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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雌回归,偏执兽夫争相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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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陆洄的嘴没有唇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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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哭的梨花带雨的小美人是桑年的亲爸,一级金系金渐层兽人——温年。 也是那个被原主害得断了双腿的大冤种。 不过,桑夭疑惑了一下。 金渐层是什么猫,她活了一百来岁怎么没听说过,也不知道兽型和橘猫有什么区别。 十分钟后,温年依旧湿润着眼,不说话也不动,就一副被妻子伤透心的丈夫模样,坐在轮椅上和桑夭对视。 桑夭见温年哭的实在伤心,叹了口气,有些尴尬的伸手放在了他脑袋上,安慰性的撸了撸温年头顶上耷拉的一对黄色耳朵。 这一动作,把两人都弄懵了。 温年发红的眼睛猛的睁大,暖白的脸上浮出红云。 桑夭居然摸他了? 从他双腿残疾之后,桑夭就一直觉得他晦气,除了安排自己给裴西延铺床之外,根本不会和自己多说一句话。 而桑夭也很震惊,她为什么感觉这动作这么顺手?感觉像是做了千百遍似的。 两人就这样含情脉脉的对视。 被夹在两人中间的桑年感觉就没这么好了。 他气呼呼的瞪着桑夭。 爸爸好不容易才对妈妈有了意见,不能被妈妈这么轻易就哄好了! 他拽了拽温年的衣角,将温年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 “爸爸!妈妈她昨晚除了想摔死我,还掐我脖子!” 桑年说着,就把衣领往下拉了拉,露出纤细脖子,白净的皮肤上面一圈黑紫色手印格外吓人。 温年瞬间惊醒。 他可以任由桑夭糟践,但桑年不行。 他抿着唇,带着一丝希冀,追问桑夭:“这真是你下的手?” 桑夭看到那痕迹也皱着眉,没想到原主真下得了这么重的手。 她没有回答温年,反正说不说,他们都认定了是自己干的,而是对着桑年展开怀抱。 “崽崽过来。” 一声崽崽,让桑年的耳朵立马就红了,但立刻又别扭的扭过头。 “你是坏雌性,我才不要……喂!你干嘛!” 桑夭直接将桑年从温年的怀里给抱了过来,快的连温年都没反应过来。 等他反应过来,再想去抢,崽子已经被桑夭抱怀里了,而他则被困在轮椅上,什么都做不了。 他自愤的捶着自己的双腿,随后求桑夭:“你要打就打我,不要伤害年年!” 桑年本来就排斥桑夭,听到温年的话,挣扎的更剧烈了。 “坏雌性!放开我!我要爸爸!” 别看这小崽子年纪小,但力气还真挺大,动作又毫无章法,混乱中,还真打到了桑夭。 这一下刚好捶在胸口,痛的桑夭闷哼一声。 这种纯肉体上的疼痛,别提多酸爽。 听到闷哼,桑年这才发觉自己刚才都做了什么,他居然骂了妈妈,还打了妈妈? 顿时不敢动了,吓得浑身僵硬,目光惊恐等待桑夭对他进行惩罚。 温年想要把桑年抱回来却无能为力。 他急得要快哭出来,转头求救:“陆哥,帮帮年年。求你了。” 陆洄拧着眉,有些犹豫。 之前不是没有发生过这种事,往往桑年惹桑夭生气,只要带着出去躲两天,让桑夭拿别人出气,这事也就过去了。 但要是他现在带桑年走,那家里就只剩下温年给桑夭出气了。 温年看出陆洄的犹豫,有些急:“陆哥,我没事的,年年他比什么都重要!” 陆洄看温年急得浑身发抖,只能上前准备把桑年强行抱走。 但这次有些不同,他走到床边俯身,伸手刚要抱走桑年,就被桑夭抓住了手腕。 桑夭无辜的歪着头,嘴角浅笑,娇媚的嗓音慵懒:“你们仨什么表情,搞得我好像要杀人似的。” 陆洄学着桑夭勾唇,上半身更加贴近桑夭,上挑的狐狸眼有些诱惑,他明明笑着,却让人觉得虚假:“杀人当然不会,相比于让人痛快死掉,你更喜欢折磨对方。” “我说的对吗?桑夭。” 陆洄刻意加重语气叫桑夭的名字,在这个家中,桑夭是几个雄性的禁词。 只要谁不小心喊了,就会引来桑夭的毒打。 相比于留温年下来给她出气,陆洄觉得还是自己更耐造些。 陆洄说完话,便没有再继续说,只静静的等待桑夭动手。 等她打完,自己还要去官方兑换食物呢。 桑夭没有如他期待的暴怒,而是垂下眼睑,视线落在离自己只有一个巴掌那么近的粉嫩翘唇。 这个陆洄的嘴长得可真精致,一点唇纹都没有,看起来又嫩又软。 根据她的经验,这种嘴亲起来肯定舒服。 这么想她也这么做了,她抬手捂住桑年的眼睛,随后仰起头,在陆洄的嘴上轻轻啄了一下。 被亲了一下的陆洄,顿时如遭雷劈,踉跄着朝后退,却因为手腕还被桑夭抓着,无法离开。 他捂着唇,虚假的笑再无法维持,嫌弃的疯狂擦唇,耳朵连带着脖子已经红的不行。 看他这纯情的模样,桑夭爽了,元阳还在的雄性就是有意思。 她放开陆洄,同时拿开放在桑年眼上的手。 桑年下意识问了一句:“你刚才干什么了。” 桑夭笑眯眯的点了桑年圆润的鼻头,问:“真想知道?” 桑年点头。 “那我就告诉你吧。” 桑夭说着,就低头在桑年的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 虽然没有肉,但很嫩,像是吸了一朵牛奶味的花朵。 “木嘛!崽崽的脸可真可爱。” 桑年一脸的茫然,愣愣的捂着脸,有些不敢相信。 他试探着问:“你不打我了吗?” 桑夭知道这崽子是被原主打出习惯了,放柔声音说:“不打了,以后也不打了,我保证。” 桑年眼眶渐渐发红,他不信,更不敢信。 他做梦都想让妈妈喜欢自己,哪怕只是不讨厌。 但相比于妈妈永远不喜欢自己,他更害怕那个喜欢自己的妈妈转瞬即逝。 “我不相信你,你骗人!” “你昨天还要杀我,今天又说这种话,你是坏人!” “二爸说的对,这是你折磨我们的新手段!” 他自顾自的说了一大堆,不管桑夭什么反应,自己爬起来就窝到墙角自闭去了。 看着这样的桑年,桑夭心里也有些难受。 但有些因果急不得,慢慢理,总能理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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