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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好孕娇媚,绝嗣帝王送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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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9章 今夜......你想侍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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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务府的人足足忙活了近一个时辰,才将昭衡帝赏赐的珍品尽数搬入西配殿,并大致归置妥当。 起初,易妃还站在门口看着,直到看到那赏赐连绵不绝地抬进来,她才面色铁青地转身回了正殿。 至于宋常在,更是一脸嫉妒地看着一抬抬珍宝搬入水仙的西配殿里。 刚才她还嘲笑水仙没见过好东西,哪承想皇上竟然恩赏她那么多的宝贝。 最终,宋常在也气鼓鼓地回了东配殿里,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西配殿里,水仙独自站在殿内。 四周陈设无比华丽。 云锦流光,珍珠温润,无一不彰显着帝王的恩宠。 这份荣宠,是她的武器,更是她所了解的易贵春绝对所不能容的。 易妃,绝不会善罢甘休。 果然,水仙归置完,才刚坐下,连一盏热茶都未来得及喝,易妃身边的大宫女雪梅就来了。 “小主,娘娘请您过去一趟。” 该来的总会来。 水仙面色平静地起身:“有劳带路。” 再次踏入长信宫正殿,易妃端坐主位,脸上挂着勉强的笑意。 桌上,那碗药汁还在,依旧散发着苦涩的气息,只是热气已散了大半。 “坐吧。”易妃的声音不辨喜怒。 水仙依言在下首的绣墩上坐下,姿态恭顺。 “皇上的恩宠,真是厚重得令人心惊啊。本宫都未曾一次得到这么多的赏赐......” 易妃慢悠悠地开口,眸底闪过一抹深深的妒忌。 如此多的赏赐,皇上都未曾赐予过她! “妾身怎敢与娘娘争辉?” 水仙立刻起身跪下,姿态低微: “许是皇上怜悯妾身出身微贱,又在雪地里冻伤了身子,故而多赏赐了些东西,以作安抚。妾身实在惶恐!” 易妃盯着她看了半晌,眸底划过一抹冷意。 怜悯?皇上何时对别的女人有过这等怜悯?! “罢了。”易妃挥挥手,似乎不想再纠缠这个问题,她重新端起那碗药,用勺子搅了搅,递到水仙面前。 “本宫特意让太医开的,固本培元,对你身子好。凉了药性就差了,趁温喝了吧。” 那碗黑褐色的药汁,散发着浓烈的苦涩气味。 上一世,易妃并未赐她什么补药。 这药是好是坏,水仙心中没有底。 不过,在易妃的注视下,水仙并无选择。 水仙双手接过药碗。 碗壁微凉,药汁浓稠。 在易妃冰冷目光的注视下,她缓缓将碗凑到唇边,仰头大口喝了下去。 “很好。” 易妃满意地看着空了的药碗,脸上露出虚伪的笑意,“这才像话。本宫也是为了你好。” 她没让水仙离开,而是拉着她说起另一件事来。 “你如今骤然得了圣宠,风头太盛,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你,嫉妒着你。后宫险恶,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她语重心长,一副为水仙着想的模样: “依本宫看,你不如......暂时称病,在长信宫好好休养些时日。” “一来,避开这风口浪尖,让那些嫉恨你的人无处下手......