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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弄假成真,开局大筒木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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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杀光他们,四镰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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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之国战场上,空气仿佛凝固成粘稠的血浆,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浓重的铁锈味和焦糊味。 自来也手握“懒惰”,那柄无锋的阔剑点在地面,以剑尖为中心的范围内,时间流速被强行扭曲、拉长。 “偶师”飞在半空中,紫色的长发在狂乱的气流中飘动,骨质面具覆盖上半张脸,嘴角带着一丝冷意。 它纤细的右手五指张开,指尖延伸出的五道丝线,早已经被斩断了无数次。 两人此刻彻底僵持不下,然而,就在这牵制了双方绝大部分注意力的关键时刻。 “杀!为了云隐!” “木叶的走狗!偿命吧!” 原本在战场边缘对峙、互相戒备的木叶忍者与云隐忍者阵型中,突然爆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怒吼和喧嚣。 数十名穿着云隐服饰和木叶衣服的身影,毫无征兆突然间嘶吼着扑向面前的敌人。 噗嗤!噗嗤! “啊!” “该死!” 惨叫声、惊呼声、怒骂声炸响,原本勉强维持的脆弱平衡崩溃! 木叶忍者与云隐忍者再一次厮杀向彼此,在恐惧和愤怒驱使下疯狂互相攻击撕咬! 混乱的战场中,一道身影如鬼魅般穿梭,扛着一柄巨大的镰刀镰,眼中充满了癫狂的兴奋与对杀戮的渴望! “碍事的垃圾!全部滚开啊!” 飞段发出刺耳的狂笑,手中的镰刀不断挥舞。 所过之处,无论是木叶忍者还是云隐忍者,都被那巨大的镰刃轻易撕裂、斩断,鲜血如喷泉般溅射,染红了他的衣袍。 但他这次的目标不是木叶或者云隐,而是那个被众多人围聚的“大虚”! “吼!” 似乎感受到了威胁,“大虚”猛地转头看来,面具下的巨口张开,虚闪凝聚对其喷吐而出! “哈哈哈啊!雕虫小技!” 飞段狂笑一声不闪不避,手中镰刀猛地挥出,狠狠劈向那道猩红光束! 呲!! 那道光束被硬生生一分为二,就像是遇到克星一般,而飞段的身影从中间冲过来。 “如此强大诱人的灵魂!” “乖乖让我将你献给邪神大人啊!” 飞段出现在“大虚”面前,镰刀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狠狠劈向“大虚”的身体。 咔呲!嘭!! 包括面具在内的整个身体,都被那柄镰刀一分为二了。 而“虚”那黑色的躯体爆炸开来,幽蓝色的精神能量瞬间涌向飞段! 飞段眼中爆发出狂喜的光芒,张开双臂仿佛要拥抱这恩赐:“来吧!来吧!我……” 然而,不等他把话说完。 唰!唰! 一道细如发丝却锐利无比的丝线,瞬间便切断了飞段的头颅和四肢,大股大股鲜血如喷泉般狂涌而出! “偶师”的身影在高空之中面容冰冷地俯视着飞段,显然被飞段趁自己不注意杀死“大虚”的行为激怒。 嘭!砰! 飞段的头颅滑落在地,四肢更是散落各处,发出一阵沉闷的声响。 然而,那个头颅的脸上非但没有痛苦,反而露出一种近乎愉悦的扭曲笑容。 “嘿嘿嘿……哈哈哈哈!”飞段的头颅大张着嘴狂笑道,“我感受到了,终于感受到了!邪神大人的恩赐降下了!” 那条散落在一旁的手臂,那个手中紧握的巨镰,涌出一股充满不祥气息的暗红光芒。 “哈哈哈!”飞段狂笑着嘶吼道,“杀光他们!