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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主:我打造真实游戏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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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六章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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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看过三国演义以后,李响内心里面还是比较钦佩张角的。 为天下者,有滚滚诸侯! 可真正为民之生者,唯独张角一人! 李响也想跟着黄巾军一起喊一句,“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不过现在的问题是...... 他已经站在了黄巾军的对立面,这局势可不是他跟着喊一句就可以解决的。 这要是一喊。 不仅黄巾军要砍他,旁边的朝廷军队估计也要砍他。 还是先活下去吧......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混乱思绪。 李响手脚并用地从泥水里爬起来,学着旁边那些同样稚嫩的新兵样子,双手颤抖着端起长枪,缩在圆阵相对安全的侧后方。 一个黄巾贼突破了前排的刀盾,挥舞着柴刀朝李响这边扑来。 没办法了,杀吧! 李响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凭着这具身体残留的本能,猛地将长枪向前一捅。 “噗!” 温热的液体喷了他一脸。 柴刀擦着他的耳边落下,砍在泥地里。 那黄巾贼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难以置信地低头看着自己腹部冒出的枪杆,然后软软倒下。 【击杀黄巾兵1,获得经验值10。将魂能量汲取中......】 一个冰冷的提示音,在他脑海深处响起。 与此同时,李响感到胸口微微一热。 他下意识低头,只见自己掩藏在破烂的衣襟下的心脏位置,不知何时浮现出一个极其黯淡的模糊印记。 这就是......将魂? 还没等他细想,一股微弱但确实存在的暖流从印记处散发开来,流向四肢百骸。 疲惫和恐惧似乎被驱散了一丝丝,手臂的酸痛也减轻了不少。 杀敌,升级? 可我刚刚杀的,只是个为了生活被逼无奈造反的贫苦百姓吧...... 李响内心还是有那么一些挣扎。 “干得好,小子,有点样子了!”那老兵百忙之中回头瞥了他一眼,吼了一嗓子,随即又陷入厮杀。 李响来不及品味这奇异的变化,更多的黄巾贼涌了上来。 他咬着牙,强迫自己冷静,利用长枪的长度优势,在混乱中不断的刺击。 每一枪刺出,都伴随着脑海中的经验值提示和胸口将魂印记传来的微弱暖流。 他不知道自己杀了多少人,五个? 还是七个? 如今手臂早已酸麻,全靠一股气撑着。 就在他感觉快要力竭时,战场侧翼突然响起雷鸣般的马蹄声和震天的欢呼。 “援军!是朝廷的骑兵!” “杀光这些贼人!” 在李响的视线里,一支精锐的骑兵猛的撞入黄巾军的侧翼,当先一员将领,黑甲长刀,所过之处人仰马翻。 黄巾军的阵型瞬间崩溃,开始四散奔逃。 战斗,结束了...... 幸存下来的官兵们瘫坐在泥水里,大口喘着气,脸上混杂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和杀戮后的麻木。 李响挂着自己的长枪,同样浑身脱力。 他小心翼翼的观察了一下四周,试图去寻找其他跟他一起到来的冒险家们。 按理说,只要找到那些行动轨迹比较特殊的人,那么指定就是冒险家。 不过战场实在是太大了,这个小世界要更加的大...... 哪怕一百多万的冒险家全部塞进来,也不可能把这个世界塞满。 现在单单是这片战场上面就有几万人,从这几万人里面再筛选出冒险家出来,那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尝试了一段时间后,李响就放弃了。 “喂你,对,就是你,刚才捅翻了好几个贼子的那个。” 之前吼他的那个老兵走了过来,身上带着浓重的血腥味,他打量着李响,撇了撇嘴。 “啧,身子骨这么弱,不过手底下还算利索,至少没吓得尿裤子。我叫张老卒,以后你跟着我混,至少能让你多活两天。” 李响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只是点了点头。 张老卒也没多话,踢了踢脚边的尸体:“收拾战场,找找看有什么能用。耳朵记得割下来,回去记功。” 李响忍着恶心,开始在这片狼藉的战场上摸索。 大部分尸体比他还穷,除了那身破烂衣服和简陋武器,什么都没有。 就在他几乎要放弃时,手指在一具穿着稍好些的黄巾小头目尸体下,摸到了一个硬物。 是一块半个巴掌大的木牌,质地粗糙,边缘有些毛刺,但入手却有种异样的沉实感。木牌正面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黄”字,背面则是一些他看不懂的符文,隐隐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阴凉气息。 【获得物品:残破的黄巾力士符牌(灰色)】 【提示:蕴含微弱的黄巾道术法力量,可用于汲取将魂能量,或作为特定任务道具。】 冰冷的提示音再次于脑海浮现。 与此同时,李响感到胸口的将魂印记传来一丝微弱的吸力,似乎对这木牌颇为渴望。 他强压下立刻汲取能量的冲动,将符牌塞进怀里藏好。 正准备继续摸索,指尖又在尸体紧攥的拳头里触到一小卷硬物。 他用力掰开僵硬的手指,取出了一卷用油布仔细包裹的东西。 展开油布,里面是一张粗糙的麻纸,上面用木炭写着几行歪歪扭扭的字。 李响辨认了一下,大意是: “颍川波才将军,奉天公将军令,联络钜鹿各地信众,定于甲子年甲子日,城外十里坡土地庙举火为号,共击钜鹿......望各方弟兄依计行事,不得有误。” 信件末尾,还有一个类似木牌上“黄”字的朱红画押。 李响的心猛地一跳。 波才? 这可是黄巾军里鼎鼎大名的将领,而这封信,分明是一封尚未送出的军事指令。 他下意识地抬头四顾,周围尽是忙碌或休息的官兵,无人注意他这个蜷缩在尸体堆里的新兵。 张老卒也在不远处骂骂咧咧地割着耳朵。 这封信,和那块符牌,无疑是一个烫手的山芋,此刻握在手心里面都在微微的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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