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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弄假成真,开局大筒木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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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宗家的死亡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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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61年6月15日。 对于木叶的村民们,今天是寻常的一天。 只是感觉今天在房屋上跳来跳去的忍者变多了,同时一直在外执行任务的家人朋友也一起回家。 但依然沐浴在阳光下,直至太阳落下,夜幕被人缓缓地落下。 像是舞台剧上落下的帷幕,平静又普通的一天结束了。 但是,在日向一族的地下深处。 这是阳光永远无法触及的角落,深埋于日向族地最阴冷的地下。 空气凝滞而厚重,呼吸间都带着一股铁锈般的腥甜和陈年霉烂的气息,令人作呕。 唯一的光源,是墙壁上几盏摇曳不定的油灯。 昏黄的火苗被不知从何处渗入的阴风吹得明明灭灭,将两道扭曲、摇曳的影子投在墙壁上,像是张牙舞爪的鬼怪。 滴答…滴答…… 不知是何处的渗水,还是鲜血滴落的声音,在死寂的间隙中响起,敲打着耳膜,更添一分令人焦躁的阴森。 啪! 一声清脆而粘稠的鞭响,猛地撕裂了这份压抑的寂静,伴随着一声压抑的闷哼和皮肉撕裂的细微声响。 只见,日向德间站在牢房中央,面容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狰狞,额头上布满汗珠,呼吸急促。 他手中紧握着一根浸饱冷水和鲜血、油光发亮的粗韧皮鞭,再次狠狠挥下。 啪! 鞭子抽在日向孝早已没有一寸完好皮肤的胸膛上,留下一道迅速肿胀发紫的鞭痕,与周围那些皮开肉绽的伤交织在一起。 “说!你那些该死的同伙,到底还有谁?” 不知是因为疲惫还是内心的某种挣扎,日向德间的声音因用力而嘶哑变形道:“是谁在背后指使你杀害宗家窃取白眼?” “……” 日向孝被数根手腕粗细、冰冷刺骨的铁链吊着身体,胸膛和脊背一片血肉模糊,有些地方甚至深可见骨。 鲜血不断从伤口中渗出,顺着他无力下垂的肢体滴落,在脚下积成一滩粘稠的暗红。 但他始终咬着牙,除了压抑不住的闷哼,没说出一句求饶,也没有任何的辩解。 见日向孝依然沉默,日向德间的喉咙上下滚动,一股不忍从心底涌出。 但是,余光瞥了眼坐在远处、闭目不语、双臂环胸的身影,顿时脸皮一抽,鞭子又一次扬起,带起一阵血腥的风。 啪! 一鞭落下,日向孝消瘦的身体抽搐一下,锁链发出沉重的哐当声。 “说啊!”日向德间颤抖着,咬牙道,“是日向伊吕波?还是日向云川?!” 日向孝的头垂着,凌乱的黑发被汗水和鲜血黏在脸上。 听出日向德间话语中的一丝不忍和提醒,他终于艰难地抬起了头。 那双原本纯净的白眼,此刻被弥补的血丝微微染红,一眨不眨死死钉在日向德间的脸上。 那目光中的诅咒与蔑视,如此赤裸,如此深刻,仿佛要将日向德间的灵魂都灼穿。 就像是在说…… 走狗,我不会像你一样。 被这目光盯着,日向德间挥鞭的动作猛地一僵,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心虚与恐惧,竟从他内心深处不受控制地涌出。 但很快,这种心虚和恐惧就转变为更猛烈的惊怒。 “你还敢用这种眼神看我?!”他恼羞成怒地咆哮一声,手臂用尽全力,一鞭子抽向日向孝的脸颊。 啪! 伴随着一声格外清脆的爆响,日向孝的头猛地向一侧歪去。 脸颊上一道狰狞的伤口豁开,鲜血瞬间汩汩涌出,浸染了他的眼睛,模糊了他的视线,将他半张脸染成了可怖的血红。 “嗬……” 将惨叫强行咽下,变成铁腥的味道,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头颅无力地垂了下去,剧烈地喘息着。 “好了。” 一个平静却不容置疑的声音,从审讯室角落的阴影中响起。 日向凌人坐在椅子上,穿着一丝不苟的宗家服饰,双手搭在膝盖上,仿佛不是在刑讯室,而是在自家的茶室。 