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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渣夫!嫁首长!八零辣媳轰动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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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欣赏她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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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到夏军长,柳一鸣满脸惊骇,冷汗不要钱似的往出冒。 黄团长和虞副师长立正站好,齐刷刷地行了一个军礼。 门外的士兵们也不敢大声喧哗了,都纷纷散去,只剩周小军守在门口。 “军长好。”虞副师行完军礼,忙拉开椅子让他坐下。 军长? 顾春梅怔了怔神,打量着夏长海。 她虽然文化低,见识少,但也知道一军之长在部队意味着什么。 合着她那天是被军长的车给撞了。 夏长海没坐下,而是盯着柳一鸣看了片刻。 周身冰冷的气息仿佛凝聚成一堵墙,压得柳一鸣喘不过气。 柳小川初出茅庐,不知天高地厚。 以为这位军长很好说话,会偏袒他爸,便开始恶人先告知。 “领导,我大伯母不分青红皂白,冤枉我爸......” “放肆!”夏长海呵斥一声,直接打断柳小川,一双星眸微微眯起,“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我、我......”柳小川涨红了脸,被他不怒自威的气势被吓住了。 夏长海指了指柳一鸣,接着质问柳小川,“他是你父亲吗?” 柳小川抽了抽嘴角,犹豫半天才喃喃回道:“不......不是!” “既然不是,你为何管他叫爸?”夏长海掷地有声。 “是、是我妈让我叫的。” 夏长海"哦"了一声,又看向郭彩霞,“柳一鸣是你什么人?” 来省城的路上,他就听顾同志讲述过自己的遭遇,心里一直为她鸣不平。 次日清晨顾同志领着儿子来大闹军区,他便派警务员小军来打探一番。 没想到柳副团能说出"有义务照看寡妇弟媳"这种逆天言论,夏长海坐不住了,打算亲自过来一趟。 郭彩霞紧紧咬着嘴唇,面对军长的威压,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夏长海收回目光,不紧不慢道:“弟媳爬大伯哥的床,还爬得理直气壮、丝毫没有悔过之意,人家正室夫人找过来,你又打起离婚的主意。怎么,这军区是你家开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是吧?” “我、我没有......”郭彩霞脸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 她感觉这是她人生最倒霉的一天。 什么坏事都让她碰上了。 夏长海冷冷地扫了两眼黄团长和虞副师长,“当初你们是怎么政审的?” 二人对视一眼,都默默低下头去。 这也不能怪他们啊。 十几年前柳一鸣把郭彩霞母子接过来时,就恩爱的不行。 又是置办床单被罩,又是请客吃饭的。 任谁也猜不到这母子是他的弟媳和侄子。 况且当年政审宽松,也没人去看结婚证之类的。 就这么让他们稀里糊涂过了十几年。 顾同志今天不来爆料,他们还以为柳一鸣跟郭彩霞是两口子呢。 夏长海拧了拧眉,“你们两个各记一过,每人写两千字检讨交上来。” “是、是......”二人的脑袋点得像拨浪鼓似的。 “至于柳副团长。”夏长海深邃的目光再次落在柳一鸣身上,“容我再想想。” 柳一鸣听后,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落回肚子。 看来这事还有转圜的余地,至少没把他撵出军区。 也是,他前些年还是班长、排长时,就屡立战功,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无怨无悔。 即便现在犯了大错,组织也不能忘恩负义抛弃他。 功过相抵,他觉得自己还有希望。 “顾同志的脚好点了吗?”夏长海问道。 顾春梅笑着颔首,“已经好多了,多谢夏首长关心。” 就是有点疼。 柳兴发插了句,“我妈的脚脖子肿得很严重,昨晚疼得几乎没睡觉,吃消炎药都不管用。” 昨天在县城只是简单包扎了一下。 买的消炎药也不太好,吃下去没啥效果。 夏长海闻言,很是关切,“恐怕是伤到骨头了,等会儿吃完午饭,我带你去军区医院看看。” 这里的医疗条件肯定要比县城的卫生所好。 一旁的郭彩霞惊呆了。 大嫂这个骚狐狸,什么时候勾搭上夏军长了? 她配吗? 追求夏军长的女人能从省城排到首都去。 随便拎出来一个,都能甩大嫂好几条街。 寡妇做美梦,真是不知好歹。 顾春梅怪不好意思的,“不用了吧,过两天就好了。” 人家可是堂堂大军长啊,日理万机的,顾春梅不想欠他太多人情。 夏长海却很严肃,“既来之,则安之,你是名正言顺的军嫂,有去军区医院看病的资格。” 倒是某个冒牌货,以顾同志的名义享受军区十几年的好处。 他想想就觉得恶心。 顾春梅干笑一声,“那就谢谢夏首长了。” 柳一鸣回过神,刚才一直忙着应付春梅和兴发了,都没发现她瘸了一只脚。 这么好的表现机会他哪能错过? “春梅,你这脚是怎么瘸的?”柳一鸣笑吟吟地凑过来。 顾春梅睬都没睬他,打开破布兜子,从里面摸出几个李子,分给屋里人吃。 柳兴发挡住渣爸,“我妈在来时的路上被人撞了,你现在才想起来关心啊?” “被人撞了?”柳一鸣佯装动怒,提着高亢的嗓子,“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连我媳妇都敢撞,要是让我碰见,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顾春梅:“......” 有些蠢货唐僧见了都想起杀心。 夏长海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下去。 柳一鸣只感觉后背阵阵发凉,本能地缩了缩脖子。 他是说错什么了吗? 站在门外的周小军气哼哼地走进来,厉声咒骂,“柳副团长,你是脑袋里的羊水破了、把脑仁泡浮囊了吧!顾同志是我撞的,你来扒我的皮吧!” 况且当时夏军长也坐在车里,同为肇事者。 柳副团丁算是把夏军长也给骂了。 柳一鸣心里陡然一惊,险些站不稳。 人要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 他嘴咋就那么欠呢。 “我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夏军长,你、你别往心里去哈。”柳一鸣撞墙的心都有了。 夏长海冷哼一声,招呼顾春梅,“今天食堂正好包酸菜馅饺子,一起去吃吧。” 他其实很佩服顾同志的勇气。 敢于跟不公平的命运抗争。 面对弟媳和丈夫丑陋的嘴脸,她丝毫没有退缩。 她只是一个目不识丁、胸无点墨的乡下村妇,却携子直闯军区,只为讨一个说法。 这种奋起反抗的精神,夏长海很是欣赏。 当夏军长领着顾春梅母子走进食堂,并坐在一张桌上吃饭时,整个食堂都沸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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