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四合院,傻柱:我这辈子父母双全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342章 都是戏精
保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列表
阎埠贵连忙上前拉住何大清胳膊。 “大清,大清,别急啊!有事好商量,好商量!”阎埠贵急声道,“老刘他就那么一说,你别往心里去。” “我怎么看他认真的呢?”何大清停下脚步。 “老刘,老刘,你过来啊,赶紧跟大清说说,你那房子不是早就想卖了!”阎埠贵回头冲刘海忠喊道。 刘海忠不情不愿的走了过来,开口道:“大清,你别介意,你也看到我们老哥俩过的日子里,家里也没有女人了,手里再不攥着点钱,以后的日子没法过。” 何大清揶揄道:“真是没钱的事,你们两个都有退休金吧?”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斟酌着开口:“大清啊,我们手里是真不敢那么多钱啊,我今个也不怕丢人了,就我们两家养的那些个崽子都是一群狼。这钱要是真一把到手,怕是怕是留不住几天。” 刘海忠也跟着点头,难得没唱反调:“老阎说得对,我家那老二、老三那俩小子,要是知道我手里有这么多钱,非得天天来闹不可。” 何大清点点头,这个他之前也听说过,看着身边的两个孙子,再想想自己的几个孩子,何大清是老怀大慰。 这时,一旁的何耀祖忽然开口道:“爷爷,要不这样,钱可以分期给。按月或者按年给二位爷爷生活费,这样既解决了房子的问题,也能保证二位爷爷日后生活无忧。” 何大清眼睛一亮,看向两个老头道:“这主意不错,你们看怎么样?每月按时给钱,加上你们的退休金应该够花了吧?” 阎埠贵和刘海忠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心动,不过也有些担心。 “这这按月给,能给多少,还有怎么保证能给我们?”阎埠贵小心翼翼地问。 “按市价算,你们这两间房加起来值这个数。”何大清比了个数字,“分十年付清,每月差不多能给你们这个数。”他又比了个数。 阎埠贵在心里飞快地计算着,眼睛越来越亮:“这这比我现在退休金多一倍还多!” 刘海忠也激动起来,但还是强装镇定:“那那要是我们活不到十年呢?” 何大清笑了:“放心,就算你们不在了,剩下的钱也会给你们子女,不过我话说在前头,你们要留下遗书,不然再打起来。” 刘、阎二人都是一脸尴尬。 阎埠贵又问:“那要是我们病了呢,钱能提前拿不?” “我说你这阎老抠,钱都是你们自己的,一次领走还是分期还不是你自己说了算,说到底是我们麻烦,不然那一次给你们我多省事。” “这老刘你怎么看?”阎埠贵看向刘海忠。 刘海忠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我觉得可以,不过得立字据,还得找街道做见证。” “这是自然。”何大清笑道,“那咱们这就去街道办?” “不行,不行,这事得悄悄的来,咱现在得跟大清吵一架。” “你个阎老抠,心眼是真的多。”何大清笑道。 刘海忠也不傻,立刻就想明白咋回事了,他看向阎埠贵,那意思是,你出的主意你先来吧。 阎埠贵说来就来,酝酿了一下情绪,扯着嗓子就喊:“何大清!你别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这房子我住了大半辈子,它就是我的根!你出再多钱我也不卖!” 刘海忠在一旁帮腔,声音更大,恨不得周围几个院都听见:“就是,想赶我们走?没门儿!老子就是死也要死在这屋里!” 何耀祖和何耀祖哥俩看的一愣一愣的,演戏都没这么演的吧。 何大清也不甘示弱,指着两人:“好,你们两个老帮菜有种!那咱们就耗着,我看你们能耗到什么时候!耀祖、耀宗,我们走!这破地方,他们以后请我我都不乐意来!” 说罢,他气哼哼地转身,何耀祖、何耀宗连忙搀扶着爷爷,在一片邻居的探头张望和窃窃私语中,离开了95号院。 这场戏做得很足,院里人都以为这三家彻底谈崩了。 贾张氏和秦淮如也出来了。 “刘大爷、阎大爷,这是咋了?”秦淮如明知故问。 “还能咋了,何大清不地道,觉得我们两个干吧老头子好欺负,想买回房子还压价。”阎埠贵道。 “阎大爷,不会是你要价太高了吧。” “我们按市场价有问题么?你说呢,老刘?”阎埠贵道。 “何大清太不是东西了,这是想让我们老哥俩老了老了还要流落街头啊!”