二来嘛,”她意味深长地顿了顿,“也让皇上......缓一缓。” 易妃掩唇轻笑,“男人嘛,太容易得到的总是不珍惜。你避一避,吊一吊他的胃口,反而让他更记挂你,日后恩宠才能长久。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皇上骤然得了趣,若是让水仙顺利承宠,几次之后恐怕就要晋位分。 易妃想着,若是让水仙冷皇上一段,指不定皇上就忘了水仙,到时候水仙就彻底落在她的手里,任她搓揉。 水仙垂眸,露出感激的表情。 “娘娘思虑周全,妾身愚钝,竟未想到这一层!妾身一切听从娘娘安排!” “嗯,你明白就好。”易妃见水仙如此听话,满意地点头。 “那就这么定了。本宫稍后便让敬事房撤了你的牌子。你安心在西配殿养着,无事不要出来走动。需要什么,只管让宫女来找雪梅。” “是,谢娘娘恩典。”水仙叩谢,然后才在易妃的示意下起身告退。 一回到西配殿,水仙立刻冲到角落的痰盂旁,用手压在胃部用力。 伴随着一阵剧烈的干呕,她呕出了大半黑色药汁! 直到再也吐不出东西,只剩下酸水,水仙才虚脱般地靠在墙壁上喘息。 看着痰盂里那滩乌黑浑浊的药汁,水仙的眼神冰冷。 无论这是不是安胎药,只要是易妃给的,就绝不能入口! 她喘息片刻,强撑着走到梳妆台前。 在昭衡帝赏赐的物件里,有几支样式简单的素银簪子。 水仙拿起其中一支,检验着刚才吐出的药汁。 片刻之后,当水仙将银簪抽出时,只见那原本光亮的簪身尖端,赫然蒙上了一层黯淡的青灰色! 果然有毒! 易妃,真是好狠的心,这一世只因她晋封常在,便要她的性命吗?! 水仙冷着脸,端起痰盂,走到窗边一盆开得正盛的海棠旁,毫不犹豫地将药汁尽数倾倒入花盆的泥土中! 黑褐色的药液迅速渗入土里,只留下一点深色的痕迹。 易妃想让她病休避宠?不过就是想让皇上逐渐淡忘她。 可易妃她不知道,在乾清宫的那三日,她并未真正侍寝! 一个尝过些许甜头却未能尽兴的男人,岂是一块小小的绿头牌能阻挡的? —— 一连数日,昭衡帝都未曾踏足后宫。 堆积如山的奏折填满了昭衡帝的时间。 然而,每当夜深人静,躺在龙榻时,昭衡帝总是不免想起那三日的荒唐。 这晚,终于处理完积压的政务,昭衡帝靠在龙椅上,闭目养神片刻。 冯顺祥觑准时机,端着放满绿头牌的托盘,悄无声息地走到御案前,恭敬地跪下:“皇上,该翻牌子了。” 昭衡帝缓缓睁开眼,深邃的目光在托盘上一扫。 婉妃、丽贵妃、荣嫔......他的视线下意识地寻找着那个熟悉的名字。 然而,来回扫了两遍,竟不见那块刻着水仙名字的绿头牌! “水仙常在的牌子呢?” 昭衡帝的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却让冯顺祥心头一跳。 冯顺祥连忙道:“回皇上,长信宫那边递了话到敬事房,说水仙小主前些日子在雪地里冻着了,身子还未大好,需静养些时日,暂时......撤了牌子养病。” “冻着了?还未大好?” 昭衡帝眉心紧拧。 那日在乾清宫,太医明明说寒气已驱,只需好生调养即可。 这才几日?怎么又病了?易妃是怎么照顾人的? “备辇。”昭衡帝站起身,“去长信宫!” 他倒要亲自去看看,她病得如何了!怎么连牌子都挂不得! 长信宫内。 易妃接到皇帝突然驾临的消息,第一时间便命人去通知宋常在准备接驾。 宋常在连忙赶来确认,易妃轻声安抚道: “妹妹莫慌,皇上久不进后宫,今日来长信宫,正是你的机会。本宫稍后定会向皇上举荐你,你且好好准备,务必拿出你最动人的风采来。” 宋常在闻言,心头狂喜。 皇上终于来了!她盼这一刻不知盼了多久! 她连忙屈膝,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谢娘娘提携!妾身这就去梳妆,定不负娘娘期望!” 她转身疾步走向自己的东配殿,经过水仙紧闭的西配殿门时,脚步刻意顿了顿。 想到里面那个因病休不得见天颜的贱婢,宋常在嘴角勾起一抹刻薄的冷笑: “姐姐我可是要去侍奉圣驾了,妹妹就安心在屋里歇着吧!