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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摆烂:戏精女助我成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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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5章:房间异变,邪术气息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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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5章:房间异变,邪术气息弥漫 萧景珩的影子在墙上扭过头来,朝阿箬看了一眼。 那一瞬间他明白了——不能再停在外面。 他猛吸一口气,左脚发力往前一蹬,整个人扑进门内。落地时往前翻滚一圈卸力,单膝跪地站稳,右手立刻摸向腰间的折扇。他没抬头,耳朵听着四周动静,手指已经把折扇铁骨拆了下来握在手里。 阿箬紧跟着跳进来,落地不稳踉跄两步,下意识抓住他的衣袖才没摔倒。 “别松手。”萧景珩低声道,“这地方不对。” 屋里空气像冻住了一样,又冷又沉。两人站着不动,眼睛慢慢适应里面的光。门缝那点紫芒扩散开,照出一圈歪斜的影子。地上有线条,弯弯曲曲连成一片,颜色发暗,像是干掉的血。 墙边摆着几口青铜鼎,鼎口插着枯骨,骨头上挂着铜铃。铃铛没响,但能看到表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角落里堆着陶罐,罐身画着人脸,眼睛位置是两个空洞。最里面立着三根石柱,柱子底座连着地上的线,像是阵法的支点。 萧景珩盯着那些线看了几秒,发现它们不是静止的。每隔一会儿,就有一道红光从某条线上滑过去,像脉搏一样跳一下。 “这玩意儿活着?”阿箬小声问。 “不是活的。”萧景珩压低声音,“是被人喂了东西。” 他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这是之前在一个老道人手里换来的,说是能避邪。现在这块玉表面裂了几道黑纹,像是被什么东西腐蚀过。 “邪气太重。”他说,“普通人进来撑不过半炷香。” 阿箬往里走了半步,突然停住。她看见东侧石柱后面有人影,靠坐在地上,身上锁着铁链。再一看不止一个,总共六个,分布在不同位置,每个人都低着头,头顶插着一根细针,针尾连着红线,通到地面阵图里。 “他们还活着吗?”阿箬轻声说。 “呼吸还有。”萧景珩走过去蹲下看了看,“但神志没了。这些人被当成燃料用了。” 阿箬靠近最近的一个少年。他年纪不大,脸上全是灰,嘴唇裂开,嘴里还在嘟囔什么。她凑近一听,听见他说:“娘……我想回家……” 她鼻子一酸。 这孩子穿的衣服和她逃难时的一模一样,补丁摞补丁,袖口磨得发白。脚上那双草鞋早就烂了,脚趾冻得发紫。 “他是流民。”阿箬声音有点抖,“和我一样的人。” 萧景珩没说话。他伸手探了探少年颈侧,脉搏微弱得几乎摸不到。他又看向其他几人,情况都差不多,全是瘦得皮包骨,脸色青白,眼窝深陷。 “这不是临时抓来的。”他说,“是早就准备好的。挑特定体质的人,养在这里等仪式开始。” 话音刚落,屋里的光忽然闪了一下。 原本稳定的紫芒猛地变亮,接着又暗下去,像是灯芯快烧尽时的抽搐。与此同时,地上的红光开始加速流动,一条接一条窜过去,频率越来越快。 “怎么回事?”阿箬往后退了半步。 “阵法启动了预热程序。”萧景珩站起身,目光扫向中央区域,“他们在测试系统。” “啥系统?” “就是这套邪术流程。