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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圆房后,冷面军官宠她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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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3章 林夏,陆营长是不是打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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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话锋一转,奶凶奶凶的, “好你个头,快乖乖睡觉,不然把你发配到东屋。” …… 陆北霆喜欢把头埋在她肩头,闻着淡淡诱人的体香,在她耳边说白天不能说的私密话。 林夏这才知道他白天说的"当然有种,没种怎么种地"是什么意思。 陆北霆解释的清晰明了,一起摸了下装子弹的袋子,这是种子。 然后揉了揉林夏的肚子,这是肥沃的土地, 至于怎么种地,这个每天都在教她。 林夏羞羞的把陆北霆一阵猛捶。 她觉得锤的已经很用力了,但落到他胸口就跟挠痒痒似的。 捶的他心里酥酥的,隐忍的小火苗被点燃。 他握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 翻身把她压身下,浓郁的夜色下,只有他炽热滚烫的声音带着粗重的呼吸, “乖,我想要你,现在就想。” 感受到他强烈的心跳和那,似乎能看到他体内的欲望在翻滚,林夏真怕他会乱来。 明明长着一张禁欲疏离的脸, 怎么那么…… 刚才不是随便他亲过了吗,怎么还那么想。 月色下,看他赤红的眼睛,知道他难受,但也只能温柔的哄, “这个时候不可以,会得妇科病的。” 陆北霆也知道不可以,想要是真的,但舍不得碰她更是真的,只又深深的滚了下喉结,也不敢亲她了,越亲会越想, 把她抱在怀里,大手温柔的抚摸她的脸颊, “乖,几天能干净?” “五六天吧。” “每个月都会来吗?” “嗯。” “不想你身上来,我想天天要你。” 白天那么冷的一个男人,床上怎么就那么炽热呢,比昨晚还炽热。 林夏笑他,“那身上不来还是女人吗?” 哄了好久,才把他的火气哄下去。 林夏突然理解了闺蜜恋爱时说过一句话, 男人至死是少年,需要哄。 林夏和陆北霆聊起今天春凤来玩的事, “嫂子挺命苦的,你说,她男人是不是外面已经有女人了?” 陆北霆也听说过他们两口子的情况。 她丈夫曹大山是二营副营长,和王鹏飞是工作搭档,陆北霆和他没有太多的私交, “外面有人的可能性不大,军纪如山,他没那胆子敢违纪。” 两人相拥不知道聊到了什么时候,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这一夜这个家伙还算老实,只是凌晨天边发起鱼肚白的时候,他不知道哪来的一阵无名火, 把睡意朦胧的林夏抱在怀里,嘴巴在她脖子上深深吻, 那什么, 戳的人心惶惶的。 林夏被亲醒,声音慵懒的抱怨, “陆北霆,能不能管管好你自己,老是碰我。” 陆北霆吻向她的耳垂,混不吝道, “它只听你的,不听我的。” 林夏猜到这家伙想干什么。 还想手动挡,我给你一脚吧。 一脚把他踹到床下,乖乖去洗冷水澡了。 …… 第二天。 林夏继续做衣服,上午必须完工,留出下午的时间仔仔细细把衣服重新检查一遍。 春凤吃过早饭就带着招弟过来了。 招弟三岁半,穿着春凤用大人衣服给改的不合身的小裙子,圆嘟嘟的小脸,头上扎着两个小啾啾。 林夏回屋拿了个面包和苹果,蹲下来笑着把面包递过去, “招弟今天的小辫子好漂亮,婶婶请你吃面包好不好?” 