到时候皇上来了,可被出来乱晃,再着了风寒!” 宋常在得意的炫耀传进了西配殿里。 西配殿内,水仙正对镜梳妆。 听着门外宋常在的挑衅,水仙唇角轻弯。 侍奉圣驾?恐怕宋常在的期望要落空了! 没过多久,殿外传来山呼万岁的声响,昭衡帝到了。 正殿内,易妃领着精心装扮的宋常在恭敬迎驾。 宋常在一身浅粉绫罗裙,低垂着头,含羞带怯的,只等着易妃开口举荐。 “皇上万福。”易妃笑意盈盈,“宋常在听闻圣驾,特来......” “水仙呢?”昭衡帝却直接打断了易妃的话,目光扫过殿内,并未见到那个纤弱的身影。 “朕听闻她病了?病得如何?太医可曾看过?” 易妃和宋常在的笑容皆是一僵,易妃没想到皇帝进门第一句话竟是问水仙! 她未曾准备过,一时间也编不出病名。 只能强自镇定道:“回皇上,水仙她......是还有些不适,前些日子寒气入骨,伤了元气,太医说......要好生静养,不宜见风......” 昭衡帝看她藏不住的心虚,心底生出了怀疑。 “她到底得了什么病?症状如何?太医开的方子呢?” “这......”易妃被问得语塞。 她本就是为了阻宠随便找的借口,哪里真有什么病症和方子? 她支吾道:“大约是......风寒未清,需慢慢调理......” 昭衡帝见她神色躲闪,语焉不详,心中疑窦更深。 他不再理会易妃,霍然起身,大步就朝西配殿方向走去。 “皇上!”易妃惊慌失色,上前试图阻拦,“水仙她尚在病中,恐过了病气给皇上,龙体为重啊!” “龙体为重?”昭衡帝声音冷冽如冰,“你这个主位,连她得了什么病都不知道吧?还是她......根本就没病?” 说话间,昭衡帝已行至西配殿门口,毫不迟疑地推门而入。 殿内烛火明亮,弥漫着淡淡的墨香。 映入昭衡帝眼帘的,并非卧病在床的景象。 只见水仙正端坐在窗边的书案前,一身素衣,乌发松松挽着。 她手中握着一支笔,面前摊着雪白的宣纸,正全神贯注地低头书写着什么。 昏黄的烛光给她周身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静谧而美好,哪里有半分病态? 听到推门声,水仙惊讶抬眸,看到是昭衡帝,她慌忙放下笔,就要起身行礼:“皇......皇上?您怎么来了?妾身失仪......” 昭衡帝几步走到案前,目光掠过她气色尚佳的脸庞,最后落在那张写满簪花小楷的纸上。 字迹虽显生涩,却工整清秀,看得出是下了功夫的。 纸上抄写的,是祈福消灾的佛经。 “你不是病了吗?不好好躺着,抄这些做什么?” 水仙低垂着头,像是做错了事一般,声音细若蚊呐: “妾身......妾身其实并未病重。只是娘娘体恤,说妾身骤然承宠,恐招人嫉恨,让妾身称病在殿内静养些时日,避避风头......” 她说到这里,声音更低了下去,“妾身整日待在殿内,心中惶恐不安,想着皇上待妾身恩重,便......便想抄些佛经,为皇上祈福,祈求龙体康泰,国祚绵长......” 昭衡帝看着她因紧张而微微攥紧衣角的手,心中那点因欺君而生出的不快早已烟消云散,只剩下被悄悄取悦的满足感。 装病是易妃的主意,而她,即使闭门,还在为他抄经祈福。 真是傻姑娘...... 他放下经卷,伸手抬起水仙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 烛光下,她未施浓妆的脸庞清丽绝伦,怯生生的,却格外引人想要狠狠疼惜。 “告诉朕,”昭衡帝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诱哄的意味,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细腻的下颌。 “今夜......你想侍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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