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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弃后,我入寒门科举成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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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4章 人皮面具,行刺者死个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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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吟脸上的笑意还在,喉咙处已经多了一道血线。 他不可置信的捂着脖子,话说的好好的,怎么就一刀把他了结了? 沈书凡把手里刀上的血在他身上蹭了蹭,反手又刺了一下,这次是心脏。 五郎说过,任何时候都要补刀! 彻底没了呼吸,沈书凡扒拉着南宫吟的脑袋,在他的耳朵后面发现了端倪。 “这人皮面具还挺真的!” 若不是沈书凡和南宫吟就没有那么客气过,本人的气息也不一样,他也差点就会被骗过去了…… 人皮面具下面是一张因为长年见不到阳光而苍白的脸,再多看两眼,竟然还算是熟人。 沈书凡摸尸之后,只寻到了一块令牌。 确定了,这位安定侯府的侍卫,其实真实身份是东庆帝手下的死士。 看这来去自由的样,怕是安定侯爷或者也是知情者。 沈书凡把令牌收起来,仔细研究那张面具。 沈书凡的易容是通过手法来改变脸形以及身材等,这些是给外人的固定印象。 而躺在地上的这具尸体则是使用的人皮面具。 南宫吟是皇家人,祁渊这位钦天监的院长让人割了他儿子的脸皮的可能性不大。 那么做出这张人皮面具的来源就很有能耐了。 沈书凡深思了一会儿,把那张面具拿起来贴在了自己的脸上,把衣裳扒下来又套好。 接下来的半个多时辰,沈书凡都在转悠。 有时候碰到人,他就平静的路过。 当然了,他是尽量不碰到人。 但是,眼看着快要天亮了,他仍然没有找到所谓的牢笼。 空中、地下都没发现。 那些杂役已经有起身干活的,沈书凡特意进去没有人的杂役房检查。 “统子,检测有没有藏着的人?” 系统:“有。” “藏哪里?” “半空中。” 抬头往天空看却是啥也看不到的沈书凡:“……” 沈书凡不信邪的找了根比较长的棍子戳了戳,没有任何发现。 幸好是在没有人的地方干的,否则一直扬着脑袋的他肯定显的很傻! 几乎每次问,系统都会这么回答。 奇怪的就是他找不着…… 沈书凡特意注意过,杂役都是成年男子,大多是上了年纪的,也有年轻的。 没有女子,也没有孩童。 可半空中,就是茫茫黑夜,没有遮挡,也没有发现。 凌晨的天色仍然很黑。 两匹快马先后从京城的粮囤飞奔而出。 在差路口,两匹马分别向着两个方向跑去。 沈书凡挥挥手,路边出现了几道身影,快速的跟了上去。 沈书凡自己则是飞快的悄悄的重新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待沈书凡换好衣裳,青风过来道:“老爷,今天夜里有人过来行刺,还有两波人分别去了武状元赵伟的府里,以及孔宗新大人那里。” “人如何了?” “来咱们院子里的刺客非得往您屋子里闯,就都抓起来了,他们嘴里的毒牙也给拔了,但他们咬舌自尽了。” “……” “武状元赵伟重伤昏迷,孔大人出去喝花酒未归妥过去了,但孔祭酒的老母亲受到惊吓一口气没上来人走了,两府都连夜入宫请了御医。” “……” 这京城真是一刻也不让闲着啊! 才第一夜,就整这么多活? 青风又道:“老爷,济仁堂医馆的大夫一直都在客院候着。” 沈书凡因为子蛊之毒仍需咳血,特意请了大夫过来也在情理之中。 但那么多刺客都死的有些太彻底。 什么也没问出来…… “刺客尸体呢?” “堆在小推车上了。” “扔了吧。” “是!” 他们就是在等他家老爷发话通过秘道扔去乱葬岗了。 来的刺客都死了,尸体也没有。 