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土，这是偶然吗？”
系统和向歌心意相通，明白向歌问的是什么。
“不是的，是小土的功劳哦。”
让原本随机的纯净宝石，开出的东西更符合宿主心意，是系统附带的功能而已，不废什么事。
“谢谢你，小土。”向歌认真地说。
系统宕机，沉默了，还从来没有人对系统表示过感谢。
此刻向歌想要得到纯净宝石的心更加狂热。
试问，能百分百开出自己想要东西的盲盒，谁不想要呢？更别提会增加自己的精神力上限，大大提高自己的实力了。
在舒服的房子里美美睡了一觉，第二天向歌易容完，照常去地下城摆摊。
住在高层有一个好处，就是住的人很多很杂，无论向歌如何变换身份，都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不过，向歌也发现了一个大BUG。
那就是自己的易容面膜每一次用都是随机生成的人脸，除非她一直不洗脸，不然没有办法保持同一个模样。
但昨晚向歌显然忘记了这件事，已经把易容面膜卸掉了。
今天再次易容后的她更显幼态，像是一个小妹妹。
向歌摸着自己的脸有些无奈，若是被昨天的老客户见到了，还真不知道如何解释。
不过想想也无所谓，毕竟那维生素瓶子那么大的BUG，他们都能接受，自己换个壳子应该也是没有问题。
有问题又能怎样呢？他们又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
解决不了的问题，向歌干脆摆烂。
向歌只给自己准备了训练服款式的衣服，今天配上这幼态的脸，像是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
重新把破烂布摆在老位置的时候，她还在想，今天自己肯定更难开张了。
“小姑娘，今天怎么是你来了？昨天的那个姑娘呢。”
对面的大娘依旧在那里，看见向歌奇怪地问。
“奥，昨天那是我姐，她有事没来。”
向歌开始胡说八道。
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
不过昨天的冷遇没有再现，向歌刚把摊布摆上，前面一下子围起了十几个人。
而且每个人对她都是毕恭毕敬的，对于价格十分了解，规矩十分熟悉，对于维生素瓶子也没有任何意见。
向歌稍微一问就知道。
这些都是昨天老客户的推荐。
蒋彪任涛推荐了他们身边的独立战士和雇佣兵朋友们。
程野在和父亲讨论过后，把消息递到了军团。
军团的人数太多，程野暂时只告诉了一些和自己关系比较密切的队友，基本都是第二军团的人。
这里面有些人又再推荐给其他人。
既然都是熟客推荐，那么生意就好做多了，向歌不用再费劲巴拉的多费口舌来证明自己说服别人。
只是让大家集中站在一起，安静下来，方便她工作。
是的，一改于昨天的难以开张，今天的向歌已经可以挑选客户了。
真的出息了。
向歌的净化点仅剩下57点，她必须让自己利益最大化。
“有纯净宝石的，需要清理高辐射值的，举手。”
既然都是熟客介绍，那想必纯净宝石的事应该也和他们说过。
人群中一个十几岁的男孩把手举了起来，在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个穿着体面拎着包的妇人。
还有几个类似保镖的人物围绕在这对母子身边。
向歌看着眼前的小男孩，大概也就七八岁的样子，眼神中懵懂，看得出被家人照顾的很好。
“大师，我儿子鹏鹏辐射值80，他是被人带着误入了高辐射区，这才辐射值突然增高。
他还小，这么早就辐射值就到80，很快就会得辐射病，以后的人生就完了。麻烦你一定要救救他”
女人看着也就三十多，保养极好，一看就是非富即贵的家庭，说话的声音带着哭腔。
她家是晨星基地的供应商之一，和上层来往很密切，这次也是基地长知道自己家里的情况，亲自给的消息。
这样的消息来源，让女人丝毫不怀疑大师的真实性，早早就带着人赶了过来。
男孩按照来之前的嘱咐，配合的把腕表数值调出来给大师看。
向歌看了一眼，的确是八十。
这么小的孩子，还是富贵家庭不用每天出基地拾荒，辐射值这么高实数罕见。
要知道废土世界，已经被辐射值笼罩。
这些辐射值也是一点点侵入身体。
长时间照射阳光，食用含有辐射的食物和水源，都会让人的辐射值缓慢增长。
长时间接触变异兽，会让人辐射值迅速增长。
这也是为什么军团和雇佣兵的人辐射值要比普通人更容易接近临界值。
执行的任务越多，就越邻近死亡。
某种意义上来说，所有的战士，都是人类和天地斗争的耗材。
至于进入高辐射区，辐射值增长的速度更快。
若是出来不及时，短短几个小时，就会让人辐射值爆表，基因崩溃而死亡。
向歌默默把手伸了出去，
那女人十分懂事地快速从包里掏出一个红色的丝绒小盒子放在向歌的手上。
向歌打开一看，嗯，是纯净宝石没错。
把宝石收进包里，向歌递给男孩一粒维生素，示意他吃掉。
程野说的对，给客人吃几十粒确实没必要。
反正，她知道这是维生素，来找她的人也知道这是维生素。
装装样子而已，吃一粒就算了。
男孩很乖巧地把维生素吃掉。
摊子前此时围着的十几个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男孩，虽然大家都是被介绍过来的。
告诉自己消息的人也都靠谱，但这么离谱的事情，若不是亲眼见见，总是心里没底。
那些积分倒是次要，大家更在意的是，是否真的能有人可以毫无限制地降低辐射值。
“可以了。”几分钟后，向歌指了指男孩的腕表。
男孩再次打开腕表看着数值，大大的眼睛一下子明亮了起来。
“妈妈，居然是六十，比之前还要低诶。”
男孩开心极了，原地蹦蹦跳跳，感觉身体难受的感觉都消失了。
“好，真好。”女人蹲下身紧紧抱住儿子，这些天的担心都化作眼泪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