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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举:读书发媳妇?我必六元及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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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哼,强吻完还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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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铭心弦剧震。 骑射无双! 紫色天赋。 箭术悟性和骑术平衡性都加三成。 正是他急需弥补的短板! 他身负柳惊鹊的“根骨清奇”与“武道通明”。 前者强健体魄。 后者精研武学招式。 但对箭术一道,助益终究有限。 况且,柳家是开镖局的又不是当兵的,相比武学来说,箭术稀松平常。 会试“御”、“射”二科近在眼前。 箭术高低,足以定成败。 瞌睡时,竟有人送来了枕头! 还是镶金嵌玉的枕头! 顾铭再无犹豫。 他转向官媒司主事,朗声道: “就选她。” 主事明显一怔。 他欲言又止。 目光在顾铭与齐棠之间扫过。 终究只是躬身。 “解元郎慧眼。” 齐棠冰蓝的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涟漪。 庭院中其他女子发出一阵失望的轻叹。 艳羡、失落、不甘的目光交织,落在齐棠身上。 顾铭不再看其他人,对主事道: “有劳登记。” 主事执笔的手顿了顿。 在名册“顾铭”之下,郑重写下“齐棠”二字。 朱砂点就,鲜红刺目。 齐棠默默走到顾铭身后一步之距。 顾铭继续一路看下去,不过在看完之后,也没有看到蓝色以上的天赋。 除了齐棠外,就只剩下那名身怀九章推演这个蓝色天赋的少女。 顾铭没有再选其他人,带着齐棠径直回到了家中。 ...... 顾铭踏入庭院,身后跟着一道雪色身影。 齐棠的狐裘在暮色里泛着冷光,冰蓝眼瞳扫过庭院。 “长生回来了?” “本来昨天就该到的,路上耽搁了一下。” 秦沛的声音从正厅传来。 他正坐在饮茶,闻声放下青瓷盏。 柳惊鸿和几个秦家的管事也坐在旁边陪他。 看到顾铭回来,柳惊鸿立刻起身,目光掠过齐棠时微微一凝。 “见过岳父大人。” 顾铭拱手,侧身让出齐棠: “这位是齐姑娘。” 秦沛捋须颔首,神色如常。 官媒司是大崝的国策,谁都不会多说什么。 反正秦明月早就过门了,再加上他秦家的支持。 不管顾铭以后娶多少个,都只会在秦明月的后面。 苏婉晴和阿音也上来与齐棠打招呼。 随后便带着她去西厢的房间安顿了。 和秦沛寒暄几句后,顾铭看了看周围,好奇地问道: “明月怎么不在?” 秦沛哈哈一笑: “不知道那丫头怎么回事,你不是搞了个读者来信吗?” “我这次来就顺便带了过来,她一看到那信就立刻回书房去了。” 顾铭也哑然失笑,这件事秦明月确实要比他上心。 两人接着便聊起时局政事。 男人,不管什么年龄,只要一聊起这个就没完了。 而柳惊鸿则是悄悄溜出正厅,找到了在后院呆坐的妹妹。 柳惊鹊今日换了杏红裙裾,但脸颊比衣裳更艳。 自从她看到齐棠后,便逃也似地躲到了后院。 似乎只要她不看她们,她们就不存在一样。 柳惊鸿看了看左右,将她拉到廊柱后: “你瞧见没?恩公现在是连中四元了。” “今天不过才带回来一个,等到时候中了进士,谁知道还会带多少个回来。” “今日不争,明日这院子里连你站的地儿都没了!” 柳惊鹊挣了挣,咬唇不语,眼神里闪过一丝幽怨。 “恩公已是解元!将来定是要做大官的!” 柳惊鸿眼底烧着焦灼: “这般人物,你打着灯笼也寻不着第二个!” “你每日和他相处,哪有你这般好的机会?” “这可是干系到你一辈子的大事,拿出你练武时的狠劲来!” 柳惊鹊望着兄长急切的脸,又回忆起和顾铭相处的点滴,终于几不可察地点了头。 晚上,顾铭在家宴请了秦沛一行人。 而后秦沛便带着人离开了。 他自己在金宁府也是有房产的,距离这里也不远。 秦沛等人离开后,顾铭醒了醒酒,脑子里闪过好几个剧情的灵感,立刻便来到书房。 铺开稿纸,开始写新册。 更鼓敲过三响。 书房窗纸透出暖黄光晕,映着顾铭伏案的侧影。 《学破至巅》的稿纸铺了满桌,墨迹未干。 笃,笃笃。 门板轻响。 顾铭头也未抬,完全沉浸在了创作的快感之中: “门未闩,进。” 柳惊鹊闪身而入,反手合拢门扇。 她今日只叉了根乌木簪子,几缕青丝流泻在耳边。 “有事?” 顾铭蘸墨提笔,笔尖悬在“京城诗塔作诗大会”的“会”字上,迟迟未落。 柳惊鹊突然握住他执笔的手腕。 狼毫一颤,墨团污了纸页。 顾铭蹙眉抬眼,却见她脸颊绯红,呼吸急促,眼中水光潋滟。 “惊鹊,你——” 话音未落,柳惊鹊猛地俯身越过书案,温软唇瓣贴了上来,堵住他的惊愕。 青涩又鲁莽,撞得他齿关生疼。 顾铭僵在圈椅里,鼻尖萦绕着她发间的皂角味,混着汗湿的暖香。 手中毛笔“啪嗒”滚落,在青砖上溅开一团墨渍。 两人保持这个姿势过了三秒钟,柳惊鹊才骤然退开。 她指尖颤抖着抹过红肿唇瓣,像被火烫了似的。 “公子,那个,我,呃......” 柳惊鹊喃喃呓语了几句,还是没能说出口,实在羞得不行,转身就逃,裙裾扫翻了案边插着腊梅的瓷瓶。 哗啦! 碎瓷与水渍在砖面漫开。 顾铭霍然起身。 这种事情可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一股邪火已经窜了上来,烧得他喉头发干。 那笨拙的亲吻,充满弹性的紧实肉体,羞红的双颊,无一不在勾动着他的神经。 顾铭两步便追了上,从背后抱住了柳惊鹊的腰肢。 掌心触到紧绷的小腹,惊觉她浑身都在抖。 “强吻完就想跑?” 顾铭贴着她耳垂低语,臂膀发力,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柳惊鹊惊呼半声。 软靴在空中徒劳踢蹬,簪子滑落,乌发泼墨般散开。 顾铭踢开书案旁的酸枝木挡板。 露出平日小憩所用的檀木软榻。 他将柳惊鹊抛进锦褥。 软塌轻响,承住骤然下坠的分量。 柳惊鹊脸色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撑肘就要坐起来。 顾铭已覆身压下,膝头抵进她腿间。 “现在知道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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