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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摆烂:戏精女助我成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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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暗中考察,初露信任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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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暗中考察,初露信任端 萧景珩脚步没停,阿箬就跟在侧后方半步,手里还攥着那个叮当作响的钱袋。她刚才是不是站太久了?肩膀有点酸,但不敢揉——这人走路带风,一扭头就能看出你在偷懒。 西市口人多眼杂,卖糖人的、耍猴的、吆喝草药的挤成一团。萧景珩忽然停下,像是被什么挡住去路,实则是在等身侧侍卫凑近。 他压低声音,却故意让尾音飘出来:“昨夜东宫递信,说要调三营禁军巡防北门——莫声张。” 话音落,立刻抬脚往前走,步子比刚才快了两分,连扇子都没摇一下。 阿箬耳朵竖了起来,差点撞上前面小贩的蒸笼。 北门?禁军?东宫? 她眨了眨眼,心想这剧情不对劲啊。太子那身子骨,咳两声都得太医扎一堆针,哪有胆子半夜调兵?再说了,真有这种事,消息能从南陵府漏出来?这不等于在自己脑门贴“我有阴谋”四个大字吗? 可她脸上一点没露,只嘿嘿一笑,顺手从旁边摊子抓了根糖葫芦串,边走边啃。 “您这糖钱还没给!”摊主喊。 “记萧世子账上!”她回头扬手,“他请客,我代吃!” 萧景珩头都没回,嘴角抽了一下。 阿箬吃完最后一颗山楂核吐出去,拐了个弯,人影一闪就钻进小巷。 她不是傻白甜,也不是那种一听八卦就到处乱传的蠢货。她在西北逃荒时就知道,消息这玩意儿,要么值钱,要么要命。现在她得搞清楚,这是真情报,还是……钓鱼。 北城门离这儿不远,走半个时辰就到。她熟得很,以前冬天冷得受不了,就蹲守城门口,看有没有好心兵爷赏口热水。 茶肆老板老孙头正收碗,见她进来也不意外:“又来蹭热汤?今儿可没了。” “叔,我就问个事儿。”阿箬挨着门槛坐下,“最近北门换防没?听说要加巡?” 老孙头嗤笑:“加个屁。昨儿我还跟守门的小李赌五文钱,说今天肯定没人换岗——赢了。东宫那边连奏折都没递,谁给你调兵?” 阿箬眼睛一亮:“真没动静?” “你要不信去城楼底下躺一夜。”老孙头翻白眼,“还能撞见鬼打更不成?” 她乐了,起身就走。 出门没几步,蹲在墙角的小乞儿冲她招手:“姐!你找北门的事儿?” “咋,你知道?”阿箬蹲下。 “昨晚上我趴你们府后墙掏耗子洞,看见两个黑衣人翻进去——结果你家世子爷坐在屋里喝茶,根本没理他们。后来他们灰溜溜走了,嘴里嘀咕“信号不对”。” 阿箬心里咯噔一下。 果然有问题。 她不是被试探,是已经被放进局里了。 但她没急着回去揭穿,反而慢悠悠绕了条远路,在街边买了碗豆花,边吃边琢磨怎么出牌。 萧景珩要的是耳目?行啊。但他是想要个听话的木偶,还是个能帮他拆局的活人? 答案很明显。 她擦了擦嘴,拎着空碗往回走,正好撞上萧景珩一行人拐出巷子。 这次她没抢道,也没装傻充愣,而是直接迎上去,笑嘻嘻地说:“您说东宫调兵?可北门守卒今早还在赌骰子,连岗都没换。您这消息,怕是比前年腊月的炭还陈。” 萧景珩脚步一顿,侧脸看她。 眼神没变冷,也没发怒,就像一块石头沉在水底,看不出波澜。 阿箬不怕,继续道:“我知道您不信我,所以我不解释为啥跟——但我得让您知道,我不是傻子。您撒饵,我吃了;可吃完了,我也看清楚钩在哪。” 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些:“您要的是个蠢货耳目,还是个能替您看清暗箭的人?” 风吹过街面,卷起一片纸屑。 萧景珩终于开口,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天气:“嘴快的人,容易咬到舌头。” “可聋子才最容易被人割喉。”阿箬耸肩,“我不怕说话,就怕您听不懂。” 萧景珩盯着她看了两秒,忽然转身继续走。 她以为又被晾了,结果发现他没加快脚步,也没让人拦她。 她笑了,揣着手跟上。 这一回,她没踩影子尾巴,也没并肩而行,而是落在右侧偏后一点的位置——不远不近,刚好能听见他每句话,又不会显得太亲近。 这才是聪明人的距离。 两人穿过几条窄巷,来到朱雀大街南段。酒楼林立,灯笼渐次点亮,街上行人依旧不少。 路过一家卖胭脂的铺子,萧景珩忽然驻足。 阿箬以为他又想整活,正准备接梗,却见他从袖中掏出一块碎银,递给旁边一个卖花的老妪。 “买支梅花。” 老妪颤巍巍递上一支粉瓣小梅。 萧景珩接过,随手别在腰间玉佩旁。 阿箬差点笑出声:“您这是转性了?开始附庸风雅?” “你觉得呢?”他瞥她一眼。 “我觉得吧——”她歪头,“您要是真喜欢花,早该送我一支。毕竟我可是冒着被当成奸细的风险给您打探情报。” “你不是已经吃了一串糖葫芦?” “那能一样吗?”她嘟嘴,“糖是俗物,花是情调。您这叫重物质轻精神,迟早出问题。” 萧景珩懒得理她,抬脚就走。 阿箬小跑两步追上,忽地压低声音:“不过您这一手玩得挺溜。先放假消息,再看我怎么查,最后判断我有没有用——典型的“筛选工具人”操作。” “哦?”他挑眉,“你还懂这个?” “我在流民营听过一个故事。”她咧嘴,“有个将军打仗前总往敌营派十个探子,九个是真的,一个是假的。等仗打完,活着回来的那个才是他真正信任的——因为只有最聪明的人,才能活到最后。” 萧景珩脚步微顿。 她笑着补刀:“您是不是也觉得,只有能识破陷阱的,才配站在您身边?” 他没回答,只是轻轻摸了摸腰间的梅花。 花瓣微微颤动。 阿箬看着他的侧脸,忽然觉得这个人不像表面那么浮夸了。那些纨绔做派,大概真就是一层皮。里面藏着的,是个会设局、会观察、还会等鱼上钩的狠角色。 但她不怕。 因为她也不是池塘里的笨鱼。 她只是条小,但滑溜。 两人继续前行,夕阳斜照,把街道染成橘红色。远处酒楼门口挂起红灯笼,伙计搬出条凳招呼客人。 阿箬忽然想起什么,低声问:“喂,您刚才为啥买那支花?” 萧景珩脚步未停。 “没什么。” “真没什么?”她眯眼,“我可不信您突然文艺起来。” 他淡淡道:“有人喜欢梅花。” “谁?” “不重要。” 阿箬撇嘴,心想这人装深沉还挺像样。 但她没再追问,只把手揣进袖子里,铃铛轻轻晃了一下。 然后抬头,望着前方那个挺拔的背影。 下一刻,她突然加速,横跨一步,站到了萧景珩右侧——并肩而行,差那么半步。 萧景珩眼角余光扫过来,没说什么。 她笑得更欢了。 街角拐过,远处已能望见一座三层酒楼,匾额上写着“醉仙居”三个大字。 门口站着个穿灰袍的男人,低头整理腰带,似乎在等人。 阿箬目光一凝。 那人袖口露出一角布料,是燕王府常用的靛青暗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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