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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在武道世界成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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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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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庆简单收拾一番尘土落叶,院门便被叩响了。 门外站着的正是沈修永,他今日未着劲装,而是一身宽松的练功服。 “沈师叔。”陈庆侧身相迎。 “陈师侄,没打扰你修炼吧?” 沈修永步入小院,笑道:“看来师侄的枪法又有精进,这气势是越发沉凝了。” “师叔过奖了,偶有所得罢了。” 陈庆引其入内,斟上清茶,“师叔今日前来,可是有事?” 沈修永接过茶杯,沉吟片刻道:“我来是跟你打个招呼,我准备……闭关了。” 陈庆闻言,抬眼看向沈修永:“闭关?师叔是要……” “不错。” 沈修永颔首,深吸一口气道:“此次闭关,便是要尝试凝练真罡,冲击那罡劲之境!” 陈庆听闻,心中一动。 前不久,宗门内的岳城长老也曾尝试突破,最终却功败垂成,据说还伤了些元气,此事在宗门内引起了不小风波,也让几个卡在抱丹圆满的长老、执事们更加谨慎。 他放下茶壶,正色道:“罡劲之关,凶险异常,岳城长老前车之鉴不远,师叔务必慎之又慎,那我就预祝师叔此次闭关,马到功成,一举功成!” 沈修永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笑容,“多谢吉言,这次闭关,我积累多年,又得掌门赐下地心乳助我凝练真气,把握……还是有几分的。” 陈庆点了点头。 沈修永与他私交不错,他倒是十分希望沈修永能够突破至罡劲。 沈修永像是想起了什么,语重心长道:“我听说,聂丫头前几日已然贯通了最后一道正经,真气圆融无碍,正式踏入抱丹圆满了,她根基打得极牢,又有三百年地心乳易筋洗髓,估计只需再巩固个一两年根基,将状态调整至巅峰,便能尝试冲击罡劲了。” “陈师侄,你天赋异禀,进展神速,切不可有丝毫松懈,需知冲击境界桎梏,越是年轻,气血精力越是旺盛磅礴,成功的机会便越大!你定要抓紧速度,争取在黄金年纪叩关!” 年纪越大,冲破桎梏的概率就越小,当然不排除极个别大器晚成之人。 陈庆点了点头,“多谢师叔告知和提点,我知晓了。” 聂珊珊原本就贯通了十一道正经,底蕴深厚,服用了三百年地心乳后,根骨资质更进一步,如今贯通十二道正经达到圆满,也是水到渠成之事。 按照陈庆自己的估算,以他如今的七形根骨资质,若有充足的百年地心乳辅助,只需三个月便能贯通一道正经;仅靠在琅琊阁内修炼,则需四至五个月才能贯通一道。 如今他已贯通九道正经,离十道仅一步之遥。 若无意外,一年左右,他便有望突破至罡劲境界。 当然,这一切都依托在【天道酬勤】命格基础上。 陈庆开口问道:“师叔,真罡远胜真气,敢问师叔,这罡劲之境,是否也有高下深浅之别?” 他在一些书籍上也了解过罡劲,但是终究没有口口相传来的实在。 沈修永闻言,笑道:“你既问起,与你分说一番也无妨。” 陈庆神色一肃,拱手道:“请师叔指点。” “嗯。” 沈修永缓缓道,“寻常武者初入罡劲,多以真气强行压缩,引动天地元气初步洗练,于丹田或经脉中凝练出一缕真罡之气,此谓内罡。” “内罡之境,真罡初成,威力远胜真气,可离体伤敌,护身保命能力大增,但真罡大多盘踞体内,与外天地沟通尚浅,调动天地元气范围有限,威力亦未至最大化,宗门内多位长老,包括我若此次成功,大抵皆是此境。”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上了一丝郑重,“而在内罡之上,还有一重更为玄妙的境界,便是外罡,需将内罡打磨得精纯无比,念动间真罡透体而出,与周遭天地元气产生强烈共鸣,如臂指使,可化形护体,亦可远程攻敌,威力浩大,玄妙非凡。” 内罡!外罡! 陈庆心中暗道,记下了这两个境界。 说到此处,沈修永看向湖心岛方向,“纵观我五台派,如今能将真罡修炼至外罡之境的,也唯有掌门一人而已,这便是多年苦修,不断积累打磨,加之地心乳滋养,方能达到的境界。” “多谢师叔解惑!”陈庆再次郑重道谢。 “好了,该说的也说了。” 