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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高岭之花后,她被强取豪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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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8章 沈莺,你愿做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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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 什么叫做她又哭? 沈莺听了这话,打心底里不高兴,好似她是故意哭哭啼啼,惹他心烦一样。 可方才,明明是他突然停下了脚步,才害的自己撞上去。 “你方才走得快,我跟不上。”沈莺吸了下鼻子,很是委屈道,“喊你一下,你又突然停下来,撞到鼻子了。” 魏晋礼垂眸看去,女子的鼻尖红了一圈,那微红的兔子眼更显得可怜了些,“你自己撞到了,竟也能怪在我身上?” 这胡搅蛮缠的功夫,也不知跟谁学的。 “不怪你,只怪我痴心妄想,一心贪图少卿大人的富贵罢了。”听他冷言冷语了两句,沈莺倒有些自暴自弃了,她原是打算求一求魏晋礼,请他多关照自己一些。 可这人,分明就是茶盐不进,对她半点柔情都无。 魏晋礼一时听笑了,“既知道是痴心妄想,今日还来寻我作甚?” “沈莺自知配不上大人,今日特来还东西的。”沈莺将身上的披袄解了下来,递了过去,“喏,给你。” “府中未曾给你做秋衣吗?”魏晋礼看着她,伸出的手臂上,那窄袖的袖口已起了线球,又略微短了些,露出一截苍白的腕间,他忽而记起沈莺这身衣裳,还是在船上穿的那件。 沈莺咬住唇边,摇了摇头,却又故作毫不在意道:“我出不了府,也不知京中何处可做衣裳。但也不打紧,从前的衣裳还有几件的。” 原是打的这个主意。 “府中人,苛待你了?”魏晋礼略微一想,就知是三夫人云氏所为。云氏本就是小肚鸡肠的性子,如今沈莺伤了魏晋言,她亦不会轻易让沈莺好过。 此事,也怪他疏忽了。 沈莺低着头,瘦弱的肩膀耸动了两下,“算不上苛待。” 忍冬一听,连忙跪在了地上,哭诉道:“姑娘每日只有白粥可用,院子里的炭火也没了,三夫人送来的丫鬟不服管教,成日里摆着架子,给姑娘脸色看。” 魏晋礼沉了脸,未曾想到,她竟过得这般艰难。 “此事,我会处理。”魏晋礼接过了沈莺抱在怀中的袄子,却是反手又搭在了她的肩上,“既给你了,留下就行。” 沈莺怯生生地抬头,她趁势用指尖勾住了魏晋礼的掌心,“二哥哥往后,可会护着我?” 得了好处,就唤他二哥哥。 不得好处,就唤他大人。 魏晋礼抽回了手,他承认自己动了心,可沈莺绝非他的良配。他的妻,当是贤淑有礼的京中贵女,担得起魏家主母的身份。 “你与魏晋言的亲事,已作罢。祖母她知你不易,自会给你选个好夫君。”魏晋礼后退了几步,将话与沈莺说了个清楚。 沈莺不解地抬头,“太夫人愿给我做媒?” 她原是想借着这几日的受苦,在激一激眼前人的同情,若能就此多得到他的一丝关切,纵然也能在魏府过得更好些。 沈莺虽美,但也有自知之明,魏晋礼对她的动心,并不足以让他娶自己。 魏晋礼点了点头,如实道:“过几日秋日宴,我会带你一同去。若你遇上合心意的,自可与祖母说。” 听了这话,沈莺才恍然大悟。 她竟是使力,使错了地方。比起跟魏晋礼纠缠,倒不如去讨好魏太夫人! 只要魏太夫人愿意为她出头,那三夫人自然不会再难为她,就连魏晋言也都不值一提了。 “二哥哥,当着想我嫁给旁人?”沈莺心中大喜,可面上却还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眼底俱是对魏晋礼的痴恋。 魏晋礼未曾错过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喜悦,她分明就不是真心爱慕自己,他语气冷了下来,忽而提道:“沈莺,你愿做妾吗?” 妾? 怎可能? 可面对眼前人,沈莺忍着心中的怒骂,只装作一幅伤心欲绝的神情,抚着胸口,喃喃道了一声:“若是二哥哥,我愿意的。” 小骗子。 魏晋礼冷笑了一声,那几经挣扎的眼神中,分明就是不愿。 “可我不愿。” 一句话,将沈莺面上的尊严,击得粉碎。 沈莺抿着唇,一时说不出话来。 墨书站在一侧,不免为沈莺捏了一把冷汗。 他家主子就是这般性子,先是故意让姑娘们说出些心仪他的话来,后又接二连三的挑刺,将对方堵得哑口无言,最后抹着泪逃走了。 沈莺倒不至于抹泪,她只是觉得挫败。 不过,被魏晋礼这么一提。 沈莺突然想起来,她给魏太夫人准备的寿礼还没送过去。 “是沈莺自作多情,往后不会了。”沈莺低低叹了一句,转身就离了慎独堂。 墨书见魏晋礼久久盯着女子的背影,不曾动。 忍了片刻,还是问了一声:“大人果真不喜沈姑娘?” 魏晋礼瞪了他一眼,“你觉得呢?” “大人说不喜,那定然是不喜的。”墨书打了个嘴,“属下多嘴。多嘴了。” 鹤回堂内。 “太夫人,瞧瞧。前几日您才说腿疼,这护膝就送来了。”寒霜从寿礼中挑挑拣拣,一眼就看到了沈莺送到礼。“这富贵竹绣得真巧,好似长在上头的。” 魏太夫人接到手中,仔仔细细瞧了瞧,“竟是苏绣的手艺。” 未曾想,沈莺还有这能耐。 “倒是个能吃苦的。”魏太夫人虽是女子,但独独就是不擅刺绣,对她而言,就是绣一朵小花,那都比登天还难,手心摸摸了那料子,“红狐裘的皮料不错。” 寒霜看了一眼,见魏太夫人当真是喜欢沈莺送的礼,心下思量了一会儿后,又道:“沈姑娘来得迟了些,偏巧错过了府中做新衣的时节,如今天寒料峭,她又出不得府……上次瞧见,那袖口都窄了许多。” “云氏没给她准备?”魏太夫人皱了眉头。 “原是说过一嘴。可自四公子出了叹了口气,“将我库房里的几匹粉彩的料子送去,过几日赏秋宴,合该多备些新衣了。” “是。”寒霜应了一声。 此事是二公子特地在寒霜面前提了一嘴,寒霜虽应下了,但也奇怪,怎二公子如此关心一个女子了? 不过,魏太夫人本就怜惜沈莺,这事也就顺嘴一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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