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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在留守村修仙真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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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不配当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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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 嫂子咋这时候来了! 杨旭心一咯噔,暗叫不妙。 他着急忙慌往身上套衣服,一边朝院外扯了一嗓子。 “嫂子,你等我会儿……我这就出来。” 幸好柳梅累极了。 这一时半刻还还吵不醒。 他出门前,还是给柳梅留了张纸条—— 我有事,你醒了不用等我。 嘎吱。 拉开堂屋大门。 又嘎吱。 关上门。 “嘿嘿,嫂子遇到啥急事了?” 杨旭挡在紧绷的大门前,心虚笑着。 见王秀跑出满头大汗,扯过衣摆帮她贴心擦拭汗水。 “是这样,阿霞婶儿家老伴刚在田里割草时,不小心把脚给割伤了,那血流的压根止不住。” 王秀任由他擦着,喘着气讲述,“这不,人歪在田里疼着呢。阿霞婶儿寻思着离大伟医馆近,就去找张大伟来给海山叔治疗。” “结果……你猜怎么着?” 说到这她就来气,气呼呼跺几下脚,“嘿,那黑良心的老登,竟说阿霞婶儿跟你更熟,咋不去找你看病,死活就是不去给海山叔瞧病。” “呵。” 杨旭听了冷冷嗤笑。 这老毕登,记仇呢。 看来上次不该留情,应该一脚将他踹成白痴。 不仅迁怒无辜人,还见死不救。 简直不配当医者! “嫂子,你在院里等我会儿,我进屋拿些草药。” 杨旭转身开门进屋。 快速拿着用报纸包好的几捆草药、银针盒和单独包装的干净纱布等缝合伤口用的医疗用具,又快速关上大门。 “走,去田里。” 他动作自然牵起王秀的手,往院外去。 “哎呀,这可是在外头,被瞧见了不好。” 王秀羞涩的抽出手,反将他手里的草药等几样东西抢过来,“我,我帮你拿着吧。” 她心里急。 压根没察觉出今儿的杨旭有些不对劲。 平日里都会让她进屋等,今儿却刻意不想她进屋…… 杨旭知道嫂子心有顾忌,也就随她了。 两人一前一后。 不到十分钟赶到。 “哎哟太好啦,大旭你可来了,快给你叔瞅瞅吧,这血哗啦啦流着……” 见杨旭赶来,阿霞婶儿抹着泪,起身将位置让给他,“可把你婶儿愁坏了。” “哎哟,哎哟……” 陈海山瘫坐在地里,捂着不断往外汩汩渗血,还沾染泥巴的左脚背。 疼得浑身汗如雨下,呻吟哀嚎。 “阿霞婶儿甭哭了,有小旭在,叔一定会没事的。” 王秀宽抚着婶儿哭的一抽一抽的背脊。 “晓得了。” 阿霞婶儿这才深吸口气,缓了缓情绪。 “海山叔,甭怕,将手拿来我瞅瞅伤口。” “好……嘶,麻,麻烦大旭了。” 陈海山咬牙拿开手,不小心扯痛了伤口,抽了口凉气。 “邻里邻居的,客气啥。” 杨旭蹲下身,专注查看脚背上的伤口。 眉宇微拧。 皮肉翻卷,甚至可见森森白骨,血跟拧开的水龙头止不住。 虽说没伤及骨头。 但还是割断了浅静脉,才会鲜血不止。 不过,好在没割到动脉。 动脉一旦割破。 那血跟开了闸的洪水似的没,呈喷射状涌出。 算上去找张大伟路上耗费的时间,那海山叔可就因失血过多,有生命危险了。 “叔,你这伤小问题。” 杨旭朝王秀伸手,王秀立马会意递上银针盒。 他捻起三根银针于指间,将盒子递给王秀。 一边安抚紧张得浑身发抖的海山叔,“我先帮你止血,然后给伤口消毒敷药就可以了。” “您忍着点疼,可以叫出声,但千万不要乱动……” 叮嘱间,三根银针精准且快速扎在脚背上的太冲穴、内庭穴上。 下刻。 鲜血止住。 这可把没见过世面的阿霞婶儿和陈海山看直了眼,连连惊呼。 “大旭你牛啊,就这两针下去……你叔这血就不流了嘿。” “是啊大旭,上次就听大家伙说你救活了三水那老小子,没想到亲眼瞅见,你小崽子的医术真神乎啊。” 面对两人的夸赞,杨旭谦虚笑了笑。 “叔,婶儿过奖了。这只是小伤口,要是治不好,我这几年医白读了不是。” 手上的动作也没闲着。 一边让王秀配合自己,一边将具有消毒功效的药材在掌心搓成泥状,敷在伤口上。 疼得陈海山身子猛地一阵抽搐,咬紧下唇,发出呜呜的闷哼。 幸好,阿霞婶儿事先抱紧他的腿,这才没让他乱动弹。 在王秀默契的配合下。 杨旭很快将伤口缝合,缠上纱布系好结。 最后。 手掌覆盖在伤口上,悄然往里输送真气。 如今他已是筑基修为。 真气浓郁度是之前的数十倍。 本需要半个小时的渡气,眼下只需几秒。 甚至一天用真气治疗五六个病患,都不会因亏虚而感到疲惫。 几秒后。 他自然收手,站起身说。 “叔,你站起身动动脚试试,保准你能跟没事人一样,蹦跳都没问题。” “还有回家后,伤口处早晚用碘酒消毒一个星期,就可以拆线了。” “真哒?” 陈海山和阿霞婶儿有些不信。 虽说刚那一两秒间。 陈海山是感觉到伤口处传来一阵暖洋洋的舒适感。 但来的快,消失的也快。 让他误以为是疼出的错觉呢。 “嗯。” “那行,叔试试……” 陈海山也不拂面子,在媳妇的搀扶下起身,动了动脚。 咦? 还真一点不疼了嘿。 于是他一咬牙,光脚在泥地里蹦跳了几下。 “这真神了啊!一点不疼……” 顿时老脸狂喜不已,拉着杨旭的手连连感谢。 “大旭啊,叔太感谢你了,要不是你……怕是得耽误好一段时间的农作了啊!” “就是,这次多亏了你。” 阿霞婶儿喜极而泣,吸了吸鼻子。 一边往兜里掏钱,从一堆零钱里抽出里面仅有的三张红票,“婶儿眼下只有这么多,你不嫌弃就先拿着,待会儿我再给你送几只老母鸡去……” “婶儿,这哪成啊。” 杨旭连忙退了回去。 几年前两口子唯一的儿子得病去世。 这下失去了唯一的倚仗,孤苦伶仃。 再加上这些年来收成不好,也不知是不是土壤有问题,还是其他原因。 两口子仅靠着几亩田地勉强过活。 他哪能收他们的钱。 王秀见状也在旁劝了几句,这才让两口子不再拉扯。 但还是塞了两只老母鸡让杨旭带走。 走之前,杨旭还是认真叮嘱海山叔。 “叔,你以后可别光脚下地了。” “防止割伤不说,这土壤里本就大量寄生虫,要是感染了……” 他搬出李栓来,“那可就跟李会计一样,瘦个没人样,吐血也得把你吐死。” “好勒好勒,叔都听你的。” 见陈海山被吓着,他才拎着两只老母鸡和王秀一起往回走。 可杨旭忽然眉宇紧皱,心事重重。 王秀疑惑,偏头看他。 “小旭,你是不是有啥心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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