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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撕毁离婚申请,随军夜被宠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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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姜笙笙,你果然只看得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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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陆寒宴对姜笙笙这么说,门口的沈映雪心里悄悄松了口气。 她觉得陆寒宴会这么凶这么不耐烦,就说明他心里根本没有姜笙笙。 他们离婚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她有机会了! 一想到这,沈映雪的嘴角就忍不住微微上扬,但很快又被她压了下去。 她不能表现得太明显。 她要继续扮演那个善解人意又温柔大度的沈军医。 只见沈映雪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带着几分指责,又像是为陆寒宴抱不平的语气开口了。 “小姜同志,你这也太儿戏了。” “离婚是多大的事?怎么能说不离就不离了?这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你说撕了申请书就没事了。” 她一边说一边走进病房,眼神里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怜悯,仿佛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你知不知道,军婚是受保护的,但也不是给你这样胡闹的。你今天在部队门口寻死觅活要离婚,现在又反悔,出尔反尔,传出去影响多不好?” 她故意把事情往严重了说,就是想吓唬姜笙笙。 “你这样戏耍部队领导,是会受到批评,甚至处分的。” 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信口开河,也为了炫耀自己和陆寒宴的关系非同一般,沈映雪说完,还特意转向病床上的男人,声音瞬间变得温柔似水。 “阿宴,我没说错吧?” 她期待地看着陆寒宴,等着他点头附和,等着他用行动告诉姜笙笙,谁才是他这边的人。 然而,陆寒宴根本没看她。 他深邃的目光一直落在怀里那个小女人身上。 姜笙笙被沈映雪的话刺得心口发疼,眼眶又红了。 上辈子她在海岛上闹完离婚,大家就是用这样的语气说她的。 看着她那双泛着水光的眸子,倔强地咬着唇,却一言不发的样子,陆寒宴的心头莫名窜起一股无名火。 他在心里狠狠咒骂了一句。 真是娶了个小祖宗回来! 随即他猛地抬起头,一道冰冷刺骨的视线射向沈映雪。 “出去。” 男人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比窗外的海风还要冷冽。 沈映雪脸上的温柔笑容瞬间僵住。 她……她是不是听错了? 阿宴在跟谁说话?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 陆寒宴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锥,狠狠扎在沈映雪的心上。 外人? 他竟然说她是外人? 沈映雪的脸色刷地一下变得惨白,血色尽褪。 她不敢相信,陆寒宴竟然会为了姜笙笙这个泼妇,当众让她下不来台! “阿宴,我……我只是……” 她还想再解释什么,为自己辩解几句。 可对上陆寒宴那双仿佛能杀人的眼睛,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那是一种绝对的又不容置喙的压迫感。 沈映雪被他看得浑身发冷,心底的嫉妒和屈辱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没敢再多说一个字,狼狈地转身,几乎是落荒而逃。 “砰”的一声。 病房门被关上,也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房间里只剩下陆寒宴和姜笙笙两个人。 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你满意了?” 陆寒宴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他垂下眸子,看着还赖在他怀里的女人。 “把她气走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想干什么了吧?” 姜笙笙从他胸膛里抬起头,鼻尖酸涩得厉害。 她当然不能说自己是重生的。 更不能说,上辈子他为她死了,她这辈子要来报答他。 这种话说出来谁会信呢? 只会被当成疯子。 她吸了吸鼻子,声音闷闷的,带着哭腔。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真的把离婚申请撕了,我不想离婚了。” 陆寒宴看着她,眸色深沉,脸上没有丝毫动容。 他不信。 一个前几天还恨不得他去死的女人,怎么可能突然转性? 这里面一定有鬼。 “是吗?”他冷笑一声,“口说无凭,我现在就去问林司令。” 说着,他伸手就要推开姜笙笙,作势要下床。 他发着烧,动作有些迟缓,但态度却无比坚决。 姜笙笙一看他要走,顿时急了! 她不能让他去! 现在情况这么乱,万一他出去跟林司令说了什么,事情又回到上辈子的轨道怎么办? 情急之下,姜笙笙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双臂收得更紧,像只八爪鱼一样死死地缠住他,不让他动。 “我不许你去!” 男人的身体猛地一僵。 女孩温软的身子紧紧贴着他,隔着薄薄的病号服,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曲线和温度。 一股熟悉的燥热,不受控制地升起。 陆寒宴的脑海里,瞬间闪过那个混乱的夜晚。 他被下了药,意识模糊,却清晰地记得,事后姜笙笙看着他时,那满脸的厌恶和屈辱,仿佛他是什么脏东西。 那个眼神像一根刺深深扎在他心里。 想到这里,陆寒宴眼底的温度瞬间降至冰点,他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嘲讽的冷笑。 “你不是讨厌我吗?” “不是说我碰你一下都恶心吗?” 他贴近她的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刻骨的讥诮。 “怎么?现在为了离婚闹事,又肯主动碰我了?” 姜笙笙的心被他话里的刺扎得生疼。 她想解释,想告诉他不是那样的。 可她该怎么说? 就在这时—— “叩叩叩!”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 “陆营长!” 是林司令身边的勤务兵。 陆寒宴拍了拍姜笙笙还缠在他腰上的手,声音冷硬:“松开!” 姜笙笙却把头摇得像拨浪鼓,非但不松,反而抱得更紧了。 她怕他一生气,又要把离婚的事拿出来说。 陆寒宴的额角青筋突突直跳。 这个女人! 他咬了咬牙,只能冲着门外,没好气地低吼了一声: “有事就在外面说!” 门外的勤务兵被他这暴躁的语气吓了一跳,但还是立刻汇报起来。 “报告陆营长!刚刚部队总机接到一个从南方打来的长途电话,是找姜笙笙同志的。” “对方自称是姜同志的哥哥姜宇楠。” 听到小哥的名字,姜笙笙的心猛地提了起来。 勤务兵继续说道: “他说……他在南方等钱用,如果今天还拿不到钱,他就只能先带着孩子回去了。” 钱! 又是钱! 听到这个字,陆寒宴周身的气压瞬间降到了冰点。 他猛地低下头,死死地盯着怀里的姜笙笙,那目光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看穿。 难怪。 难怪她突然不肯离婚了。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 他眼底最后一点残存的温度也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彻骨的寒意和浓浓的失望。 他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这才是你不想离婚的真正原因吧?” 陆寒宴的声音冷得像冰碴,一字一顿地砸在姜笙笙的心上。 “姜笙笙,你果然只看得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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