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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摆烂:戏精女助我成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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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制定计划,准备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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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制定计划,准备反击 萧景珩把铜牌交给阿箬后,没再说话,只是转身走到书案前,提笔在纸上写了几行字,随即吹干墨迹,折好塞进一个暗格里。他刚做完这些,门外脚步声就响了起来。 鹰七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新报。 “西南方向又动了。”他声音低沉,“三名灰袍人先后抵达白石镇外的废弃驿站,没有进镇,直接进了林子后面的破庙。属下派的人不敢靠太近,但看到他们烧了什么东西,火光映出人影,至少有六个。” 萧景珩点头,走到墙边那幅七州舆图前,拿起朱笔,在白石镇画了个圈,又连起云州和临江口,形成一个三角。 “不是散兵游勇。”他说,“是有人牵头,把旧怨全串起来了。” 阿箬站在一旁听得认真,忍不住问:“谁会愿意跟燕王余党联手?那些江湖门派可不是傻子。” “就是因为不傻,才容易上当。”萧景珩冷笑,“一封假信,说南陵世子勾结外敌,屠了某门派弟子全家,再附上点真细节,比如衣料、佩刀款式……他们就会自己信了。” 鹰七接话:““雀影线”刚传回消息,西南三大门派——铁脊门、断江帮、青崖寨,都收到了匿名帖子,内容就四个字:共伐南陵。” 屋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阿箬皱眉:“他们真敢打你?” “不是敢不敢。”萧景珩敲了敲地图,“是有人让他们觉得,现在不动手,以后就没机会了。燕王倒了,皇帝病着,太子撑不了几天。这时候冒出个“清君侧”的旗号,打着替天行道的名头,很容易拉起一支队伍。” 他顿了顿,眼神一冷:“所以咱们不能等他们成势。得先下手为强。” 鹰七立刻站直:“请世子下令。” 萧景珩没急着开口,而是来回走了两步,突然停下。 “反击分三步走。” 他声音不高,但每个字都像钉子一样砸进地面。 “第一步,分化。江湖人最信不过的就是彼此。我让人伪造几封密信,内容是铁脊门要吞了断江帮的地盘,青崖寨已经收了朝廷的钱反水。把这些信“不小心”落在他们必经的路上,或者塞进送饭的食盒里。只要有一封被捡到,不出三天,他们就得互相拔刀。” 阿箬眼睛一亮:“这招损但有用。” “第二步,渗透。”萧景珩看向她,“你明天去东市老茶馆,按我说的做。点豆腐脑,加香菜,不加辣。坐靠窗的位置,等那个跛脚老头。如果他出现,你就说是王大哥让你来的,问他有没有新的活计。” 阿箬点头:“然后呢?” “别多问,别多看。”萧景珩盯着她,“你的任务只有一个——让他觉得你是条可用的线。等他放松警惕,自然会带你见更多人。到时候,我们就能顺藤摸瓜。” 阿箬不服气:“我就只能干这个?” “你还想干什么?”萧景珩挑眉,“冲进去一人打十个?” “我可以查他的底细!”阿箬急了,“他在城里露过脸,肯定有人认识他。我去问问卖饼的大娘,修鞋的老李,说不定能挖出点东西。” 萧景珩沉默几秒,终于松口:“可以。但记住,你不许单独接触陌生人,不许往偏僻地方走,更不许冒险套话。每天辰时、酉时必须递花帕信号。少一次,我就把你关进地窖。” 阿箬翻了个白眼:“知道了,啰嗦。” 鹰七忍不住嘴角一抽,赶紧低头掩饰。 萧景珩没理她,转向鹰七:“第三步,雷霆清剿。