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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重生我凭医术搅翻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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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全城都是我的药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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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将至,风如刀割。 军医监内,九口药井传来的药雾被尽数封存于琉璃瓮中,雾气翻涌如活物,在瓮壁上凝成诡异的纹路。 云知夏立于阵心,指尖轻点静频阵枢,一道银光自她眉心射出,瞬间将九股药雾尽数锁定。 她闭目凝神,药感如丝线般探入雾中,层层剥离——虫尸焚尽后的残符信息,终于在此刻被彻底析出。 一缕幽光自瓮中升起,九枚微型符文在空中缓缓旋转,彼此牵引,竟自行拼合。 云知夏眸光一凝,手中银针疾点虚空,以药感为线,将符文残迹一一补全。 随着最后一道灵纹归位,一幅庞大而森然的阵图赫然浮现—— 归元主阵图。 图中九脉如蛇游走,最终汇聚于一点。 那不是地宫,不是祭坛,而是前朝废弃的药官祠旧址之下,一口深埋千年的古井。 井底刻着四个小字:“神门所寄”。 更令她脊背发寒的是,阵图边缘一行朱砂小字清晰浮现: “双鼎归心,需“掌令使”亲临祭坛,方可开启神门。” 掌令使——正是她。 云知夏冷笑出声,指尖划过那行字,仿佛能触到白九卿藏在暗处的狞笑。 他早算准了她会追查,算准她不会坐视药井被控、百姓成傀,算准她身为医者,必入此局。 他设的不是阵,是心牢,是用她的仁心做饵,引她踏入焚身之鼎。 可他忘了—— 她不是任人摆布的弃妃,也不是只知救人的傻医。 她是沈未苏,是亲手解剖过三百具尸体、在毒雾实验室里活下来的顶尖药师。 她见过真正的地狱,也亲手点燃过焚尽罪恶的火。 “你想让我入鼎?”她低声呢喃,眼中金光流转,“那我就去——但烧的,不会是我。” 她转身疾步走入密室,萧临渊已等在内。 他脸色仍苍白,心口处隐隐有黑气游走,那是药骸蛊残余之力未清。 可他的眼,却比任何时候都清醒、锐利。 “你要去?”他问。 “他要我亲临。”她将阵图展开,“这是局,但也是破局的唯一入口。” 萧临渊沉默片刻,忽然抬手抚上她手腕:“那我陪你。” 云知夏摇头:“此阵以药感为引,外人靠近即被吞噬。你若随行,必死无疑。” “所以你要一个人去?”他盯着她,声音低沉如铁,“你忘了“共燃剂”是谁替你试的药?你注入我心脉的那天,就该知道——你的命,不止你一个人担着。” 她怔住。 那一刻,她忽然明白,这个曾被世人称为“疯批”的王爷,从来不是不懂情,而是情至深,藏至狠。 她不再多言,取来“共燃剂”与“逆感散”,在玉钵中以血为引,三蒸九炼,调出一剂猩红如血的药液——引火剂。 药成之瞬,室内药香骤凝,竟有裂帛之声响起。 她将针尖刺入他心脉,药液缓缓注入。 萧临渊眉头未皱,只死死盯着她。 “药感会反噬,心脉会焚,你会痛得想死。”她低声道,“但你必须撑住,撑到我点燃阵眼。” “你说烧,”他嘴角微扬,竟带一丝笑意,“我就陪你烧。” 她转身,召来小药灯。 盲女跪坐于阵心,双手合十,额心一点微光如萤火闪烁。 那是她的“心光”——能感知药魂,亦能感知至亲之人的生命波动。 “若我与他心光断裂,立刻焚“断网香”,斩断药感链接。”云知夏沉声下令,“不可迟疑,不可心软。” 小药灯轻轻点头,声音如风中细语:“灯在,光不灭。” 子时三刻,药官祠旧址。 残庙倾颓,断碑横卧,地缝裂如巨口,青雾自其中袅袅升腾。 九只青铜铃悬于半空,无风自动,铃声幽幽,似在召唤亡魂。 