沈修永站起身,拍了拍陈庆的肩膀,凝重的道:“万事小心,近日魔门行踪愈发频繁,几处爆发冲突规模不小,看来即便在我四大派联手压制之下,魔门仍在暗处滋长蔓延……如今,怕是快要按捺不住了。” 陈庆听罢,颔首道:“师叔放心,弟子明白。” “如此便好。” 沈修永不再多言,转身离去。 陈庆起身将沈修永送至院门外,随后转身回到静室,从一处暗格中取出小黑本。 翻开册子,墨迹新旧不一。 他的手指划过纸页,最终停留在“白清泉”三个字上。 这段时间,陈庆暗中动用了一些手段调查,发现这位柳家执事,与当年在万毒沼泽失踪的岳山夫妇关系匪浅。 岳山夫妇失踪后,独女岳玲曾委托白清泉调查此事,而白清泉也确实一直在暗中奔波,似乎对此事极为上心。 表面上看,这是重情重义之举。 但陈庆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按照他查到的信息,白清泉与岳山夫妇虽有交情,但远未到能让其耗费如此多心力、持续调查数年的地步。 事出反常必有妖。 “过于热忱了……” 陈庆低声自语,“岳山夫妇失踪之事,背后莫非另有隐情?或者,这白清泉本身就有问题?” 他眼神微冷,不再犹豫。 从笔架上取下一支细狼毫,在“白清泉”三个字上划下了一道果断的黑线。 合上册子,将其重新放回原处,掩盖好一切痕迹。 随后,陈庆神色恢复如常,推开院门,迈步走了出去。 他打算先去青木院看一眼,再决定下一步如何接触这位“热忱”过度的白执事。 很快,陈庆来到了青木院传功坪。 午后的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下,将坪上的青石板晒得微微发烫。 坪上弟子却十分稀疏,只有寥寥数人,远不如往日热闹。 几个新入门的化劲弟子正有气无力地对练着基础招式,看到陈庆走来,连忙放下手中动作,恭敬地行礼。 “首席师兄!” 陈庆微微颔首,目光扫过传功坪。 他看了一遍,正准备离去,就在这时,骆欣雅步履匆匆地走了过来,秀眉微蹙,神色间带着一丝凝重。 “首席师兄!” 她走到近前,压低了些声音,“有件事要向你汇报。” 陈庆停下脚步,看向她:“什么事情?” 骆欣雅深吸一口气,道:“是计依兰计师妹,她已经消失快两个月了,期间从未回过宗门,也未曾向任何执事告假备案。” 计依兰? 陈庆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个身影。 在他刚拜入青木院时,计依兰便已是抱丹劲初期的老弟子,资质不俗,修炼也是颇为刻苦,后来贯通了三道正经,距离抱丹劲中期也只差临门一脚。 她在宗门内并未担任任何职务,性格也算安静,不算特别起眼,但绝非会无故失踪之人。 陈庆问道:“和她交好的师兄弟问过了吗?可知她最后去了何处?或是接了哪些宗门任务?” “都问过了。” 骆欣雅摇头,语气带着困惑和一丝不安,“与她相熟的几位师兄弟都说不知情,她最后一次被人见到,大约是两月前,说是要去办事,自那之后,就再没人见过她了,任务堂那边我也查过,她近期并未领取需要离山的长期任务。” 一位抱丹劲弟子,无声无息地消失了两个月。 “恐怕……” 骆欣雅欲言又止,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但意思已然明了。 恐怕是凶多吉少。 尤其是近几个月,魔门踪迹愈发频繁。 陈庆没有说话,心中暗自思忖。 一位抱丹劲弟子的生死,在宗门内不算小事,虽不至于震动高层,但确属于他这首席弟子管辖范畴之内。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如何死,为何死,总要查个明白,给宗门、也给其可能存在的家人一个交代。 若最终实在查不出,那也只能变成一桩记录在案的悬案。 “先不要急着下结论。” 陈庆沉吟片刻后道,“此事你接着调查,扩大范围询问,包括她常去的地方,宗门外的亲朋好友,都去打探一下,看看她失踪前可有异常举止,或是接触过什么可疑之人。” “是,师兄。”骆欣雅郑重点头。 陈庆顿了顿,目光扫过远处那几个略显不安的新弟子,语气加重了几分,吩咐道:“近来魔门活动频繁,风声趋紧,传我的话下去,让院内所有弟子,近期若无必要,尽量减少独自远行,离开宗派务必结伴,行事多加谨慎,遇有可疑情况,立刻上报,不得延误!” 骆欣雅感受到话中的凝重,神色一肃,立刻抱拳应道:“是!我知道了,这就去安排传达。” 她再次行礼后,转身快步离去,身影很快消失在传功坪的尽头。 陈庆则是不动声色走出了青木院。 府城,柳家。 白清泉从柳家后门出来后,一路十分谨慎,专挑僻静小巷穿行,兜转了近半个时辰,确认身后绝无跟踪,这才闪身进入一条窄巷深处一座毫不起眼的别院。 院内寂静无声,唯有风吹过老树发出的沙沙响动。 白清泉轻车熟路地穿过前庭,推开虚掩的客厅门扉。 