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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猎:带甲百万,你说是普通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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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九章 范文斌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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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爆响,令在场众人纷纷将目光投来。 梅宗元像是被砸懵了。 他瘫坐在地缓了数息,伸手摸了摸头,发现掌心赫然是一片血色,当即便惊恐大叫了起来。 而姜虎和狩猎队汉子们则听从李牧号令,从醉仙楼柜台拎出几坛酒,扒开他的嘴便往里面灌去! “喝! “给我喝!” 浑浊的酒液不停灌进梅宗元嘴里,他拼命挣扎着却无济于事。 “不知死活的东西。” 李牧看着这一幕,咬牙骂了一句。 虽然他本身对梅宗元没什么好感,但碍于今晚是范文斌做东宴请众宾客,他也不想搞出事来,闹的大家脸上都没什么光彩。 可这个蠢货喝醉了酒,偏偏跑来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 即便李牧脾气再好,也忍不了了。 “李牧……你……呕!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梅宗元一边被灌酒,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的喊个不停:“别觉得自己有多了不起……有能耐的,你就杀了我,我看你怎么跟我姐夫……跟陈鹤松交代!” “李掌柜息怒,他喝醉了,别跟他一般见识……” “快,找人把这蠢货丢出去!别影响了咱们的酒兴。” 众宾客们见状,也围上来来纷纷劝阻。 范文斌也快步走来,但他却没有劝阻,反而脸色铁青,冲着身后的漕帮兄弟们吩咐道:“老子精心准备的酒会,这王八羔子竟敢在这儿闹事?给我拖到街上打,打死勿论!” 而刚刚和李牧达成合**议的几名饭庄酒楼掌柜,此时也躲在一旁看戏。 他们自然乐的看冲突升级。 毕竟李牧和水仙楼若是闹翻,对他们的好处才是最大的。 “李兄弟,你消消气……剩下的交给我来办。”范文斌毕竟是这场宴会的主人,李牧自然不会驳了他的面子,便让姜虎等人放开梅宗元。 很快,满身酒液与血污的梅宗元便被几名漕帮兄弟拉到街上。 如今的天气已经极为寒冷,入了夜后温度更低,梅宗元被浇了满身酒水,此时寒风吹来,他只感觉浑身寒毛直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只见一个漕帮弟兄挥舞着马鞭抡了过来。 啪! 梅宗元浑身一颤,脸上顿时出现一条血痕! 凄厉惨叫声,顿时响彻在夜空之中。 啪啪啪! 鞭声不断,每一道清脆鞭响,都伴随着惨绝人寰的哀嚎求饶。 “饶……饶了我吧!” “李牧,我错了!” “我死了,我姐夫不会放过你们……” 听到门外的惨叫声,李牧面无表情的看了看大厅内的众宾客,突然露出一抹微笑:“诸位,莫因为一件小事影响了酒兴,大家尽可继续畅所欲言、把酒言欢。” “不错不错,来,我们再饮一杯。”范文斌闻言,也适时举杯相邀。 宴会厅内的气氛,再次变得火热起来。 …… 一刻钟后。 得到消息的水仙楼大掌柜才领着几名家仆赶来。 他来到醉仙楼门口,一眼便瞧见被绑在门口立柱上,浑身鞭痕,几乎快要被冻成冰雕的梅宗元。 “去把舅爷解下来。” 大掌柜眉心狂跳,面色阴沉似水。 家仆急忙走了过去,刚要动手,却被守在旁边的几名漕帮弟兄拦了下来。 “我是水仙楼的东家。”大掌柜见状,冷着脸道:“此人是我妻弟,不知犯了哪条规矩,要被如此对待?” 几名漕帮弟兄闻言,为首一人开口道:“我家帮主做东宴请宾客,梅宗元却饮酒闹事,扰恼了会场和贵客,所以帮主才下令略施小惩。” “略施小惩?” 大掌柜眉心狂跳,他看着被打的几乎不成人样的梅宗元,冷笑连连:“贵帮的手段,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漕帮弟兄不语,只是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 “既然已经惩戒过,那便劳烦各位将其放开,我也好带他回去治伤。”大掌柜强忍着怒意,皮笑肉不笑道。 “对不住,帮主没开口,人,你带不走。”为首的那名漕帮汉子摇了摇头。 大掌柜眉心狂跳。 连番遭拒,他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 在安平,大掌柜也算是个风云人物。 昔日马帮还在时,就连秦蝎虎也要给他三份薄面。 那时候的漕帮,别说是普通弟兄,就连范文斌见了他也要笑脸相迎! 可如今,他却在一个自己昔日根本不会正眼相瞧的帮派喽啰手中碰壁…… 换做是谁,也受不了这份侮辱! “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我这张老脸,看来是不值什么钱了。”大掌柜怒极反笑,他看了一眼被绑在立柱上的梅宗元,转身便准备离去:“既然如此,我便找个人来跟你们谈谈。” 就在此时,一道呼喊声赫然响起。 “大掌柜留步。” 范文斌和李牧迈步走了出来。 李牧抬头向前看去。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水仙楼的幕后东家。 和想象中不同。 对方身材瘦小,面容长相也很普通,穿着打扮也极为低调,若是走在街上,不认识的或许会将其当成一个乡下的普通老汉。 一点都瞧不出是一家日进斗金的酒楼实际掌控者。 “呦,范帮主,许久未见,您现在可是容光焕发呐……”大掌柜闻言转过头,突然动作极为夸张的抱拳作揖,腰身深深弯了下去:“现如今这安平城,除了县老爷之外,您可就是数一数二的头号人物,小老儿在这儿给您请安了!” 一番话,阴阳怪气之意直接拉满。 “只不过我有一事不明,今个你做东宴请宾客,我特意派了妻弟过来赴约,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这便是漕帮的待客之道吗?” 范文斌闻言摸了摸鼻子,突然笑了起来。 “大掌柜,我漕帮向来是交四方朋友,与人为善,只可惜你这妻弟实在有些不懂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借酒闹事,我若不惩处一番,漕帮的脸面何在?” “说到这里,我倒也有个问题要问您。” “以往马帮在时,每年的酒会您都会亲自参加,可今年,却偏偏只派了梅宗元这个蠢物来,你究竟是瞧不起我,还是瞧不起漕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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