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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摆烂:戏精女助我成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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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山谷深处,怪声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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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山谷深处,怪声袭来 石阶尽头,雾气稀薄了些,两侧岩壁上的红布条越来越多,一条挨着一条,像是谁在路边挂起了晾衣绳。萧景珩伸手拨开最后一片藤蔓,脚下一顿。 声音来了。 不是风刮过山缝的那种呜咽,也不是野兽嚎叫。这声音低沉得像是从地底钻出来的,一浪压着一浪,时而像人在哭,时而又像铁器在地上拖,还夹着点说不清的嗡鸣,听得人耳朵发麻。 阿箬脚步猛地停住,手一下子抓住萧景珩的袖子。 “你听到了吗?”她声音有点抖。 “嗯。”萧景珩没动,耳朵竖着,眉头皱紧,“别出声。” 那怪声忽远忽近,地面也跟着轻轻颤,脚底板能感觉到那种细微的震动。萧景珩屏住呼吸,听了几息,发现声音有规律——三短一长,停一下,再重复。 “不是自然响。”他低声说,“有人为的痕迹。” 阿箬咬了下嘴唇:“会不会是……机关?” “不像。”萧景珩摇头,“机关不会持续响这么久,也不会变节奏。” 他说完,弯腰捡起一块碎石,抬手就往前方扔去。 石头落地,“啪”一声轻响。 怪声立刻停了。 两人站着不动,等了五六息。 然后—— 嗡、嗡、嗡……哗—— 声音又回来了,还是三短一长,一点没变。 “真的有东西在响。”阿箬声音更低了,“不是咱们耳朵出问题。” “也不是幻觉。”萧景珩盯着前面,“声音是从那边来的,咱们得过去看看。” “非去不可?”阿箬问。 “你想回头?”萧景珩侧头看她。 阿箬抿着嘴,没说话。她从小流浪,什么脏地方都待过,什么怪事都见过,可从没怕成这样。这声音不光难听,还让人心里发毛,像有什么东西在暗处盯着。 但她知道,现在不能退。 她深吸一口气:“走就走,但你得让我走在你后头。” “行。”萧景珩点头,“跟紧点。” 两人继续往前。越走,空气越湿,鼻子里全是土腥味和一股淡淡的腐臭。岩壁开始渗水,一滴一滴往下掉,在安静的时候特别明显。每走几步,头顶就有水珠砸下来,啪地一声,吓得阿箬肩膀一抖。 “你别老抖啊。”萧景珩小声说,“我都快被你带得紧张了。” “我哪有!”阿箬嘴硬,“我是冷!这地方阴得要命。” “哦。”萧景珩应了一声,把外袍解下来递给她,“披上。” “不要。”阿箬躲开,“你自己穿,装纨绔的人还能怕冷?” “我这是体贴下属。”萧景珩把衣服塞她手里,“南陵府第一条规矩——主子可以冻着,下属不能受罪。” “那你刚才说招女参谋才给八两月钱,怎么不算违反规矩?” “那是谈价阶段,不算正式录用。” “滚。” 两人一边斗嘴,一边往前挪。怪声越来越响,耳朵嗡嗡的,说话得贴着耳边喊。阿箬走得越来越慢,好几次差点踩空台阶。 萧景珩察觉到了,放慢脚步:“你还行不行?” “你说呢?”阿箬喘了口气,“这鬼地方,走一步心蹦三下,换你你能稳?” “我能。”萧景珩说,“但我没你聪明,所以我不硬撑。” 阿箬一愣,抬头看他。 萧景珩没笑,也没夸张扮纨绔,就是很认真地说:“你认得出流民记号,能破死局,现在也一样。