厅内光线略显昏暗,一名身着锦袍、面容带着几分阴鸷的中年男子正坐在太师椅上,慢条斯理地用一块白布擦拭着手掌上的血迹。 见白清泉进来,男子抬起头,咧嘴一笑,“白兄,你来了。” “张兄,怎么样了?”白清泉快步上前,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急切。 被称为张兄的男子随手将染血的白布扔在脚边,摇了摇头,语气带着几分惋惜:“该说的都说了,应该是没了,岳山这小子,家底比我们预想的还是要薄了些,若不是为了求那姓江的炼丹师炼制丹药,耗费了大半积蓄,可能还会更多。” “十四五万两银子,也不少了。” 白清泉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激荡,但眼底深处那抹贪婪与兴奋却难以完全掩饰。 他随即警惕地四下扫视了一眼,声音更低:“这件事……没有其他人知道吧?” 吃绝户这等阴损之事,对象还是自己昔日好友,若是传扬出去,他白清泉在云林府乃至整个江湖都将声名扫地,再无立锥之地。 “放心。” 张姓男子嗤笑一声,“我做事,向来十分谨慎,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无第三人知晓,退一万步讲,就算真有风声走漏又如何?岳山夫妇不过是没什么跟脚的散修武者,无门无派,谁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死人,来寻你我的麻烦?莫非是那远在数千里之外、八竿子打不着的乡下远亲?” 白清泉闻言,心下稍安,点了点头。 的确,在这世道,没有实力和背景,死了也是白死。 他搓了搓手,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压低声音道:“张兄,那……那小会,下一次何时再举办?” “嗯?” 张姓男子斜睨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两月前才举办过一次,你就这般猴急了?那点"资粮"这么快就消化完了?” 白清泉干笑了两声,掩饰道:“不不,只是修为卡在瓶颈,迟迟难以突破,想着若能再得些助力,或许便能一举功成。” 男子冷哼一声,语气转冷:“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小会至少需间隔三个月方能再开,这是上面的规矩!频繁动作,极易引来四大派那些鹰犬的注意,你我都担待不起!” 白清泉心头一凛,连忙收敛笑容,“张兄教训的是,是小弟孟浪了。” 男子见他这副模样,神色稍缓,摆摆手道:“好了,闲话少说,接下来把这些东西清点一下,尽快分润妥当,我在此地逗留已有数日,不宜久留,明日便需离开此地。” 说罢,他起身从内间提出一个沉甸甸的包裹和一个小巧的玉盒,放在厅中的八仙桌上。 两人随即开始清点财物。 银票、金叶子、几件蕴含灵光的珠宝首饰、以及两三瓶贴着标签的丹药……琳琅满目,价值不菲。 然而,分赃从来都不是一件愉快的事。 方才还看似和睦的两人,此刻为了几两银子的差额、某件宝物价值的估算,言语间渐渐带上了锋芒,彼此戒备,互不相让,都想着能多占一分便宜。 “白兄,这"凝真丹"市价至少三百两,你按一百两算,未免太不厚道了吧?” “张兄,你这块"暖阳玉"色泽浑浊,分明是次品,岂能按上品玉价折算?” “.” 就在两人争执不下,气氛逐渐变得有些僵硬之时。 一股冰冷刺骨的恐怖杀机如同无形的冰锥,瞬间刺透屋顶,将整个客厅牢牢锁定! 白清泉与张姓男子几乎是同时浑身汗毛倒竖,背脊一阵发凉,如坠冰窟! “咻——噗!” 一道细微却尖锐的破空声率先响起!紧接着便是利物狠狠贯穿血肉的闷响! “啊——!” 白清泉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只见他的右小臂处,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细小的血洞,一枚闪烁着幽蓝寒芒的细针几乎完全没入其中。 一股极其凌厉气劲瞬间在他臂内炸开,疯狂破坏着经脉骨骼! 他整条右臂瞬间变得乌紫肿胀,剧痛钻心,仿佛有无数根冰针在里面搅动,彻底失去了知觉,软软地垂落下来,显然是废了! 白清泉的惊骇瞬间变成了愤怒,他嘶吼道:“张乾!你他妈阴我!?” 几乎就在他中针的同时,另外数道寒芒也射向了张姓男子张乾! 张乾也是又惊又怒,他同样在拼命闪躲格挡,衣袖被一道寒芒划破,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要害,但肩头也被擦出一道血痕,火辣辣地疼。 听到白清泉的怒吼,他气得差点吐血,怒骂道:“放你娘的屁!