪低落那么久,请去查查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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