咱们不是瞎闯,是带着脑子来的。怕就怕,但别停下。” 阿箬没吭声,攥紧了手里的外袍。 又走了十几步,前方豁然一亮。 一个巨大的洞口出现在眼前,黑乎乎的,像张开的大嘴。藤蔓垂下来半挡着入口,里面黑得什么都看不见。那怪声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比外面响了十倍不止,耳朵都快被震聋了。 洞顶挂着几条红布条,颜色已经发灰,但排列方式和路上的一模一样——每隔三尺一条,歪着角,像是某种标记。 萧景珩盯着那些布条看了几秒:“有人来过。” “说不定就是留这声音的。”阿箬声音发紧。 “也可能是进来过,活着出去了。”萧景珩摸出火折子,“要是全死在里面,没人会费劲挂这些。” 他说完,“嚓”地划亮火折。 火光一闪,照亮了洞口附近的地面。湿滑的石头上有些浅浅的脚印,方向是往里去的。还有几道拖痕,像是什么东西被拉进去。 “有人进过。”萧景珩举着火折子往里照,“而且不止一次。” “那他们怎么没出来打招呼?”阿箬问。 “可能打不了。”萧景珩跨步进了洞口。 阿箬咬牙跟上。 刚迈进去,怪声猛地一炸,耳膜嗡地一疼,连站都站不稳。萧景珩一把扶住岩壁,另一只手立刻抽出折扇,轻轻敲了敲旁边的石头。 “咚、咚、咚。” 声音回荡出去,又被洞壁弹回来,叠在怪声里,分不清哪是哪。 “洞很深。”他判断,“至少有三层院子那么长。” “你还能听出来?”阿箬贴着他胳膊,手心全是汗。 “以前在酒楼听人吵架练的。”萧景珩随口说,“吵得越凶,回音越乱。这地方声音整齐,说明结构规整,应该是人工挖的。” “谁闲着没事挖个鬼叫山洞?” “不知道。”萧景珩往前走,“但敢留红布条的,要么是疯子,要么是懂行的。” 两人一步步往里挪。火光照出五尺范围,再远就是黑。地面湿滑,脚底打滑,好几次差点摔。岩壁凹凸不平,有的地方像是被刀砍过,有的地方又像被火烧过,黑一块灰一块。 走了大概五丈,空间突然变大。 火光能照到对面了。是个开阔的厅,地面平整,四周有几根石柱撑着顶。柱子上也有红布条,缠得整整齐齐。 “有人定期来。”萧景珩说。 “来干啥?”阿箬问。 “不知道。”萧景珩盯着最里面的墙,“但肯定不是来听音乐会的。” 他举着火折子往前走,脚步放得很轻。每一步都能听见水滴声,还有那该死的怪声,像背景音一样不停响。 突然,他停下。 “怎么了?”阿箬问。 萧景珩没答,蹲下身,手指抹了抹地面。 泥是湿的,但上面有一道浅痕,像是鞋底蹭过去的。他顺着痕迹看过去,发现地上有几个模糊的印记——圆形,带棱角,像是某种工具留下的。 “这不是人走出来的。”他说。 “啥意思?” “这痕迹……像是轮子。”萧景珩站起来,“有人用推车之类的东西,把东西运进来过。” 阿箬愣住:“运啥?” “不知道。”萧景珩看向洞深处,“但能用车,说明路是通的。咱们也能走。” “非得走?”阿箬声音又抖了。 “你想在这儿听一晚上鬼叫?”萧景珩转头看她,“还是想回去写个游记,叫《我和世子闯魔窟》?” “谁要写这个!”阿箬瞪眼,“我要是写了,标题都比你霸气——《论南陵世子如何靠我活命》。” “行啊。”萧景珩笑了,“等出去我给你找书商,销量过千,分红三成。” “五成。” “四成。” “四成五,少一分都不干。” 正说着,火折子忽然“噼”地响了一声,火光晃了晃。 两人同时闭嘴。 火光稳定后,萧景珩往前走了一步。 就在这时,地面震动了一下。 比之前都重。 紧接着,怪声变了。 不再是三短一长,而是连续的低频轰鸣,像有什么东西在深处转动。 萧景珩猛地抬头。 火光照不到的地方,洞穴深处,传来一阵金属摩擦的刺啦声。 像是铁链在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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