那就算老天来,只要他们不承认院子里进了刺客,就没人能问为何沈大人无碍? 沈书凡睡了没有两个时辰,天就亮了。 小院子里也热闹了起来。 老大夫还是从客院被请了过来。 在墙外的探子以为这位沈大人是被行刺的刺客给伤到了。 老大夫满脸愁容:人咳血咳出来的是鸡血,何解?! * 天色才刚刚微微亮起,一道圣旨就传到了沈书凡的面前。 “陛下口谕,传侍讲学士沈书凡入宫晋见!” “遵旨。” 沈书凡穿的厚实的,坐上马车入了宫。 这一路上,沈书凡所坐的马车里面的咳嗽声时不时的就会传出来。 御书房内。 已经侯着的有好几位,有以谢丞相为首的文官,也有面色不好看的武官。 太子祁旭垂首立在书案旁边,沈书凡进来时,他似乎就是没看到一般。 沈书凡拱手行礼:“微臣见过陛下。” 东庆帝:“起来吧,沈大人身体可有大碍?” “谢陛下体恤,臣的身子骨就这样了,大约应该可能是还能活过今天。 微臣又赚了一天啊。” “……” 东庆帝眉头皱起,因为就刚刚这行礼说了几句话的功夫,沈书凡又咳嗽了起来。 边咳边用手里的手捐捂着嘴,而那块白净的手绢已经有鲜红的血渍渗透了。 “来人,快宣太医来为沈大人诊治!” 太医来的很快,就如同早就在御书房外面等着了似的。 太医把他的药箱放在地上,向东庆帝行礼后就为沈书凡诊脉。 “朕的沈爱卿如何了?”东庆帝很是关切的问。 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个皇帝有多关心臣子呢? 太医道:“沈大人身体欠缺,血亏严重,实在是不宜操心劳力。” “何至如此啊?” 太医的身子躬着,恭敬的向坐在御书案后面的东庆帝道:“沈大人可能从小就是如此,所以才会……以后可定要注意才是啊!” “沈爱卿,你从小没地方吃饭吗?” “……” 这话问的可真是有水准。 在场的人谁不知道这位沈状元,从小是安定侯府的世子爷,又是大将军府的最疼爱的外孙。 说是经常生病,但在京城的人谁不知道这病与病生的差别还是很大的。 沈书凡虚弱的再行一礼,有气无力的道:“臣从小过的就不是人日子,请陛下为臣做主,咳咳,咳!噗!” 沈书凡一口血没忍住就吐了出来。 距离最近的谢丞相用衣袖子挡了挡,否则这血肯定是要喷他一脸。 “抱歉了,丞相大人,晚辈,不,不是故意的。”沈书凡抹了抹嘴角,不知道怎么抹的,就看着他的鼻子,眼睛,耳朵边上都是血。 那血腥味瞬间就浓了起来。 谢丞相僵硬着脸道:“……无碍。” 当着皇帝的面,他还能和这小子分辨个是非对错吗? 别以为他没看到,这个小世子明明刚刚是站在御书房门口的,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毛病,说一句话就往前挪一挪,咳嗽两声就往前走一走,这会子更是来到他的旁边。 不知道为何,谢丞相他就觉得这小子是故意要往他身上吐血的~ 但他没证据。 太子祁旭的太阳穴跳了跳。 他一直都认为自己这太子之位是板上钉钉的,在这皇室之中,年纪与他相仿,能够抢他太子之位的人,没了! 可从他得知了两个消息之后,他就开始动手。 这小世子太难杀了! 派了那么多杀手,使了那么些手段,这小子竟然还没死! 谢丞相明明是他的外祖父,但却不向着他说话。 谢丞相并不知道,刚刚若不是沈书凡那一口血把他喷走,他身上就会沾染到一股无色无味的毒。 太子祁旭可真下得去手啊,那毒无色无味,一般情况下也不会要人命。 但只要中毒者行合欢之好,就会窒息身亡。 其中还有跪在地上满脸悲伤的孔祭酒。 老母亲去世,守孝三年,孔祭酒是来辞行的,也是来讨要说法的。 “臣兢兢业业数年,从未失过体统。 臣的儿子为监察官从边境立功而回。 臣的家却被刺客行刺,致使老母撒手西归,请陛下为老臣做主啊!” 刺客夜袭京城的这三府官家,有死有逃。 死的没有任何的身份信息,被逮住就咬碎毒牙,毒牙被拔的就会马上咬舌并紧闭牙关直到自尽。 最神奇的是这么多刺客,在散开之后却是没有丝毫的消息寻到。 说明他们京城里有内应! 谁能有这么大的能耐,能让那些刺客全身而退,想必幕后者已经在这御书房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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