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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摆烂:戏精女助我成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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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暗中探查,余党余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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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暗中探查,余党余孽 灯灭了,萧景珩没动。 窗外人影闪过的事他记得。 他坐在书案前,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三下,像打暗号。屋里没人,但门外很快传来脚步声。 鹰七来了。 “东城门那几个生面孔,查清了吗?”萧景珩问。 “没漏*底,换了身粗布衣,混在卖菜的队伍里。盯了一整晚,没接头,也没走远。” “那就不是探路的,是蹲点的。”萧景珩站起身,走到墙边的地图前,“他们等我出府。” “您不出?” “出。”萧景珩笑了,“我还得去买香料。” 鹰七一愣。 “明天,我带阿箬去东市。”萧景珩指着地图上一处街口,“从南巷进,西拐角那家香铺,听说新到了波斯香粉。” “您真要去?” “当然不去。”萧景珩转头看他,“但得让别人以为我去。” 他从袖子里抽出一张纸条,写了几行字,递给鹰七:“找个嘴碎的小厮,让他在茶馆说漏嘴。就说世子惦记那香粉,非要亲自挑,还说要带贴身婢女一起去。” “阿箬姑娘?” “对,就说她最近受惊,世子心疼,想带她散心。” 鹰七明白了:“引蛇出洞。” “蛇早就出来了,只是藏得好。”萧景珩折起扇子,在手心敲了两下,“现在得让它动起来。” “我安排人扮成小贩,在东市布线。另外……”鹰七顿了顿,“城南废弃驿站那边,昨夜有烟。” “烟?” “不是炊烟,是烧纸的味道。有人祭过。” 萧景珩眼神一沉:“去几个人,查清楚是谁烧的,什么时候烧的,有没有留下脚印。” “要不要抓人?” “不抓。”萧景珩摇头,“让他们烧,让他们来,让他们觉得我们还在原地打转。” “属下明白。” “记住两条线。”萧景珩竖起两根手指,“一条明着走,放消息、摆阵势;一条暗着查,盯驿站、摸底细。谁也不准露脸,谁也不准动手。” “是。” 鹰七转身要走,又被叫住。 “等等。”萧景珩从抽屉里拿出一枚旧币,“把这个,悄悄塞进驿站门口那只破碗里。” “南陵旧币?” “嗯。”萧景珩冷笑,“老熟人见了,会忍不住。” 鹰七接过,低头退下。 天亮了。 阿箬在屋里醒来,发现窗边多了个炭盆,火苗正旺。她坐起身,揉了揉眼睛,听见外面有脚步声来回走动。 比平时多。 她走到门边,拉开一条缝。两个陌生面孔站在院外,穿着普通仆役的衣服,可站姿太直,不像干活的。 她关上门,没声张。 梳洗完,她坐在桌前开始绣荷包。红线绕针,一圈一圈。这是她这几天的习惯,手不动就心慌。 想起那天被绑,想起黑屋里的炭笔头,想起她写信时故意划的三道斜痕。 她现在知道,那些痕迹救了自己。 外头有人敲门。 “阿箬姑娘,世子让您去前厅。” “什么事?” “没说。” 阿箬放下针线,披了件外衣出门。 前厅没人。 她正要转身,看见桌上压着一张纸条。 “别出门,别信陌生人,等我回来。” 字是萧景珩写的。 她盯着看了几秒,嘴角动了动,把纸条收进袖子。 回屋路上,她路过厨房,听见两个丫鬟低声说话。 “听说世子今天要带人去东市买香料?” “可不是,还点名要阿箬姑娘陪着。” 阿箬脚步一顿。 