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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段太骚,女帝骂我不是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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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1章 武安:呦呵,这不南姐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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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南看着眼前这群“山贼”,眼角疯狂抽搐。 神特么山贼!你家山贼后面挂着大周龙旗? 司徒南的心瞬间凉了半截,长丰城,估计完了。 南境的后路,被人给抄了! 司徒南反应极快,猛地一勒马缰,对着身后的亲卫声嘶力竭地吼道:“弟兄们!给我顶住!杀出一条血路!” 喊完这句话,他看都没看那些亲卫一眼,调转马头,鞭子狠狠抽在马屁股上,朝着来路疯狂逃窜。 死道友不死贫道,只要能把消息带回零陵,这亲卫死得其所! 然而,他还是低估了李存孝。 “嘿!那个没穿甲的!” 李存孝坐在马上,禹王槊往肩膀上一扛,指着司徒南的背影乐了,“穿得跟个花孔雀似的,还想跑?” 在战场上,穿得越骚,死得越快,这是常识。 更何况,这货连甲都没穿,一看就是个当官的! “全军听令!一个不留!” 而他自己,则是一夹马腹。 “驾!驾!” 司徒南听着身后越来越近的马蹄声,吓得魂飞魄散,恨不得给马再装两条腿。 可惜,这马是跑不过李存孝的。 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 “拿来吧你!” 一只大手直接抓住了司徒南的后脖领子。 “啊——!” 司徒南只觉得身子一轻,整个人腾云驾雾般飞了起来,然后重重地落在了……一个宽阔且坚硬的马背上。 紧接着,他就被横着按在了一个充满雄性荷尔蒙的怀抱里。 “老实点!” 李存孝单手提溜着他,就像提溜着一只小鸡仔,另一只手还要操控缰绳。 司徒南惊魂未定,整个人趴在马背上,脸正对着李存孝那坚硬如铁的胸肌,鼻息间满是浓烈的汗味。 随着战马的颠簸,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与李存孝发生着碰撞。 “这……这力道……” 司徒南脑子里一片混乱,感受着那只按住自己后腰的大手,那掌心的热度透过衣衫传了进来。 好……好霸道。 他下意识地抬头,正好看到李存孝那刚毅的下巴和充满野性的眼神。 一种令人羞耻的电流上头了。 这就是……猛将的风采吗? 相比于武靖那种阴柔的世子,眼前这个男人,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啊! 司徒南的脸,莫名其妙地红了,眼神也变得拉丝起来。 李存孝正专心致志地看着战场局势,突然感觉怀里这货不挣扎了,反而软得跟滩泥似的。 他低头一看。 正对上司徒南那双水汪汪、含情脉脉的眼睛。 “?????” 李存孝浑身一激灵,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你看你妈呢?!” 李存孝差点没忍住一巴掌把他拍下去,“再用这种恶心人的眼神看老子,老子把你眼珠子抠出来当泡踩!” 这人有病吧? 大老爷们的,眼神这么骚? 司徒南被骂得一哆嗦,却并不恼,反而咬着下唇,委屈巴巴地低下了头,心里暗道:好凶……好霸道……我好喜欢…… 战斗结束得很快。 司徒南带来的那些亲卫,在李存孝的精锐骑兵面前,就像是纸糊的一样,砍瓜切菜般就被收拾干净了。 死的死,降的降,没一个跑掉的。 …… 合浦城,县衙。 “幽王爷!幸不辱命!” 李存孝随手一扔,将司徒南扔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司徒南哎哟一声,趴在地上,却还偷偷用眼角余光去瞟李存孝那雄壮的大腿,眼神痴迷。 幽王看了一眼地上的花孔雀,眉头微皱:“此人是谁?” 李存孝大步上前,抱拳道:“果然如王爷所料,真有一伙不知死活的家伙回来探查消息!这就是领头的,被末将给逮回来了!” 说完,李存孝一脸虚心求教的表情:“王爷,您真是神机妙算啊!您咋知道他们会派人来?” 幽王灌了口酒,斜眼看着他:“神机妙算个屁。” “白衣渡江这种阴损到了极点的招数你都想得出来,这还用问我?” 李存孝挠了挠头,一脸憨厚:“这……这是我家赵王爷教我的!” 他在心里默默盘算了一下。 白衣渡江,伪装商贾,…… 这一桩桩一件件,听起来确实不太光彩,甚至有点缺德。 这口锅,越想越不能背呀! 我李存孝可是要当大将军的人,名声很重要的! 这种大智慧,只有自家那位名传列国的赵王爷才配得上呀! 对于王爷来说,这只是九牛一毛,对我可是有大影响的! .......... 幽王翻了个白眼,懒得跟他争辩。 挥了挥手,对旁边的亲兵说道:“去,把武安那小子叫来。这南境的人,他熟。” 不多时,武安匆匆赶到。 他一身素衣,神色匆匆,一进门先是对着幽王行了一礼:“孙儿武安,拜见皇爷爷。” “行了行了,别整那些虚头巴脑的。”幽王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指着地上那一坨,“赶紧给老子认认,这货是谁?李存孝说是在半道上劫的。” 武安顺着幽王的手指看去。 地上的司徒南此刻发髻散乱,衣衫不整,脸上还蹭了不少灰,但那双桃花眼依旧含着水光,正楚楚可怜地望着这边。 两人四目相对。 武安先是一愣,随即脸上绽放出一个极其灿烂,却又带着讥讽恶心的笑容。 “呦呵?” 武安背着手,围着司徒南转了一圈。 “这不是咱们镇南王府的第一红人,世子爷的心尖尖,司徒……南姐姐吗?” “噗——!” 正仰头喝酒的幽王,闻听此言一口陈年老酒直接喷了出来。 “咳咳咳……”幽王被呛得脸红脖子粗,瞪着牛眼看着武安,“啥玩意儿?南……姐姐?” 站在一旁的李存孝更是浑身一震,手里的禹王槊差点没拿稳砸脚面上。 他掏了掏耳朵,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看着武安:“…你刚才叫他啥?姐姐?这货是个女的?!” 李存孝猛地低头看向司徒南的胸口。 挺平的啊! 要是女的,长成这样,那也太磕碜了吧? 地上的司徒南听到这个称呼,那张原本还算白净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那是羞愤,也是被当众揭穿老底的难堪。 “武安!你……你休要胡言乱语!”司徒南尖着嗓子反驳,声音里却没什么底气。 “胡言乱语?” 武安冷笑一声,蹲下身子,用一种看脏东西的眼神看着司徒南。 “怎么?敢做不敢当啊?” 武安站起身,对着还处于懵逼状态的幽王和李存孝拱了拱手,一脸的戏谑。 “皇爷爷,李将军,你们有所不知啊。” “这位司徒先生,那可是我大哥武靖的"入幕之宾",两人那是抵足而眠,同塌而论,关系铁得……啧啧,咱们这些做亲兄弟的都插不进脚去。” 幽王抹了把嘴上的酒渍,皱着眉头:“抵足而眠?这不挺正常的吗?文人雅士嘛,就喜欢搞这套。” “皇爷爷,您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武安叹了口气,决定把话挑明了。 “这抵足而眠,得分怎么个抵法。” “若是两个大老爷们,聊聊家国天下,那是雅事。” “可若是……”武安指了指司徒南那张描眉画眼的脸,“若是晚上还得涂脂抹粉,还得穿红戴绿,还得在床上叫得比女人春还惨……那就不叫雅事了,那叫……” “搅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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