他缓缓睁开了眼睛,那双冰冷的白眼,扫过血人般的日向孝,没有丝毫波澜,面容冷峻,缓缓站起身来。 见状,日向德间紧绷的身体顿时一松,立刻停下动作,又敬又畏地退到一旁,微微躬身,大气不敢出。 日向凌人步履沉稳地走到日向孝面前,高大的身形带来一种居高临下的压迫感,阴影完全笼罩了奄奄一息的日向孝。 “看来,你是铁了心要用自己这身硬骨头,来挑战我的耐心了。” 他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冰冷道:“可惜啊,如果放在以前,,我或许还会欣赏一下你这副硬气的样子。” “但现在,只让我觉得可笑、虚伪又恶心。” “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他微微俯身,目光落在日向孝额头上被血迹浸染的笼中鸟咒印上,语气冷漠道:“这件事的参与者还有谁?” “如果还不说,以你现在这口气,再承受一次笼中鸟咒印,那种痛苦……哼!” 闻言,一直垂着头的日向孝,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 仿佛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般,他极其艰难地缓缓抬起了头,鲜血不断从他额角的伤口流出,渗入他血红的眼睛。 鲜血几乎糊住了他的双眼,但他依然透过那片血红,死死盯住了俯视着自己的日向凌人。 然后…… “呸!” 一口混合着鲜血和唾沫的血沫,从日向孝的口中吐出,精准砸在日向凌人那写满傲慢和冷漠的脸上。 温热、粘稠、腥臭的触感,简直就是最终恶毒的羞辱,在日向凌人脸上蔓延开来!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日向凌人身体彻底僵住,瞳孔甚至有一瞬间的失焦。 他似乎完全没有料到,完全无法理解,也完全无法相信,一个濒死的分家,竟然,竟然敢!! 一旁的日向德间吓得魂飞魄散,脸色惨白,下意识后退了半步,连大气都不敢喘! 日向孝看着日向凌人那僵硬、难以置信的表情,脸上的肌肉抽搐着,向上扯出一个极其嘲讽且快意的笑容。 “动手吧……” 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是在用砂纸摩擦朽木,却一字一句清晰传入日向凌人两人耳中:“我在下面,等你们……” “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再次陷入一片死寂之中,只有血滴落地的滴答声。 “呵……呵呵……” 日向凌人颤抖着抬起袖子,极其用力地擦去脸上的污秽,他的脸上,不见暴怒,反而露出一种怒极的扭曲笑容。 “好好好!”他连说三个好字,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想死?我偏不让你如愿!” 话音未落,他猛地一把抢过身旁日向德间手中的鞭子,肉眼可见的查克拉瞬间覆盖,柔拳的劲力透入鞭身! 啪!! 这一鞭撕裂空气发出刺耳的尖啸,狠辣无比地抽在了日向孝的胸口! 这一鞭远非日向德间刚才的鞭打可比,阴毒的力道直接穿透了皮肉深入内脏。 在回鞭时硬生生甩出一道扇形的血雾,鞭子也因为无法承受查克拉直接爆开。 “啊!!” 一直死死咬牙硬撑的日向孝,终于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完全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 但日向凌人却没有再继续动手。 他仿佛只是为了发泄刚才那一口血沫的羞辱,面无表情随手将鞭子丢回给瑟瑟发抖的日向德间,转身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 牢内,只剩下日向孝破碎沙哑的喘息声,以及那浓郁得化不开的血腥味。 咕咚。 看着手上只剩下柄的鞭子,日向德间喉咙剧烈地滚动了一下,用干涩发颤的声音问道:“凌人大人,还,还要继续吗?” “继续,但是不要打死。” 日向凌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声音恢复了一贯的冰冷和漠然,仿佛刚才那瞬间的失态从未发生。 “等阳斗过来。”他瞥了一眼几乎只剩一口气的日向孝,冷声道,“再让阳斗亲自对这家伙使用笼中鸟咒印。” “我看他到时,还能不能继续嘴硬下去!” “在这里,无论做什么,哪怕喊破嗓子,外面都别想听到。” 