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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摆烂:戏精女助我成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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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应对皇帝,巧妙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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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应对皇帝,巧妙周旋 天刚亮,萧景珩就醒了。 他坐在床边没动,手里捏着那枚改好的玉戒,看了两眼,收进袖口。昨晚皇帝派人盯着王府,今天早上传话太监又来问“世子可有出府”,明摆着是等他露破绽。 他不打算等。 与其被叫进去审,不如自己走一趟。 他换上素色锦袍,摘了香囊玉佩,连扇子都换成最普通的竹骨白面,看起来像个不想惹事的闲散宗室。出门时鹰七迎上来,低声说宫里刚传消息,陛下昨夜召见司礼监三次,兵部今晨调了三队巡骑往城南。 萧景珩点头:“我知道了。” 马车驶向皇城,他靠在车厢里闭目养神。脑子里过了一遍要说的话。这趟进宫不是求恩准,也不是争口气,而是要把皇帝想挖的坑,提前填上。 ——你查阿箬?我主动提。 ——你觉得我结党?我先说自己没野心。 ——你想压我一头?那我就跪得干脆点。 到了宫门,守卫验了腰牌放行。他步行穿过几道宫门,一路遇到的太监侍卫都低着头,没人敢多看一眼。乾清宫前,小太监出来接他,语气恭敬但眼神飘忽。 “陛下正在批折子,您稍候。” “我不候。”萧景珩迈步就往里走,“我有急事面奏。” 小太监慌了,赶忙跟上:“世子!这不合规矩……” “哪条规矩说儿子不能见父亲?” 话传进去,里面沉默了几息,才传来一声:“让他进来。” 皇帝坐在御案后,手里拿着一份折子,眼皮都没抬。萧景珩走到殿中,规规矩矩行礼:“儿臣参见父皇。” “这么早?”皇帝终于放下折子,“有何要事?” “回父皇,儿臣今日特来请罪。” 皇帝挑眉:“何罪之有?” “婚事仓促,未事先禀告,是儿臣失礼。” 皇帝冷笑:“你现在知道要“禀告”了?满京城都知道南陵世子当众下跪求婚,朕倒成了最后一个听说的。” “儿臣本想事后亲禀。” “哦?”皇帝身子前倾,“那你倒是说说,为何非要娶一个西北来的流浪丫头?她救过你?护过你?还是替你挡过刀?” “她都没做过。” 皇帝一愣。 萧景珩抬头:“但她让我明白一件事——什么叫活着。” 殿内安静下来。 皇帝盯着他:“什么意思?” “三年前儿臣大病一场,醒来后性情大变,整日斗鸡走马,被人骂作纨绔。可只有她,从没把我当废物看。她说我笑起来像坏人,但眼睛不坏。” 皇帝冷哼:“就凭这句话,你要娶她?” “不止。”萧景珩声音平稳,“她在逃荒路上救过三个孩子,背一个瘸腿老汉走了十里路,还把自己的口粮分给路边饿晕的妇人。她没读过书,不懂礼仪,但她做的事,比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大人更像个人。” 皇帝眯眼:“你是在讽刺朝中无人?” “儿臣不敢。”萧景珩跪下,“儿臣只是想说,阿箬虽出身寒微,却知民间疾苦。儿臣愿以她为镜,日后治辖南陵,不忘百姓之痛。” 皇帝没让他起身。 “你说得好听。”他缓缓道,“可朕听说,你府中上下已称她“少夫人”,连厨娘都能烧驿站密信。一个外来的丫头,短短几日就能号令王府?这是宠,还是已经成了你的耳目心腹?” 萧景珩低头:“若她是耳目心腹,那也是儿臣唯一的软肋。” “软肋?”皇帝冷笑,“你不怕朕拿她做文章?” “怕。”萧景珩直视皇帝,“可正因为怕,儿臣才更要让她名正言顺站在身边。否则有一天您一道旨意把她带走,儿臣连问都不敢问,那才是真成了傀儡。” 皇帝瞳孔一缩。 这话太狠。 等于当面说:我知道你在试探我,我也知道你能动手。但我先把话说死——她要是出事,我就撕破脸。 沉默良久,皇帝忽然笑了:“你倒是坦诚。” “儿臣从不装傻。”萧景珩继续跪着,“这三年装纨绔,是因为看得越多,越知道该藏锋。儿臣无心夺权,只求守住南陵一方安宁。娶阿箬,不是结党,是安顿私心,好专心做事。” “你承认装了三年?” “是。” “谁教你的?” “没人教。”萧景珩抬头,“是儿臣自己活下来的法子。” 皇帝盯着他,眼神锐利如刀。 他知道这话不能深究。 若否认萧景珩装疯,等于承认自己被蒙骗三年;若追究,又等于坐实君臣互疑。现在萧景珩主动认下,反而让他没了出手的理由。 “你起来吧。”皇帝挥手。 萧景珩起身,不动声色揉了下手腕。 “婚事……”皇帝顿了顿,“朕不拦。” “谢父皇。” “但别怪朕没提醒你。”皇帝目光沉下,“流民背景复杂,她从西北来,途经多少地界?见过什么人?有没有前朝余党混入灾民队伍?这些,迟早会有人拿来说事。” “儿臣已命人查证她的过往,所有经手人都可对质。” “很好。”皇帝点头,“若清清白白,自然没人能说什么。若有半点污点……” “儿臣愿一力承担。” 皇帝不再说话,只挥了挥手。 萧景珩退后两步,转身走出乾清宫。 阳光照在石阶上,他眯了下眼。 赢了这一局。 不是靠嘴巧,也不是靠气势,而是把皇帝想挖的坑,提前踩实了。你说我怕?我说我怕得明明白白。你说我有私心?我说我就是为了安心做事。你说我可能结党?我直接承认装了三年——你还能拿我怎么办? 他一步步走下台阶,脚步稳。 身后宫殿深处,皇帝仍坐在原位。 小太监战战兢兢递上一份新报:“陛下,南陵王府……刚送出一封信。” “谁写的?” “据说是阿箬姑娘亲笔,寄往西北旧地,查她家人下落。” 皇帝冷笑:“查家人?怕是布线吧。” “要截吗?” “不。”皇帝摇头,“让她查。真干净,自然经得起查;若有鬼,迟早露头。” 他站起身,走到舆图前,手指划过西北一带。 “一个丫头……真能让萧景珩甘心低头?” —— 萧景珩上了马车,靠在角落闭眼。 鹰七掀帘进来:“主子,宫里动静都记下了。另外,阿箬让人送信去西北查身世,您看……” “让她查。”萧景珩睁眼,“清者自清。” “可万一……” “没有万一。”他打断,“她是什么样,我心里清楚。” 马车启动,轮子碾过青石路。 他摸了摸袖子里的戒指,嘴角动了动。 离宫时皇帝最后那句话,他听懂了——默许婚事,但考验才刚开始。 没关系。 来一个,破一个。 只要她还在身边,他就不怕任何风浪。 马车转过街角,前方已是南陵王府大门。 他撩开车帘,看见阿箬站在门口石阶上,手里拎着个食盒,正踮脚张望。 看见马车,她立马挥手。 萧景珩放下帘子,轻声说: “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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