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不愧是师兄你啊!走到哪都能迷路。
李星云笑着一拳锤在姜云卿的胸口,随即一把抱住了姜云卿。
师兄,好久不见!
明明刚才还笑得那么开心,这突然就变了脸色,一副受了委屈想哭的样子。
呜呜,大师兄!
陆林轩也跑过来,跟李星云一起抱住了姜云卿,一左一右的把姜云卿抱了个严实。
姜云卿知道俩人是失去了师父之后,想找他倾诉,但他不能安慰他们,也不能告诉他们,其实师父还活着。
只是轻轻拍了拍李星云和陆林轩的背,笑道:这都怎么了?才两个月不到的时间没见,就这么要死要活的。
一把按住李星云的脑袋,把他推开,这边却是轻轻揉着陆林轩的脑袋。
这星云还好,林轩你以后要是嫁人了,这不得天天以泪洗面啊!
什,什么嫁人啊!
陆林轩顿时羞红了脸,偷偷的瞄了眼旁边的张子凡。
姜云卿微微眯着眼睛,一眼就看出来了两人之间有些猫腻。
也是,英雄救美的机会给了张子凡,陆林轩对他的好感度定然是直线上升的。
姜云卿双手抱胸,审视的看着李星云和陆林轩俩人。
说吧,遇到什么事了?这一个个的给我委屈的。
陆林轩闻言,还红着的眼眶顿时又掉下眼泪来,摸着眼泪哽咽:大师兄&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唔唔,师哥你干嘛?
陆林轩话还没说完,就被李星云急忙捂住嘴。
额,没什么,师妹就是太想师兄了,你说是不是啊,师妹!
李星云说完,就挤眉弄眼的给陆林轩使眼色。
就这还怕陆林轩不明白他的意思,又把陆林轩拉到一边,小声在陆林轩的耳边嘀咕。
师妹,师父的事情先不要告诉师兄!
掰开李星云的捂住自己的手,眼眶红红的有些疑惑。
为什么不告诉大师兄?
李星云朝姜云卿瞥了一眼,意味深长的说道:你也知道师兄与师父的感情有多深,现在告诉师兄,我怕他受不了。
闻言,陆林轩扭头看向姜云卿,轻咬着红唇,低下了头。
这一点不止李星云知道,她陆林轩一样很清楚,其实师父真正意义上的徒弟从始至终都只有大师兄一人,
她与李星云俩人,不过是故人之托,虽然八年时间的相处,师父已经将他们视入己出,但真正当作衣钵传人来培养的,就只有大师兄而已。
他们两个则被师父视为自己的孩子,向来就只是希望他们平平安安。
而事实上,也正如陆林轩所想的,阳叔子所希望,就只是让他们俩人平平安安而已。
让李星云学医,是想让他放下仇恨,脱离世俗,平安一生。
教陆林轩武功,其实也不是为了让陆林轩去复仇,只是单纯的想让她有自保能力而已。
嗯,我不会跟大师兄说的!
陆林轩抹了抹眼角的眼泪,露出一抹并不怎么灿烂的笑容来。
你们两这是串口供?老实交代,是不是犯什么事了?
姜云卿突然从李星云与陆林轩的身后出现,从两个人的脑袋中间插了进来。
没有,没有,就是师妹刚才太失态了,我批评一下她。
李星云扯着一张有些欠揍的笑脸,连忙摆手否认其串供的事实。
陆林轩也是小鸡啄米般的点着头:是啊!是啊!
明明眼眶红红的,还要强露出笑容,也是难为她了。
好了,没事就没事,吃饭了没?要不先吃饭吧!
一左一右的揉了揉李星云和陆林轩的脑袋,朝着厢房外吆喝着:伙计,有什么招牌,全给我上一个,再来几坛好酒!
候在外边,刚才引导李星云和陆林轩一行人进来的伙计,一时间脸上都笑开了花。
好嘞,客官您稍等!
一溜烟的就往客栈里边跑去了,估计是往厨房跑的。
记账,先记账,你个猴崽子,等等我!客栈掌柜在后面追着。
被张玄陵推倒的客栈掌柜不知何时已经起来了,拽着腿一瘸一拐得到往客栈里边走,额头上擦出了血迹,是皮外伤,顶多破了点皮。
不过着也就说明张玄陵跟掌柜说的并没有错,掌柜确实有血光之灾。
当然,要不是姜云卿如此豪爽的点餐,他大概率是要跟老道士计较一下的。
有酒?那再坐会儿!
一听有酒,叫嚣着要走的老道士张玄陵老老实实的又坐了下来,似乎找不找儿子都不重要了&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
等了大概小半个时辰的时间,一桌佳肴就已经摆上了桌。
张玄陵还没等伙计把酒坛搬上桌,就直接抢了过来,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
那伙计愣了一会儿,只是在心里吐槽了一句真是猴急之外,就退下去干其他事情去了。
对于他们而言,只要没上错桌,都不是事儿。
另一个伙计在姜云卿的招呼下,在他的旁边也摆了一坛。
姜云卿抓着酒坛,挑眉看向张子凡。
子凡兄弟,要不要喝点?我记得你酒量还不错的样子。
额!张子凡脑海里突然回想起了一段痛苦的记忆,脑袋甩得跟拨浪鼓似的:不了,不了,戒酒了。
那种如同蚀骨吸髓般的瘙痒,他是真的不想再重新感受一遍。
嗯?你戒酒了?
最先感到奇怪的是李星云,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张子凡,这年头的酒鬼,一两个月就能戒酒了?
被李星云怀疑的目光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张子凡挠了挠后脑勺,露出一脸痴笑。
这不是林轩不允许嘛!
师妹这不是还没说话吗?
李星云小声嘀咕,看着张子凡对陆林轩献殷勤,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说不上是吃醋,但总感觉自家白菜被猪拱了。
陆林轩看着张子凡跟个傻子似的看着她笑,嫌弃的收回眼。
哪里是因为我,还不是他得了一种怪病,只要一喝酒,就浑身瘙痒难耐,能难受的他死去活来。
说着,就将张子凡一把拉了过来,拽开了他的衣领,露出了皮肤上触目惊心的一道道血痕。
你们看,这就是他当时喝了一口酒后,自己抓出来的!
被陆林轩大胆的动作震惊的大脑宕机了好一会儿的张子凡,连忙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老脸一红,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
哎,哎,林轩别这样,这光天化日之下的,怪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