话语中的恶毒与冰冷,让本就阴寒的空气,温度仿佛又骤降了几分,让日向德间打了个冷颤。 ———— 今晚的夜,格外的深,深沉得像是一砚化不开的浓墨。 天幕之上,那轮本该皎洁的明月,早已被层层迭迭、缓慢蠕动的乌云彻底吞噬,吝啬得不肯透出一丝光华。 仅有的几点疏星,也黯淡得仿佛濒死者的瞳孔,只有几缕惨淡微光透出云层洒落在地,更衬得这夜色阴森而压抑。 通往日向一族地下监牢的偏僻小径,蜿蜒于族地最偏僻、荒芜的角落。 两旁的树木枝桠虬结,在微弱的天光下伸展着黑影,夜风穿过其间,发出低哑的呜咽,像是有人在暗中窃窃私语。 三个人影,正在这片树林中的小径缓慢前行,走向关押日向孝的监牢。 中间的日向阳斗,双眼处蒙着厚厚的纱布,原本引以为傲的白眼早已被挖去,只留下两个空洞的凹陷。 他的脸色在月光下显得异常苍白,却掩盖不住脸上扭曲的怨毒,嘴唇不断翕动,吐出的话语破碎而恶毒,像是毒蛇的嘶鸣。 “……我要把他的指甲,一根根拔下来……对!烫烂他那张嘴!看他还怎么硬气!然后,还要用盐水,淋透他的伤口……” “对!还有笼中鸟……我要让他跪下求我!让他像狗一样在地上爬着求我!” 他怨恨的声音时而尖利,时而含糊,在寂静的夜中显得格外刺耳又诡异。 两旁的分家护卫像是没有感情的傀儡,一左一右沉默地搀扶着他,只有紧抿的嘴角透露出一丝难以忍受的厌烦与疲惫。 沙沙……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声响,从旁边漆黑的树林深处传来,像是一阵风吹过树叶,又像是什么东西掠过草丛。 日向阳斗的身体猛地一僵,所有的动作和话语瞬间停滞,下意识死死攥住身旁护卫的胳膊,指甲几乎要掐进对方的肉里。 “什么声音?!”他的声音陡然拔高,语气中充满了惊惧,“你们听到没有?有东西!树林里有东西!” “……” 虽然他说的很认真,但两名护卫扭头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厌烦。 自从被袭击夺走眼睛后,日向阳斗从前的傲慢还在,却变得极度的敏感脆弱和疑神疑鬼。 他这段时间一直待在自己家里,根本就不敢出门,对任何细微的声响都反应过度。 直到日向凌人派人来传信说,日向孝已经被关进监牢中了,日向阳斗才在恨意的驱使下,鼓起勇气走出家里。 但哪怕如此,这一路,日向阳斗的神经质也已经将两名负责保护他的分家护卫折磨得濒临崩溃。 类似的情况已经发生了不下十次,风声、虫鸣、脚步……甚至是树叶飘落,都能让如今像惊弓之鸟一样的日向阳斗炸毛。 最开始的几次,两名分家护卫还会紧张谨慎对待,但每一次都没有发现,现在已经完全麻木了。 可是,两名分家护卫不敢将自己的厌烦表露出来,生怕会触怒如今敏感易怒的日向阳斗。 “阳斗大人,请您在此稍候片刻。”右边的疤脸护卫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恭敬而严肃,“我这就去探查清楚。” “快!快去!”日向阳斗连忙点头催促道。 那名疤脸护卫松开手,对另一名年轻护卫点了点头,转身走向迈步踏入那片树林的阴影之中。 他的步伐看似警惕,实则充满了应付了事的敷衍。 进入树林的阴影,远离了日向阳斗那一惊一乍、令人窒息的焦虑紧张,疤脸护卫便忍不住深深地吁出一口憋闷已久的浊气。 就算选择了背弃分家、效忠宗家,换取那一点可怜的生存空间,面对日向阳斗这样的主子,依然会感到无比的压抑和厌烦。 但谁让这就是他的选择呢? 他的妻子和孩子都在这里,他怎么可能和日向云川那些疯子一样,不顾一切去和宗家赌命? 而且,几条贱命,赌得起吗? 疤脸护卫摇了一下头,甩掉自己复杂的心绪,装模作样地向深处走了几步,目光扫过那些黑暗中摇晃的树影。 沙沙…… 空气中弥漫着腐叶和湿土的气息,树林内格外静谧,只有树叶被风拂过的细微声音,以及他自己的心跳和呼吸。 “真是麻烦。” 他小声呢喃了一句,就在他准备转身回去敷衍了事时。 突然,一股没由来的冰冷寒意,顺着他的脊椎爬上后颈,脖颈处的汗毛根根倒竖! 什么? 他的瞳孔一缩,身体刚要做出反应。 但是,死亡,已经贴在他的耳边。 一双手早已经从上方无声无息地垂落,完全没有给他张开嘴喊出声来的机会。 一只手精准严密地覆上了他的口鼻,将他所有即将脱口而出的惊呼死死捂回喉咙深处,另一只手则环住了他的下颌和后脑。 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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