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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忽悠朱标造反,老朱乐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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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以退为进,引蛇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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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县。 夜空,被突如其来的急促马蹄声粗暴地撕裂!!! 朱标一马当先,面沉如水。 眼中燃烧着足以焚毁一切的怒火。 率领着杀气腾腾的亲卫队,如同旋风般直扑县衙! 沿途的百姓被这阵势吓得纷纷避让。 惊恐地望着这支仿佛从天而降的凶神恶煞的队伍。 “砰!” 县衙那两扇朱红色的大门被一名亲卫粗暴地一脚踹开! 门栓断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衙内值夜的几个胥吏吓得魂飞魄散,连滚爬爬地躲到一旁! “让你们县令滚出来见孤!” 朱标大步踏入公堂,声音如同寒冰撞击,在空旷的厅堂内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凛冽的杀意!! 不多时。 一个穿着七品鸂鶒补子官袍,帽歪带斜,显然是刚从被窝里被拖出来的中年官员。 在一群瑟瑟发抖的衙役簇拥下,连跑带颠地赶了出来。 他便是清河县周县令。 当他看到堂上面色铁青,被精锐甲士簇拥的朱标时,这位周县令腿一软,几乎当场跪倒,慌忙整理衣冠,噗通一声拜伏在地! 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恐惧和颤抖! “臣……臣清河县令周文元,叩见太子殿下!” “不知殿下……殿下深夜驾临,有失远迎,罪该万死!” 朱标根本懒得跟他废话。 一步上前,居高临下,目光如利剑般直刺周文元,厉声质问道:“周文元!你好大的狗胆!” “竟敢派人假传疫情,诱骗叶先生出营,并于半路设伏截杀!” “说!是谁指使你的?!” “你与那些刺客,是何关系?!” 这一连串的质问! 如同晴天霹雳,炸得周文元头晕眼花,浑身剧震!! 他猛地抬起头,脸上血色尽褪,写满了巨大的惊恐和难以置信,几乎是嘶喊着叫屈! “殿下!冤枉!天大的冤枉啊!” 他砰砰地以头磕地,声音带着哭腔,“臣……臣对天发誓!” “臣从未派过任何人前往江浦县求援,更……更不知什么截杀之事啊!” “殿下明鉴!臣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绝不敢谋害朝廷命官,尤其是……尤其是这位救苦救难的叶大人啊!” 他涕泪横流,看起来情真意切,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 “殿下!您说的那条路,通往黑风岭!” “那里……那里一向有匪盗盘踞,时常劫掠过往商旅,县衙也曾多次围剿,屡屡未能根除。” “定是……定是那些天杀的匪盗所为!” “臣……臣治理地方不力,致使叶大人、殿下受惊,臣有罪!臣万死!” “但……但谋害之事,臣实在是不知情,冤枉啊殿下!” 周文元磕头如捣蒜。 将一切责任都推给了所谓的“匪盗”,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朱标看着他这副表演,胸中的怒火更是熊熊燃烧! 他根本不信这套说辞! 匪盗? 哪有那么巧的匪盗? 偏偏在叶凡被诱出的时候出现? 偏偏还是训练有素,行动失败即刻自尽的死士? 这周文元,定然脱不了干系!! “你还敢狡辩!” 朱标怒极,猛地抬脚,似乎就要踹过去。 “殿下。” 就在这时,一只沉稳的手轻轻搭在了朱标的手臂上。 是叶凡。 他一直冷静地站在旁边,观察着周文元的每一个细微表情和肢体语言。 叶凡上前一步,挡在了盛怒的朱标身前,目光平静地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周文元,语气听不出喜怒。 “周县令,依你之言,今夜之事,你全然不知情?” “那报信之吏,也非你所派?” “千真万确!叶大人!下官岂敢欺瞒殿下与您啊!” 周文元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对着叶凡磕头,“下官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叶凡点了点头,脸上甚至露出一丝淡淡的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 他转身对朱标说道:“殿下,既然周县令言之凿凿,声称此事乃匪盗所为,与他无关,看来……或许真是我们冤枉周县令了。” 朱标猛地转头看向叶凡。 眼中充满了不解和未消的怒火。 刚要开口,却被叶凡一个隐晦的眼神制止。 叶凡继续道,声音平和,却清晰地传遍整个公堂。 “既然是一场误会,而吾等也已抵达此地,听闻清河县亦有天花疫情,虽不及江浦凶猛,却也不可轻视。” “殿下,不如我们便暂留此地,一方面,协助周县令清剿那为祸一方的匪盗,以绝后患。” “另一方面,也正好借此机会,巡查一番清河县的疫情防治情况,看看是否有需要协助之处。” “毕竟,治病救人,乃是吾等本分。” 他这番话,听起来合情合理。 仿佛真的相信了周文元的说辞。 并且,秉持着医者仁心,要顺便帮助清河县。 周文元闻言,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错愕和慌乱。 但立刻被他掩饰过去,连忙叩首道:“殿下仁德!叶大人高义!” “下官……下官代清河百姓,叩谢殿下、先生大恩!” 朱标看着叶凡那平静无波的脸,又看了看地上看似感恩戴德,实则眼神闪烁的周文元,强行将胸口的怒火压了下去。 他虽然不明白老师为何突然转变态度,但他相信老师必有深意。 “哼!” 朱标冷哼一声,不再看周文元,拂袖道:“既如此,便依老师所言!” “周文元,给孤安排好住处!” “明日,孤要亲自过问剿匪与防疫之事!” “是是是!下官遵命!下官这就去安排!” 周文元如蒙大赦,连滚爬爬地起身,忙不迭地去张罗。 离开县衙。 前往临时住所的路上。 朱标屏退左右,终于忍不住,带着压抑的怒气对叶凡低声道:“老师!您为何要阻止孤?” “那周文元分明是在狡辩!” “此事定然与他脱不了干系!” “他那副做派,一看便是心中有鬼!” 叶凡走在夜色中,目光深邃,缓缓道:“殿下,我自然知道他脱不了干系。” “那您还……” 朱标更加不解。 “殿下,愤怒解决不了问题。” 叶凡停下脚步,看向朱标,“我们眼下有任何直接证据吗?” “没有。” “那个报信的县吏跑了,刺客全死了。” “周文元将所有事情推得一干二净,咬定是匪盗所为。” “我们若强行拿人,用什么罪名?凭猜测吗?” “他也是朝廷的官员,没有确凿证据,动他,会引来多少非议?” “打草惊蛇之后,他背后若真有人,只会藏得更深。” 他的声音冷静得近乎冷酷:“他现在以为我们信了他的说辞,暂时放松了警惕,这…正是我们的机会。” 叶凡的目光扫过寂静的仿佛沉睡着的清河县街道,低声道: “留在此地,以剿匪和防疫的名义。” “我们才能名正言顺地调查。” “查那个“失踪”的报信县吏可能留下的蛛丝马迹,查周文元近来的动向,查他与哪些人来往密切,查县衙的账目,甚至查那些匪盗的来历!” “只要他做了,就一定会留下痕迹。” 他看向朱标,眼神锐利:“我们需要的是能将他,甚至将他背后之人钉死的铁证!” “而不是凭一时怒气,打一场没有把握的仗。” 朱标听着叶凡抽丝剥茧的分析,胸中的怒火渐渐被一种更加深沉冷静的谋划所取代。 他明白了叶凡的意图。 以退为进,引蛇出洞。 或者说,稳住对方,暗中搜集证据! 这远比当场发作,却可能因证据不足而无可奈何要高明得多。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心绪,重重地点了点头。 “学生明白了。” “是学生一时冲动,险些误了大事!” “就依老师之计,我们便在这清河县,好好地协助这位周县令,剿一剿匪,防一防疫!” 夜色中,两人的目光交汇,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决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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