四镰童子!” 嗡! 他的话音落下,身下猛然出现一个黑色法阵,猩红的光芒瞬间笼罩了他的全身! 下一刻,那光芒以飞段为中心,轰然爆发,瞬间笼罩了周围近百米的范围! 而被这股光芒笼罩的近百名木叶和云隐忍者猛地僵直,他们眼睛瞪得滚圆脸上失去所有血色只剩痛苦与恐惧。 噗嗤!噗嗤!! 令人毛骨悚然的闷响密集响起,只见那些忍者的皮肤表面,细密的血管如活物般疯狂蠕动! 紧接着,鲜血被强行抽取,从他们的眼、耳、口、鼻,乃至全身毛孔中涌出,化作一道道猩红的血线,疯狂涌向飞段! 嘶嘶嘶! 大股鲜血在地面迅速汇聚勾勒,形成一个内方外圆的猩红法阵。 飞段的头颅之下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出血肉,血管、肌肉、骨骼…… 仅仅三息之间,飞段居然再次站了起来,身上没有任何的伤口,仿佛从未受过伤! 而那些被抽干的忍者变得干瘪、枯萎,化作一具具只剩皮包骨头的干尸倒地! 近百人,在短短数息之间被强行抽干献祭,浓郁到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冲天而起,整个战场瞬间化为一片人间炼狱。 而那些接受过飞段鲜血的邪神教教众,不仅没有被抽干,反而同样吸收鲜血感受到更强的力量,脸上表情更狂热。 “哈哈哈哈啊!这就是邪神大人赐予的力量!” 飞段大大咧咧地赤裸着身子叉腰狂笑,任由几道丝线从自己的身上不断切过,而那些丝线简直就像是切过空气一般。 但如果仔细看去的话,就会发现并不是没有切开,而是在切开的一瞬间,那些伤口就已经迅速愈合。 “这种能力,这种气息……” 感受着飞段手中那柄四镰童子的气息,“偶师”的眼瞳闪烁似是在权衡利弊。 这家伙的自愈能力有些克制它的丝线能力了。 念及此,它深深看了一眼狂笑的飞段,又瞥了一眼远处惊怒的自来也…… 呲! 面前的空间被它撕开,黑腔打开,身影消失在空洞之中。 “可恶,怎么跑了,还想把那家伙献给邪神大人呢,如果我也会飞就好了。”飞段撇了撇嘴,似乎有些扫兴。 他抬脚踢起巨镰扛在肩上,目光转向不远处的自来也。 自来也强忍着维持“时间领域”带来的虚弱感,抬起头凝重看向远处那个浑身赤裸的变态疯子。 但是,飞段却并未像他想的那样杀来,反而站在原地莫名其妙挠了挠头。 “啧,又是木叶的人。”飞段一脸不爽地嘀咕道,“毕竟答应过兜那家伙,尽量不杀木叶的人了。” 念及此,他不再去看自来也,转身看向那些惊惧的云隐忍者,脸上露出一抹疯狂的笑容。 —————— 月色被浓重的乌云遮蔽。 昔日灯火辉煌、守卫森严的大名府,此刻却笼罩在恐慌与刺鼻的血腥中。 雕梁画栋的回廊间,精美绝伦的庭院内,处处是断壁残垣、碎裂的瓷器与触目惊心的血迹。 “呃啊!” “挡住它们!” “保护大名殿下!” 近百名身手持锋利太刀的武士结成阵型,试图阻挡那些从周围走来的黑色身影,但是他们的行为却如同陷入蛛网的飞蛾。 铛! 一名武士的刀狠狠砍在一头“虚”的手臂,却像是砍在坚硬的岩石上只溅起几点火星。 而“虚”锋利的骨爪,却轻易撕裂了盔甲,洞穿了血肉之躯。 一名武士的刀锋刺穿另一头“虚”,但预想中的贯穿心脏却并未发生,反而被“虚”抓住后强行抽出灵魂。 “撑住!” “守护忍十二士正在赶过来!” “不要让这些怪物靠近大名殿下!” 同伴的惨死让其他武士目眦欲裂,怒吼着冲锋试图用生命填补防线! 然而,武士们引以为傲的剑术和精妙的配合,在这些非人的怪物面前显得如此笨拙。 府邸深处,最豪华的寝殿内,厚重的木门紧闭,门外传来武士们临死前的惨叫和怪物低沉的嘶吼。 平日里高高在上、养尊处优的火之国大名,此刻正和家眷们蜷缩在巨大的屏风之后,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华丽的锦袍被冷汗浸透,脸上毫无血色,眼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父,父亲……”年幼的世子紧紧抓着大名的衣袖,声音带着哭腔,“那些,那些是什么东西……” “别怕,别怕,作为未来的大名,应该临危不乱……” 大名声音干涩地安慰着,但是这些话却毫无说服力,连他自己都无法抑制身体的颤抖。 