刘海忠扯着嗓门喊道。 还没走远的何大清一个趔趄,这俩混蛋玩意演的有点太过分了吧。 “爷爷,您没事吧?” “没事,背后说人,烂嘴巴。”何大清气哼哼的大声道。 阎、刘二人对视一眼,觉得差不多了,再演估计就演砸了。 都“哼”了一声,然后一个佝偻着背,一个背着手都进了院门,回了自己家。 “淮如啊,何家不能压我们的价吧?”这戏演得贾张氏信了,她有些不安道。 “不能吧,白纸黑字写着呢。” “不行,咱们得快点办,我怕老何家反悔。” “妈,哪有那么快,房子还没选呢,再说了老谭那边” “我不管你们,我那几间房我要给我大孙子换个能结婚的房子。”贾张氏道。 “我知道了.”秦淮如心里能得劲么,为老贾家忙活了几十年,到现在这个婆婆心里最重要的还是他大孙。 当天下午,阎埠贵和刘海忠一前一后溜达出了95号院,像做贼一样,七拐八绕地来到了南锣鼓巷的“何宅”。 敲门的时候,二人东张西望的生怕别人看到。 何耀宗来开的门,进了“何宅”二人不由感叹,老何家是真发达了,这房子翻修的太好了,跟新的一样。 “大清,晌午头真对不住你了,我们老哥俩话说的有点难听。”见到何大清出来,阎埠贵忙道。 “你们也知道说的难听?” “没办法,不然演得不像啊,老刘,老刘”阎埠贵说着拽了拽刘海忠,那意思是,你还不说两句,万一黄了呢。 “大清,那会说顺嘴了,你别往心里去!”刘海忠忙道。 “哼,估计要是没谈好,你们也会那么说我吧。”何大清道。 “不会,不会”二人道。 “走吧,房管所,房本你们都带了吧?”何大清道。 “带了,带了,那个.”阎埠贵用拇指搓了搓食指和中指。 “耀祖。”何大清喊道。 何耀祖转身去拿了一个公文包出来,然后打开包,给阎埠贵和刘海忠看了一下,里面满满的都是大黑十,阎、刘二人咽了咽吐沫,他们是真没见过这么多钱啊。 “走吧,办手续时候当场付钱。” “那个,我看你们家车在外面,我们不想让别人看到.”阎埠贵腆着脸道。 “想坐车你就说想坐车,我说阎老抠,你这算计什么时候能改?”何大清没好气道。 “嘿嘿,这不是没坐过么?”阎埠贵道。 “耀祖,去找你三叔拿车钥匙。” “好嘞,爷爷!” “他开啊?”何耀祖过了垂花门,阎埠贵问道。 “怎么,不敢坐,那小子几年前就开着车到处跑了。” “哦哦.” 拿了车钥匙,开了车门,几人上车,阎埠贵、刘海忠二人本来想做后面,让何大清做副驾驶。 “你们都坐后面干嘛?”何大清道。 “前面不都是领导做的么?”二人齐声道。 “那谁指路,我们又不认识路!” “哦,好,我坐前面,我坐前面。”刘海忠兴奋了,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从后面下来,直接坐上了副驾驶,然后左摸摸右碰碰的,脸上笑容就没断过。 何大清真是没眼看他那个德行,阎埠贵是恨自己慢了一步。 房管所也不算远,开车十分钟就到了,到了地方,刘海忠还舍不得下来。 “你还办不办手续了?” “回去我还能坐前面么?”刘海忠道。 “事情办好了,让我大孙,带你们四九城溜一圈。”何大清黑着脸道。 “好,好,那感情好。”刘海忠这才下了车。 进了办事大厅,几人还等了一会,现在买卖房产的还是不少的。 轮到他们手续倒是没问题,可分期,人家房管所可不管。 阎、刘二人就有点犹豫了。 “你们还卖不卖,钱都搁这呢?”何大清催道。 “这么多钱,我们不敢拿啊?”阎埠贵道。 “那你说咋办?”何大清道。 “要不我们先去,街道办?” “这边办完再去也不迟,要不这钱你们先拿着。”何大清道。 “你们几个还办不办,后面还有人等着呢!”几个人絮絮叨叨,磨磨唧唧,办事员不干了。 “办,我们办。”刘海忠道,不过公文包已经被他抱在了怀里。 “老刘,那钱可不是你自己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拿一会。”刘海忠抱得更紧。 好不容易手续办完了,房本到了何大清手里,何大清让何耀祖收着,就往外走。 “大清,大清,走慢点,我们现在去街道办?” “走吧,再慢人家可下班了。”何大清没好气道。 到了街道办,选好了房子,开了证明,当然钱还是要交的,这会街道可不会给你分房子了,不过价钱就比市价便宜很多了,当然地界也不会太好。 然后在阎、刘二人的墨迹之下,街道办给当了个公正,这两个街道太熟了,他们说的情况也存在,不能不管吧。 “老阎,都写的对着呢吧?”刘海忠的字认不全就问阎埠贵。 “写得清清楚楚,每月存我们银行卡里面,一次性付清总额是这个数,分十年,每月就是这个数。”阎埠贵道。 “首付款在这里,你们点一点。剩下的,每月你们去银行取行了。”从包里拿了首付款给了阎、刘二人,剩下的钱又被何大清收了回去,那俩老小子眼巴巴的看着那个包。 “要不,咱一次性付了吧,你看看你俩这样,好像是我抢你们钱一样。”何大清说着把包往前一递,然后伸手去要那份协议,这两个老毕登混成这幅惨样子,说实话他是懂了点恻隐之心的,不然爱卖不卖,还不够麻烦的。 当然他回去后也问过小满了,小满说,不是什么大事,把钱存银行,让银行每月自动转就行了。 “别,别,我们就看看,看看。”阎埠贵捅了一下刘海忠。 “对,就看看。”刘海忠艰难道。 “行了,带你们去看看新房子,手续你们自己去办。” “好,看房子。” 出了街道办,上车就去了炒豆胡同,俩人又弄到一个院子里去了,一进的杂院,四间房,一人两间。 院子倒也不小,也不算太乱,应该是前住户搬出去没多久。 “怎么样?” “挺好,挺好,这地方清净。”阎埠贵道。 “那就行,送你们回去,搬家就不能找我们了吧?”何大清道。 “不用,不用,我们自己来,你一会把我俩放到南锣鼓巷子口就行了。” “行,走吧。” 第二天早晨,天刚蒙蒙亮,四辆三轮车就悄无声息地停在了95号院门口。 阎埠贵和刘海忠几乎把家底都收拾好了,其实也没多少大件,主要是些衣服被褥、锅碗瓢盆,以及他们各自视若珍宝的一点小东西——阎埠贵的几本旧书和花具,刘海忠的一个旧收音机。 至于大件,早就被刮干净了,当然二人一人还有一辆破自行车。 两人指挥着帮忙的人,手脚麻利地把东西搬上车,用绳子捆好。 整个过程轻手轻脚,生怕惊动了中院和后院的人。 东西装好,板爷蹬起车子,阎埠贵和刘海忠,扶着自己的自行车,最后回头看了一眼住了大半辈子的院子,心情复杂。 “走吧!”阎埠贵轻声道。 “走!” 他们跨上车,跟在三轮车后面,三轮车吱吱呀呀地驶出了胡同,消失在清晨的薄雾里,后面还有两个寂寥的身影。 日上三竿,秦淮如挎着菜篮子出门,准备去买菜。 经过前院时,她下意识地往西厢房和门口小院瞥了一眼,总觉得今天早上格外安静。 这一瞥不要紧,她猛地停下脚步。 阎埠贵门口那几盆半死不活的月季花不见了! 刘海忠家门口那个他常坐着吹风、吹牛的破藤椅也没了! 再仔细一看,两家的窗户都空空荡荡,门上似乎也没挂锁。 秦淮如心里咯噔一下,快走几步过去,扒着窗户往里一看——屋里空空如也,地上只剩下一些搬不走的垃圾碎屑。 “呀!”她惊叫一声,手里的菜篮子差点掉地上。 她下意识地就喊了起来,“快来人啊!前院招贼了!阎老师家、刘大爷家被搬空了!” 她这一嗓子,把贾张氏、棒梗、小当、槐花,还有左右院子的人都喊了过来。 大家围过来一看,也都傻眼了。 “这哪里是遭贼了这是什么时候搬走的?” “一点动静都没听见啊!” “昨儿晚上还好好的呢!” 贾张氏出来,瞅了两眼,撇撇嘴:“什么招贼,就是自己搬走了,这是防着谁呢?连声招呼都不打!” 秦淮如站在空荡荡的窗前,心里一阵发凉,这不就是防着他们一家子呢么,这院里还有别人么。 她是想着算计这两个老家伙的,可这俩老头太绝了,连个地址都不留,看来是也不想让自家孩子找上门去,也是够绝的了。 “行了,都散了吧,人家把房卖了,搬个家有什么看的。”这时谭勇辉走了出来。 “散了散了.” “诶,这俩老头厉害” “谁说不是呢。” 等人散尽,贾张氏道:“小谭,咱们什么时候去办手续?” “今天就去。”谭勇辉咬牙道。 这么大个院子,就他们一家子在这住,明显是不合适的,就算是别人知道其他房子有主,那也会嚼舌根的。 当天谭勇辉请了假,跟贾张氏、秦淮如几人一起去了一趟何家,何家这边还是何大清出的面,带着两个孙子跟他们走了一趟,他们几个可没那么好的待遇,何家的骑自行车去,谭勇辉几人腿着去的。 这一圈绕下来,把贾张氏累够呛,不过看过置换回来的房子,她还挺满意,两个院子挨着的,一个五间房,一个三间房,那是因为贾张氏又掏了点家底,不然她只能拿到两间,她可不愿意再有人住进这个院子。 手续都办完了,陈兰香就待不住了,第二天陈兰香便打算带着孙子孙女去95号院看看,顺便催一催搬家的事。 “耀祖、耀宗、凝雪,走,跟奶奶去那边院子转转。”陈兰香招呼着。 何凝雪正觉得在家待着无聊,立刻跳起来挽住奶奶的胳膊。 何耀祖和何耀宗自无不可,再说了他们老子也交代了,这段时间他们听爷爷奶奶差遣。 南锣鼓巷不长,从何家出发,走了几分分钟路,祖孙几个就到了95号院。 十几年后,再走进这个院子,陈兰香心里感触良多,但脸上没露出来。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