招弟没见过林夏,不敢接,怯怯的躲在春凤的身后,抱着妈妈的腿。 又从她身后探出头,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好奇的打量林夏,随即渴望的紧紧盯着林夏手里的面包和苹果, 春凤拍拍孩子的脑袋, “招弟,别怕,这是婶婶,我们的邻居。” 然后又对林夏解释, “你别介意,孩子怕生,家属院的孩子嫌她不会说话,都不怎么跟她玩,她没怎么出过门,都是自己在家玩泥巴,见了生人就怕。” 林夏惋惜,这么好的孩子怎么就不会说话呢。 把面包苹果给春凤,让春风给她, “嫂子,她能听得见吗?” “能听见,就是不会说话。”春凤把面包给招弟。 招弟拿过面包咬了一口,突然想起了什么,小小的胳膊把面包举起来,让春凤吃。 招弟的懂事让春凤欣慰, “妈妈吃过了,你吃。” 招弟本就安静,有了吃的就更安静了,林夏和春凤做衣服的时候,她就静静的坐在春凤后面边吃边看树上的小鸟。 林夏把工作分配一下,李姐的那件旗袍手工的部分复杂,林夏自己做。 另外两件连衣裙,林夏让春凤帮忙把扣子钉一下,还有一个胸前一个小刺绣的lOgO,林夏给她说用什么颜色的线,绣成什么样子。 春凤领悟的很快。 两人边做衣服边闲聊,春凤对林夏说,刚开始以为招弟是说话晚,可到两岁连个妈妈都不会喊,才知道是个哑巴,让个中医看了下,说是天生的。 林夏问,“没去医院做过检查吗?” 春风摇头,他男人对招弟的事不上心,她一个女人大字不识几个,孩子不会说话就认命了,没想过查。 林夏对她说,等条件允许些,带孩子去大医院检查一下。 要是孩子真是天生的,那没办法,但万一是其他原因引起的,治疗后或许孩子还能说话。 这话让春凤心里燃起了一丝希望。 做完衣服,林夏拿了十块钱给春凤,“嫂子,这是你今天的工钱。” 春凤看到那张大团结,惊呼了一声, “我的个娘嘞,咋给我那么多?邻里邻居的,帮个忙还要钱,我不成土匪了吗?” 林夏笑着给她解释,“嫂子,人家也是给我工钱的,你帮了我,我给你开工钱不是应该的吗?” “那也不能给这么多呀。” 春凤知道做一件完整的衣服,手工费也就是两块钱左右,何况她只是钉了几个扣子,绣了两个图案,哪里值这么多。 她知道林夏是在帮她,她心里感激,但这钱坚决不要。 昨天林夏给倒了一罐子麦乳精就值好几块了呢。 林夏拗不过她,只好把钱收了起来, “嫂子,那下次我再接了活,找你帮忙,就得收工钱了。” “行,但不能多给,你能看得起我,带我一起挣个零花钱已经是在帮我了,钱我不能多要。”春凤就怕林夏为了帮她而自己吃亏,每个人都不容易。 林夏还是第一次见这么耿直的人。 虽然春凤没读过多少书,经济也拮据,但依然不贪心不妄求,这份美好的品质不禁让林夏佩服。 同时也感叹,人的品质,说到底,是骨子里的东西,和知识的多少文化的高低,以及贫富都是没多少关系的。 林夏尊重她的想法,“嫂子,我就按正常的工钱给你开,行不?” “那行。”春凤笑呵呵,声音又嘹亮了起来。 林夏又给孩子拿了好几个面包,送她娘俩出门。 春凤看了眼林夏脖子上红红紫紫的痕迹,刚才就想问了,又怕不合适。 走到门口实在忍不住了, “林夏,你脖子怎么回事,陆营长是不是打你了?” 春凤男人没亲过她脖子,她不知道这是吻痕。 林夏:…… 她今天忘记系丝巾了。 这个没法解释,林夏面红耳赤的说了一句, “这是……被狗舔的……” 春凤回到家还在纳闷,家属院不让养狗,哪来的狗呀。 再说,啥狗那么横,还专舔人脖子? 晚上,林夏说什么也不让陆北霆亲了。 陆北霆哪能愿意,都被骂狗了,还不让亲。 那不白挨骂了吗? 周三一早。 林夏七点四十起床,陆北霆已经走了。 她吃过早饭,把衣物又重新检查了一遍,装在帆布包里准备去县城。 去写字台上拿钥匙的时候,看到钥匙下陆北霆留的纸条, “从训练场这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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