等他们内部开始猜忌,联络点频繁更换,首脑不得不亲自碰头的时候,就是收网时机。你提前在白石镇周边布下两队暗卫,一队截消息,一队堵退路。我的私兵随时待命,只要一声令下,连夜压过去。” 鹰七抱拳:“属下这就安排。” “还有一件事。”萧景珩从袖中抽出一张纸,“这是最近半个月所有能进出书房的仆役名单。你一个个查,谁在夜里多转了一圈,谁在文书房外逗留超过一刻钟,全都记下来。内鬼还没抓出来,咱们的一举一动都可能被传出去。” “明白。属下加派心腹盯住这些人。” 萧景珩点点头,提起笔,在案卷上写下四个大字:反客为主。 然后合上卷宗,锁进铁匣。 屋里一时没人说话。 阿箬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是昨晚那件旧裙,袖口还有点破。 “我得换身衣裳。”她说,“明天去茶馆,总不能穿得像个乞丐。” 萧景珩看了她一眼:“库房有新做的素裙,你挑一件。别太显眼,但也别太寒酸。要让人觉得,你是个有点小本事、靠跑腿吃饭的丫头。” 阿箬哼了一声:“你懂什么,茶馆里最不吃软饭那一套。我得看起来机灵点,能办事。” “那你现在就很合适。”萧景珩淡淡道。 阿箬瞪他:“你这是夸我还是骂我?” “事实陈述。”萧景珩不理她,转向鹰七,“西南那边,继续放风。让“雀影线”放出消息,就说南陵世子重金悬赏“清君侧”联盟的情报,价码翻倍。他们为了钱,自然会互相揭老底。” “是。” “另外,让城南驿站的暗桩准备。一旦发现有人传递密信,不要当场抓,记下路线和接头方式,等我们一锅端。” “属下明白。” 萧景珩最后走到地图前,手指在白石镇停留片刻,又缓缓移向云州。 “他们以为我们在追查,其实我们已经在布局。”他声音很轻,却带着一股狠劲,“接下来,不是他们找我们麻烦,是我们请他们进局。” 阿箬看着他背影,忽然觉得今天的萧景珩和平时不太一样。 不是那种装纨绔的嬉皮笑脸,也不是受伤时的隐忍克制,而是一种……稳稳压住一切的气势。 她悄悄摸了摸藏在袖子里的铜牌。 鹰七退出去后,萧景珩转过身,看着阿箬还在原地。 “还不去换衣服?” “马上就去。”阿箬应了一声,又犹豫着问,“要是那老头不来呢?” “他会来。”萧景珩冷笑,“他需要人手。而你,正好送上门。” “万一他怀疑我呢?” “那就让他怀疑。”萧景珩眯起眼,“只要你不说破,他就得赌。赌你是真投靠,还是来钓鱼。这种时候,谁都想多抓几张牌在手里,哪怕这张牌可能是假的。” 阿箬听得心里发毛,但还是点了点头。 她转身要走,又被叫住。 “等等。” 萧景珩从书架暗格取出一个小布包,递给她。 “里面是迷药粉,遇水即化,无色无味。万一情况不对,你可以倒在茶里。但只许用一次,用了就立刻撤。” 阿箬接过,感觉沉甸甸的。 “我知道分寸。” 萧景珩盯着她看了几秒,终于说:“记住,你是去送信的,不是去拼命的。活着回来,比什么都重要。” 阿箬笑了下:“你放心,我可不想死在一碗豆腐脑上。” 她转身走出书房,脚步轻快。 萧景珩站在原地,听着她的脚步声远去,才慢慢坐回主位。 烛火晃了一下,映在他脸上,半明半暗。 他打开铁匣,取出那份布防图,提笔在几个关键点标上红圈。 门外,鹰七静静站着,手握令符,目光如铁。 屋内,萧景珩放下笔,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 阿箬回到房间,从柜子里翻出一件藕荷色的素裙,抖开一看,料子虽不贵,但针脚细密,穿上去刚好合身。 她对着铜镜照了照,又把头发重新挽了个简单的髻,插上一根银簪。 然后从木盒里取出那块素帕,铺平,拿起针线。 她想了想,绣了一朵梅花,五瓣,规规矩矩。 刚绣完,又拆了两针,改成六瓣。 “万一明天真有事呢?”她自言自语,“得提前练熟。” 窗外,夜色深沉。 书房里,烛火未熄。 萧景珩仍在桌前,手中握笔,目光凝视舆图。 鹰七立于门外阴影处,手持令符,静候调遣。 阿箬将铜牌贴身收好,换下的旧裙扔进箱底。 她抬头看了眼窗外的月光,深吸一口气。 明天,东市老茶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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