云知夏立于地缝之前,夜风掀动她素白衣袂,宛如孤鹤临渊。 她取出药囊,将“引火剂”洒入雾中。 刹那间—— 青雾骤变。 由浊转清,由清转金,如熔金流淌,逆向沉入地底。 雾气所过之处,青铜铃声由哀转亢,竟似欢鸣。 地缝深处,传来一声低沉的嗡鸣,仿佛沉睡千年的巨兽,终于睁开了眼。 她低头看向萧临渊。 他站在她身侧,玄甲未卸,手握长刀,眼神冷峻如霜。 可当他侧目看她时,那冰层之下,竟有火光跃动。 “准备好了?”他问。 她点头。 两人对视一眼,无须多言。 风止,铃停,金雾尽没于地底。 云知夏握紧药囊,率先一步,踏入那幽深地缝。 萧临渊紧随其后。 井道深不见底,四壁刻满古老药符,每踏一步,脚底便亮起一道符文,如星火连成线,悄然照亮前路。 越往下,空气越沉,药香越浓,仿佛整座城的药性,都被吸聚于此。 直至井底。 一片空旷的地下空间豁然展开。 中央,一座巨大水晶阵静静悬浮,纹路流转,光华隐现,仿佛等待着什么。 而阵心处,一道模糊人影缓缓浮现,声音如从九幽传来—— “你终于来了,掌令使。”子时三刻,地缝如渊。 云知夏与萧临渊并肩跃入那深不见底的黑暗,风在耳畔嘶吼,仿佛来自幽冥的挽歌。 井道垂直而下,四壁古老药符随脚步逐一亮起,如星火燎原,一路蜿蜒成光之阶梯。 每一步落下,符文便炽燃一分,映照出两人冷峻的侧脸,也映出彼此掌心相扣的温度。 他们没有松手。 哪怕前路是焚魂炼魄的死局,也未曾松手。 直至落地,足底触到一片冰冷如玉的石面。 眼前豁然开朗——一座巨大的地下穹殿横亘于眼前,穹顶镶嵌着无数荧光药晶,如星河倒悬。 中央,一座通体剔透的水晶阵静静悬浮,阵心悬着一尊青铜空鼎,鼎身刻满扭曲咒文,泛着暗红血光。 “知夏,你终于来了。” 血字浮于鼎中,字迹温软,却透着令人骨髓发寒的执念。 下一瞬,阴影蠕动,白九卿自阵后缓步而出。 他身形瘦削,披着一袭残破药袍,胸前缠满符纸,层层叠叠,似在封印某种暴走的力量。 他的脸苍白如纸,眼窝深陷,唯有一双瞳孔亮得骇人,像是燃着两簇不灭的鬼火。 “这一局,我等了七年。”他声音沙哑,每一个字都像从腐烂的喉管里挤出,“七年前,你母亲封印“神门”,将我逐出药嗣会,废我经脉,夺我圣位……可她没杀我。她说,医者不诛心,是为留一线仁道。” 他冷笑,嘴角撕裂般扬起:“可仁道?呵……仁道就是纵容愚昧,就是看着万千药灵被庸人糟践!我要重启神门,以万药之魂炼“归元鼎”,重塑药道秩序——而你,云知夏,天生药感通玄,是唯一能开启神门的“掌令使”,你不是祭品,是你本该是我的共主!” 云知夏静静听着,眸光未动,仿佛听的不是疯语,而是一场早已预演的终章。 她缓缓松开萧临渊的手,向前一步。 “你说这鼎等我?”她忽然轻笑,唇角微扬,如雪刃出鞘,“可它认的,不是我一个人的命。” 话音未落,她反手抽出袖中“溯毒针”——那根曾封印她前世药感、贯穿心脉的禁忌之器。 针尖寒光一闪,毫不犹豫刺入自己心口旧伤处! 血涌。 封印崩裂。 刹那间,一股浩瀚如海的药感自她膻中穴暴涌而出,如江河决堤,席卷整个井底! 井壁符文齐燃,烈焰般蔓延,药香骤凝成雾,尽数朝着空鼎奔涌而去。 然而—— 鼎中血字突然扭曲、崩解,竟在半空中幻化出两张面容:云知夏与萧临渊,眉心相对,心口相连,一道猩红血链贯穿两人命门,如共生,如共死。 白九卿瞳孔骤缩:“不可能!这阵只认药感……怎么会……?” “你错了。”云知夏冷冷看着他,指尖缓缓抚过心口渗血的针眼,声音轻得像雪落,“你说这鼎等我?可它感知到的,是我们两个人的命格共振。“共燃剂”早已将他的心脉与我的药感熔铸一体——你以为你在炼鼎?” 她猛然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于鼎心,血雾弥漫中,她低喝如雷: “今天,我不入鼎——我,就是鼎!” 血喷鼎心刹那,云知夏体内沉寂已久的药丝骤然暴动,金光自经脉炸裂而出,如龙腾九渊。 她双目泛金,指尖轻点鼎壁,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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