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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开局敢死营,我军功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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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不动如山,暴跳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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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脸反手格开劈来的弯刀,手腕顺势翻转,刀锋如毒蛇般钻入敌兵咽喉,这个精妙的变招在昨日他还使不出来,此刻却如呼吸般自然。 他侧身让过喷溅的血泉,左臂顺势夹住另一名敌兵刺来的长矛,右刀斩断矛杆后顺势劈开对方肩甲,动作行云流水。 城楼上的贾珏眼中寒光闪烁。手中横刀每一次挥落,脑内便响起新的提示: 【阵斩十夫长,获得背嵬军军魂x1】 【协同杀敌,体魄+0.2】 【阵斩锐卒,获得背嵬军军魂x1】 半个时辰内,四十三道军魂传承如流水般赐下。 四十三名获得背嵬军军魂的敢死营士卒,此刻正展现出惊人的战斗力。 东侧垛口,三名持枪士卒组成三角战阵。 每当云梯搭上城头,中间一人必精准刺穿首名登城者的面门,左右两人同时发力掀翻云梯。 有赫连士卒侥幸突破枪阵,立即被后方飞来的短戟钉死在女墙上。 西侧缺口,五名刀手背靠残垣结阵。 他们刀法狠辣刁钻,专攻下三路。 赫连重甲兵沉重的步伐在此成为致命破绽,不断有人被削断脚筋滚倒在地,随即被补刀刺穿颈甲。 中央城楼,七名弓手箭无虚发。 他们的箭矢总能在混战中找到指挥官,正挥舞弯刀督战的百夫长喉头突然中箭,抱着云梯的工兵被贯穿眼窝,吹号传令的号手被一箭封喉。 赫连人的攻势在这些守军面前变得支离破碎。 每当他们以为找到防线漏洞,立即会有两三人默契补位。 长枪与横刀配合得天衣无缝,箭矢与滚木的落下时机精准得令人窒息。 攻城梯上的赫连士卒开始迟疑。 他们看见先登的同伴死状凄惨:有人被长枪串成肉串挑下城墙,有人被滚油浇得皮开肉绽,更有甚者被守军合力抬起扔下城垛,摔在堆积如山的尸体上发出令人牙酸的骨折声。 “第三队上。” 督战的千夫长厉声催促,新一批士卒被迫攀梯。 但他们爬得越来越慢,不断低头躲避根本不存在的箭矢。 当看见城头守军抬着沸腾的金汁锅走来时,竟有人吓得失手坠梯。 “魔鬼、他们是魔鬼。” 一名年轻赫连士兵瘫在尸堆里喃喃自语。 他亲眼看见同伴被守军一枪刺穿甲胄而死,仿佛那不是精铁而是纸糊。 另一名老兵死死扒着云梯不敢上前,裤裆里渗出腥臊的液体,他刚目睹相识十年的战友被守军一箭射穿脖子,那箭法刁钻得根本不似边军路数。 一个时辰后,赫连人的攻势彻底停滞。 还活着的士卒驻足不前,任军官如何鞭打都不愿再攀梯。 他们惊恐地望着城头那些浴血的身影,仿佛那不是人类,而是从地狱爬出的修罗。 两名赫连军团千夫长踉跄着奔回本阵,铁甲上沾满血污和烟尘。 他们扑通跪在赫连兀术马前,头盔都不敢抬起。 “将军,守军抵抗顽强,弟兄们死伤惨重,请求暂缓,休整一下。” “废物。” 赫连兀术的马鞭带着破空声狠狠抽下,两人脸上顿时皮开肉绽,鲜血顺着下巴滴落在地上。 “两千人打了一个时辰。” 赫连兀术的怒吼声震得旌旗簌簌作响。 “扔下千余具尸体,连城头都没摸上去。” 他翻身下马一脚猛地踹翻跪地的千夫长,镶铁马靴踢得对方蜷缩在地。 另一个千夫长颤声辩解。 “守军邪门得很,箭矢专射指挥官,枪法刁钻得不像边军。” “还敢狡辩。” 兀术抽出弯刀架在他颈间。 “本将亲眼看见你们的人扒着云梯不敢上前,这就是你带的兵?” 刀锋压入皮肉渗出鲜血,千夫长吓得语无伦次。 “不是,他们就像能预判。” 话未说完又被一鞭抽在嘴上。 赫连兀术喘着粗气环视众将,突然刀指两个瑟瑟发抖的千夫长。 “拖下去砍了,首级挂旗杆上。” 在凄厉的求饶声中,赫连兀术对着副将咆哮道。 “再调两个千人队,弓箭手全部上前压制,敢退半步者,诛全队。” 一旁的副将脸色发白地应命。 赫连兀术兀术突然冷笑。 “告诉儿郎们,城里守将是个雏儿,谁第一个擒住他。” 刀尖划过空中。 “赏汉人奴隶百名,黄金千两。” 战鼓重新擂响时,刚刚退下来的士卒们面露绝望。 有人看着旗杆上还在滴血的首级,颤抖着重新握紧武器。 新一轮的进攻浪潮再度涌向那座吞噬了无数生命的城墙。 两个时辰后,残阳如血,将城墙下堆积如山的尸骸染成诡异的紫红色。 两个时辰的疯狂进攻,让关堡前的土地变成了真正的血肉磨坊。 断肢残骸与破碎的兵器交织在一起,凝固的血浆让地面变得泥泞粘稠,每踩一步都会带起令人作呕的血腥气。 濒死者的呻吟声、战马的哀鸣声与乌鸦的啼叫声混合,奏出一曲地狱的乐章。 城头上,一百六十四名敢死营士卒如磐石般屹立。 每个人身上都浸透了鲜血,有的已经凝固发黑,有的还在从伤口不断渗出。 他们手中的兵器卷刃崩口,甲胄破碎不堪,但眼神却如出一辙的锐利,那是背嵬军魂赋予他们的百战锐气。 在贾珏的调度下,他们组成简单的三线阵型:第一排长枪如林,第二排刀盾森严,第三排弓弩蓄势。 尽管人人带伤,却无一人露出疲态。 城下的赫连士卒却已胆寒。 一个年轻士兵看着城头那些仿佛不知疼痛为何物的守军,突然扔下弯刀,跪在血泊中呕吐起来。 督战队立即上前,刀光闪过,一颗头颅滚落在地。 “后退者死。” 督战百夫长厉声嘶吼,一连砍了十几个溃兵的头颅。 但恐惧比军法传播得更快,士卒们宁可被自己人斩杀,也不愿再攀爬那些通往地狱的云梯。 有人甚至主动撞向督战队的刀锋,求个痛快了断。 “废物,都是废物。” 远处的赫连兀术暴怒如雷,马鞭抽得传令兵满脸是血。 他望着城头那面飘扬的静塞军军旗,眼中几乎喷出火来。 “本将亲自带队,今日就是填上所有人的命,也要踏平这座破堡。” 号角长鸣,金鼓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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