老子也……” 他的话再次被更密集的破空声打断! 电光石火间,两人都挨了打,也都看到了对方狼狈不堪、甚至身受重创的模样。 不是黑吃黑! 那么到底是谁!? 求生的本能压过了一切猜疑! “联手!不然都得死!” 张乾再次暴喝,这一次声音带着明显的惊惶。 他体内真气疯狂运转,一股带着阴寒的真气透体而出,护住周身要害,同时双掌泛黑,警惕地望向杀机传来的方向。 白清泉强忍着断臂撕心裂肺的剧痛,用剩下的左手勉强提起真气,。 然而,他们的联手意图刚刚浮现,窗外袭来的第二波杀招已至! “咻咻咻——!” 更加密集、更加凌厉的星芒飞针如同疾风骤雨,彻底笼罩了两人所有闪避空间! 只见数点寒芒闪烁着致命的冷光,以一种刁钻无比的角度,无视了门窗的阻隔,精准无比地射向两人周身大穴! 正是陈庆全力施展的九曜星芒针! 太快! 太突然! 两人虽拼命挥舞手臂,鼓荡真气格挡,但那飞针蕴含的劲力极其凝练,且轨迹变幻莫测。 “噗噗!” 张乾闷哼一声,左肩和右腿各中一针,针上附着的凌厉气劲瞬间透入经脉,让他半边身子一麻,动作顿时滞涩。 白清泉更是不堪,他修为稍弱,虽然竭力躲闪,依旧被一针射穿手掌,另一针擦着脖颈掠过,留下一条血线,吓得他亡魂皆冒。 “窗外有人!” “是哪路朋友?有话好……” 张乾强忍剧痛,还想出口试探,或许是想拖延时间。 但回应他的,是又一波更加密集、更加凌厉的星芒飞针! 这一次,飞针不再是试探,而是夺命的杀招! 九针齐出,宛如星河倾泻,笼罩两人所有闪避空间! 两人亡魂大冒,将身法施展到极致,舞动桌椅试图抵挡,厅内顿时一片狼藉。 然而飞针之利,远超想象。 “嗤啦!” 张乾一个不慎,被三枚飞针成品字形射入胸膛,护体真气竟被轻易穿透! “哇!” 他身形剧震,一口鲜血喷出,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气息瞬间萎靡下去。 白清泉大腿、小腹连中两针,惨叫一声,踉跄倒地,鲜血迅速染红衣袍。 重伤! 仅仅两波飞针,刚才还在为分赃争执的两人便已彻底失去反抗能力! 直到此刻,他们才真正明白,来袭者的实力远超他们的想象,而且目的明确,就是奔着绝杀而来! “嘭!” 客厅的门窗轰然炸裂! 木屑纷飞中,一道身影如鬼魅般疾掠而入! 来人动作快得惊人,落地无声,仿佛一道飘忽的影子。 正是易容换装后的陈庆! 他没有任何废话,甚至没有给两人求饶或质问的机会。 入厅的瞬间,他身形一折,率先扑向伤势稍轻、还在试图挣扎的张乾。 张乾强提一口真气,怒吼一声,泛着黑光的双掌拼尽全力向前拍出,掌风带着一股腐蚀性的阴冷气息,显然所修功法绝非正道! 然而,陈庆不闪不避,右手并指如剑,后发先至,指尖凝聚着高度压缩的青木真气,精准无比地点在其掌心力源之上! “咔嚓!” 一声脆响! 张乾只觉一股沛然莫御的劲道摧枯拉朽般涌入手臂,腕骨瞬间碎裂! 他惨叫一声,掌力尚未完全吐出便被彻底打断。 陈庆的手指毫不停滞,顺势向前一递,直接点中其眉心! 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张乾眼中的惊骇、不甘瞬间凝固,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气息全无。 解决一人,陈庆身形毫不停顿,如同旋风般转向倒地不起的白清泉。 白清泉早已被吓得肝胆俱裂,连忙喊道:“兄台饶命!有事好商量!银子……银子都给你!我……” 陈庆眼神冰冷,对于这等吃绝户的人渣,他心中没有半分怜悯。 他施展出惊鸿遁影诀,避开白清泉掌劲,一记手刀精准地斩在其咽喉之上! “呃……” 白清泉的求饶声戛然而止,随即头一歪,也彻底没了声息。 从破窗而入到连毙两人,整个过程不过短短三四息时间,快得令人窒息。 陈庆站在原地,微微平复了一下体内奔涌的真气。 他不再耽搁,迅速收回了九曜星芒针,随后在两人尸体上搜索起来,又将桌上财物银票尽数收好。 确认没有任何遗漏后,他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拔开塞子,将化骨粉小心地倒在两具尸体之上。 “嗤嗤……” 腐蚀声响起,伴随着阵阵白烟,两具尸体连同他们的衣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消融,最终化为一滩浑浊的黄水,缓缓渗入地板的缝隙之中。 做完这一切,陈庆仔细检查了一遍现场,抹去自己可能留下的细微痕迹,随后身形一闪,消失在了别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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