他们能清晰地感受到门外那股冰冷刺骨、仿佛能冻结灵魂的气息,每一次惨叫,都如重锤敲在他的心脏上。 他们从未如此刻般,感受到死亡的临近! 这些鬼东西,到底是什么?! 砰! 咔嚓! 寝殿厚重的木门猛地被一股巨力撞开,木屑纷飞间,一头体型庞大的“虚”走进来,猩红眼眸锁定屏风后瑟瑟发抖的几人! “啊!” “不要!” 大名和家眷们发出绝望的尖叫,他们恐惧地瞪大眼睛等待死亡。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声暴喝猛地从殿外炸响。 “给我滚开!” 一道身影出现在寝殿门口,浑身散发着汹涌的查克拉,金色的长发在气浪中狂舞。 纲手表情凝重紧握右拳,查克拉在拳峰之上凝聚,砸向面前的那头“虚”。 轰!! 整个寝殿都剧烈震颤,坚硬的地面寸寸龟裂、崩塌,一股恐怖的冲击呈环形扩散,“虚”被硬生生轰爆。 但很快在纲手的目光注视下,“虚”的身影重新凝聚而出。 不过,它的身体已经淡薄到几乎透明,显然纲手那一击对它造成很大的伤害。 在“虚”的身影重新凝聚之际,纲手的身影更快出现在上方,右手五指并拢,覆盖着一层散发着锋锐气息的查克拉。 查克拉手术刀! 唰! 一道寒光闪过,如热刀切黄油。 纲手的手掌精准刺入“虚”脸上那张惨白的面具,一股幽蓝色的精神能量从面具的裂口处喷涌而出。 嘭!! 虚的头颅连同身躯瞬间爆开化作黑烟消散。 “果然,面具就是核心和弱点吗?” 纲手猛地转身,扫向殿外那些“虚”,身影如风在“虚”群中穿梭,每一次出现都伴随着查克拉手术刀的寒光。 嘭!嘭! 沉闷的爆炸声不绝于耳,一头头“虚”崩溃消散! 残余的武士们都被这景象惊呆了,但很快,他们也意识到了这些怪物的弱点。 “是面具!” “攻击他们的面具!” 幸存的武士头目嘶声力竭地吼着,残存的武士们强忍恐惧重新结阵,用刀和血肉之躯击杀那些“虚”! 很快,十二名守护忍也从外围赶了过来,看到“虚”已经走到寝殿,不由脸色巨变,连忙上前帮忙。 搞清楚“虚”的弱点,再加上没有“大虚”的存在,战斗并没有持续太久。 在纲手压倒性的力量、武士们拼死的掩护、以及守护忍十二士的援助下,剩余的“虚”很快被清理一空。 寝殿内,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虚”消散后的阴冷气息。 火之国大名在家眷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从屏风后走出来。 他看着满地的狼藉、武士们的尸体以及站在废墟中央的纲手,脸上不由浮现出劫后余生的庆幸。 但随即,那仅存的庆幸便被涌出的后怕和怒火所取代。 “该死!!” 大名猛地推开搀扶他的侍从,身体因愤怒和恐惧而剧烈颤抖,声音尖锐刺耳咆哮道:“这,这些怪物到底是什么东西?” “它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又为什么会袭击我的府邸?!” 他猛地看向身边同样面无人色的侍从,几乎是吼叫着下令:“立刻,立刻给我向木叶发信质问猿飞日斩!” “他这个火影是怎么当的?为什么会让这种怪物出现在火之国!他必须给我一个交代,一个能让我满意的交代!” “否则,否则……” 大名的话没有说完,但那双因为恐惧而充血的眼睛里,充满了对木叶的迁怒与质疑! 今夜的血腥与死亡,彻底击碎了他对忍者力量的盲目信任,只剩下对未知恐怖的恐惧和对木叶失职的滔天怒火。 纲手站在原地,看着暴怒的大名和满目疮痍的府邸,金色的长发沾染着血污,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她只是默默掏出一个酒瓶,仰头狠狠灌了一口,辛辣的液体滑入喉咙,却无法驱散心中的沉重。 “老头子。”她心道,“这一次,是真的乱了。” (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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