她没停下,继续往前走。 但她记住了这句话。 她知道这不是真的。 萧景珩不会在这种时候带她出门。 更不会让她冒险。 所以这消息,是放出去的。 她回到屋里,重新坐下,拿起针线。 这次她绣得更慢了。 每一针都稳。 她在等。 萧景珩站在府邸后楼的高台上,手里拿着望远镜——是他用两片水晶和铜管自己磨的,京城没人见过。 他看向城南方向。 远处一条小路蜿蜒穿过荒地,通向废弃驿站。 半个时辰前,有个穿灰袍的人进了驿站,没出来。 又过了二十分钟,一只野狗跑出来,嘴里叼着一块布。 萧景珩放下望远镜。 “记下来。”他对身后的人说,“辰时三刻,一人入站,着灰袍,左腿微跛。未见出。” “是。”暗卫记录。 “再派两个人,绕到后山,别靠近,只看有没有新脚印。” “明白。” 他转身下楼,刚走到院子,鹰七回来了。 “香料的消息已经传出去了,茶馆里都在说。” “反应呢?” “东市南巷多了五六个闲汉,盯着香铺。西拐角的包子摊换了老板,新来的不会擀皮。” “假的。” “肯定是。” “好。”萧景珩点头,“让他们盯。我们盯他们。” “城南驿站那边……”鹰七压低声音,“我们在门口发现了南陵旧币。” “动了?” “被人捡起来了。” 萧景珩笑了。 “终于有人认出来了。” “要不要追?” “不急。”他摇头,“先查这人是谁,从哪来,跟谁接触。我们现在不抓人,只记名字。” “是。” “还有。”他停下脚步,“加派人手,盯住所有进出南陵府的杂役。换班时间、送菜路线、倒垃圾的路径,全部重排。” “您怀疑有内鬼?” “我不怀疑。”萧景珩冷冷道,“我确定有。” 鹰七沉默。 “上次阿箬出事,路线太准了。一个瘸腿西北口音的人,刚好在侧门出现,刚好提王老三,刚好知道阳关镇的事。” “不可能是巧合。” “对。”萧景珩握紧折扇,“所以这个人,还在府里。” “要不要拔掉?” “不。”萧景珩眯眼,“留着。让他继续传消息。” “您要反向钓鱼?” “我要让他帮我,把剩下的人都叫出来。” 鹰七低头:“属下这就去办。” 萧景珩没回书房。 他去了马厩。 自己的黑马正在吃草。他走过去,拍了拍马脖子,从兜里掏出一块糖,塞进马嘴里。 马嚼了两下,抬头看他。 “你也该歇几天了。”他说。 然后他转身,走向侧门。 那里停着一辆普通的青布马车,车夫戴着斗笠,看不清脸。 萧景珩掀开车帘,坐了进去。 车没动。 他在等。 等鹰七最后的回报。 十分钟后,鹰七来了。 “南陵旧币被一个乞丐捡走,转手给了城南药铺的伙计。那人下午去了燕春楼,进了二楼雅间。” “记下雅间号。” “是。另外,咱们的人发现,南陵府厨房新来的切菜工,昨晚半夜去过茅房,回来时鞋底沾了城南的红土。” 萧景珩眼神一冷。 “红土?城南三十里内才有。” “对。” “好。”他点点头,“把他列为重点。” “动手吗?” “不动。”萧景珩靠在车座上,“让他再送几次消息。” “是。” 鹰七退下。 萧景珩闭上眼。 车里很安静。 他知道,那些人正在看着南陵府,等着他带阿箬出门。 他们不知道,真正出门的,是他们的命。 阿箬在屋里绣完了荷包。 她把荷包翻过来,里面缝了一枚小小的铜钱。 她摸了摸,确认还在。 然后她站起来,走到窗边。 外面守卫依旧来回走动。 她看了一会儿,忽然开口: “你们今天,是不是特别忙?” 没人回答。 她笑了笑,关上窗户。 萧景珩在马车里睁开眼。 “走。” 马车缓缓启动。 他没回家。 他去了城西一个废弃的当铺。 那里是他的暗哨据点之一。 推门进去,墙上挂着一幅画,画的是山水,但实际上是个机关。他按了三下,墙后露出一个小房间。 桌上摆着几张纸。 都是刚刚收集的情报。 他一张张看过去。 突然,他停在一张纸上。 上面写着: “东城门守卫换岗时间,今日提前一刻。” 他盯着这行字,慢慢坐了下来。 “不是我们的人动的。” “是他们。” 他拿起笔,在纸上写下三个字: **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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