先检查器物有没有问题,再确认活人连接正常,最后才能正式开搞。” 阿箬听得心头发紧。她看着那些呆坐的人,突然冲上前一步就想拔针。 “别动!”萧景珩一把拽住她手腕,“你一碰,整个阵法会立刻反应。轻则触发警报,重则让他们当场断气。” “可他们快死了!” “死得更快的是我们。”他盯着她的眼睛,“你现在动手,等于告诉对方我们来了。外面不知道有多少守卫,咱们进得来,不一定出得去。” 阿箬咬着嘴唇不说话,眼里全是火。 她知道他说得对。但她也记得自己饿得啃树皮的时候,被人一脚踢开施粥棚的滋味。那时候没人救她。现在她看见别人受苦,却要站在旁边什么都不做。 “我不是让你袖手旁观。”萧景珩声音低了些,“我是说,得按我们的节奏来。他们想办大事,肯定不会马上动手。月满之夜才是正戏,现在只是彩排。” “那我们就等着?” “等个屁。”他冷笑一声,“既然知道他们在演,那就该轮到我们抢戏台了。” 他低头看自己的手,折扇铁骨还在掌心。刚才进门时沾了点灰,现在已经被体温焐热了。他把铁骨轻轻放在地上,用脚尖拨了点尘土盖住,回头对阿箬说:“记住位置。” 阿箬点点头。 萧景珩绕到东侧石柱后,蹲下检查铁链。锁扣很旧,但油光发亮,说明经常有人维护。他伸手摸了摸少年脚踝上的伤口,溃烂得很深,已经见骨。 “疼吗?”他低声问。 少年没反应,继续喃喃念着亲娘。 萧景珩收回手,在裤子上擦了擦。他走到房间另一头,靠近一口最大的青铜鼎。鼎底刻着符文,和门外门框上的很像,只是多了几个扭曲的符号。他掏出纸笔记下形状,又用指甲刮了点炉灰装进瓷瓶。 “你在干嘛?”阿箬凑过来。 “留证据。”他说,“以后查源头用。” 屋里的光又闪了一次。这次比刚才更久,紫芒持续了三四息才恢复。地上的红光流动速度明显加快,几乎连成一片。 “他们在加压。”萧景珩皱眉,“可能察觉到异常了。” “我们是不是该撤?” “撤不了。”他看向门口,“你看门。” 阿箬转头一看,原本敞开的黑门不知什么时候合上了。门缝严丝合缝,一点光都透不进来。她跑过去推,纹丝不动。 “机关锁死了。”萧景珩走过来敲了敲门板,“外面有人控制,或者阵法到了某个阶段自动封闭。” “那怎么办?” “等。”他说,“他们要办大事,就不会一直关着门。总得有人进出准备。只要门再开一次,就有机会。” 阿箬靠着墙坐下,手一直攥着短匕。她盯着那个少年,看他嘴唇一张一合,听不清说什么。她把手伸进怀里,摸出一块破布巾,是母亲留下的唯一东西。她把它系在手腕上,压住脉门。 “我不想再看着人死了。”她说。 萧景珩站在她身边,没有回应。 过了片刻,他开口:“你知道为什么选这种地方吗?” “什么?” “破庙荒山,阴气重,适合搞这些见不得光的事。但他们不怕人打扰,说明早就在周围布了防。刚才那些守卫不是摆设,是真敢杀人的主。” “所以呢?” “所以咱们也不是没胜算。”他嘴角扬起一点,“他们太自信了。以为没人能找到这儿,以为阵法万无一失。可他们不知道,老子是个不信邪的。” 阿箬抬头看他。 萧景珩把折扇重新装好,插回腰间。他走到房间中央,俯身查看阵图核心。那里有个凹槽,形状像个手掌印,边缘焦黑,像是烧过什么东西。 “缺个东西。”他说,“还没齐。” “啥?” “主持仪式的人,或者祭品。” 他站直身子,环视四周。 六名囚徒,七件邪器,八处符位——全都到位了,唯独主位空着。 “他们在等一个人。”萧景珩说,“或者,等一具尸体。” 阿箬忽然觉得背后发凉。 就在这时,地面震动了一下。 不是很大,就像远处有人敲鼓。但紧接着,所有铜铃同时晃动了一下,发出极轻的一声响。 叮—— 声音落下,地上的红光骤然停止流动。 整个房间安静下来。 连空气都不动了。 萧景珩猛地转身,看向最里面的石柱。 柱子背面,原本坐着一名囚徒的地方,此刻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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