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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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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券涵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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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等猪狗不如的玩意儿,确实不是好人~” 话音刚落,那名蹲在丁岁安身前的僵直僵直喽啰,如同破麻袋一般倒飞而去。 “咔嚓~哗啦啦~” 整具木笼被撞的四散飞溅。 落地后,才瞧见,喽啰喉结早已凹陷,像是被人一拳击碎了喉管。 好像有点死了。 那黑绸中年猛地站起,边往后急退边喊道:“来呀,将此人杀了!赏银百两!” 退到外间甬道内的众喽啰,听见动静刚刚涌至地窟内,便又听到了中年的重赏. 众喽啰顿时发出参差不齐的怪叫,穿着兜裆布便冲了上去,有人赤手空拳、有人手持棍棒、有人握有钢刀。 乱七八糟,毫无章法。 丁岁安脚尖一勾,将那条原本准备用来锁他的铁链挑入手中,不退反进。 只见他手腕一抖,铁链瞬间绷直,宛如黑色巨蟒般横扫而出。 “砰~” “咔嚓~” 冲在最前的喽啰被拦腰抽中。 铁链去势未止,尾端又扫中地窟中间那张硕大长案。 骨裂爆响连同木料断裂声,响彻地窟。 对付这些小杂鱼,丁岁安甚至懒得用什么精妙步法,就是最简单的直来直去,手中铁链或抽、或砸、或缠,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千钧之力。 血花混着碎肉在浑浊的空气中飞溅。 本就污浊的空气,更不好闻了。 不足十息,便将这帮乌合之众杀了个对穿。 被重赏激出了“勇气”的喽啰们,迅速冷静下来。 他们第一反应便是逃.地窟外的甬道四通八达,他就算是神仙,也不可能将所有人都捉了。 但这个念头生出来时,他们才“惊喜”的发现对方不退反进、快速将他们杀穿的原因,正是为了占据地窟唯一的出口。 要逃,好像晚了。 “嘿嘿~” 丁岁安朝抖腕,铁链一甩,被丢在墙角的锟铻卷扬而来。 “哗啦~” 他将铁链随手丢弃,缓缓抽出老战友,挽了个潇洒的刀花.还是你用着顺手哇。 “本官九门巡检衙门督抚,楚县公丁岁安,你们被我包围了。放下武器,抱头蹲地,胆敢顽抗,格杀勿论!” 地窟内,除了数名重伤未死喽啰哀嚎,一片死寂。 那黑绸中年慌张四顾,眼见喽啰们有了怯意,忙喊道:“杀了他!赏银千两!” 然而这一回,不但没人上前,甚至连“怪叫”也没了。 赏银再多,也得有命花啊. 满地残肢和哀嚎同伴,宣示着双方不可逾越的巨大实力差距。 丁岁安好整以暇的望着黑绸中年,语调蛊惑道:“这位先生,你有何好怕的?反正有乐阳王世子韩敬汝、临平郡王保你,你束手就擒,说不定明日两位贵人就将你捞出去了。最多拿” 丁岁安以滴血刀尖指向众喽啰,“最多拿他们顶罪便是了。” “.” 无比浅白的离间之计,偏偏那中年环顾惊疑不定的众人后,有口难言。 楚县公既然明知忘川津和两位贵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还敢如此,说明他本就不怕.或者说,他的目标就是借忘川津一事打击两位主子。 但黑绸中年偏偏不能当着丁岁安的面给喽啰们解释,只能咬牙硬不承认,“你休想乱我等兄弟的义气,我们和你说的那什么世子、什么郡王,没有干系!” 双方都心知肚明的事,但亲口承认就是另一回事了。 丁岁安朝众人呲牙一笑,可惜道:“既然如此,那诸位就和自家小弟说再见吧。” 忘川津众人还没搞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丁岁安已再度启动。 身如鬼魅。 锟铻划出凄冷寒光。 但这一回,每刀皆不致命~ 只见他矮身半蹲,化身滔搏,原地旋转,犹如陀螺~ 寒光闪烁,皆攻下盘.更准确的说,是专攻裆下。 一刺、一旋,再刺、再旋。 每中一人,伤者便会发出一道不似人声的凄厉嚎叫,双手捂裆,身蜷如虾。 下身瞬间鲜血淋漓。 不过眨眼工夫,便有十余人惨叫倒地,捂着裤裆打滚。 直到这时,才有人隐约明白“和自家小弟说再见”是个什么意思。 鸡不可失啊! 仅剩的十几个喽啰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发疯般涌向地窟出口。 可丁岁安仅仅一个回身,又一次将那个仅容两人并行的逃生之路堵了严严实实。 原本是他们游乐场的地窟,此刻却化为了修罗场. 不对,应该说是阉割场。 “爷爷!爷爷!我投降~” “我投降,我降了县公爷饶命~” “爷爷,我知错了,小的家有六十老母、三岁小儿.” 数十人喽啰,此刻仅剩唯三完整,他们此刻再也顾不上旁的,跪地求饶。 你看,这不是知道错了么? 批判的武器,终究没有武器的批判见效快啊。 “去,将他们三人绑了~” 丁岁安甩了甩刀身的血污,三名喽啰哆哆嗦嗦起身,看向了被费荣宝和“五爷”护在身后的黑绸中年。 三人面色煞白,却依旧握紧手中钢刀,明知打不过的情况下,那黑绸中年急中生智,猛地喝了一声,“别过来!楚县公若想保你同伴一命,就放我等离去!” 他这么一喊,倒是提醒了距离胸毛最近的“五爷”。 只见他俯身便要去拎胸毛,似乎要以后者的性命威胁丁岁安。 可双方犹如天堑的差距,让他的算盘落了空。 几乎没见丁岁安手腕发力,锟铻已凌空而去,正中“五爷”脖颈,将人往后带出两三步,直直钉在了石壁之上。 喷溅鲜血,糊了中年和费荣宝一脸。 趁两人错愕之际,丁岁安飞身上前,一记撩阴脚,狠狠踢在费荣宝裆下。 “嗬~” 费荣宝双目圆睁,身体猛地一弓,喉间挤出一声类似尿脬漏气的爆破音。 丁岁安一巴掌,将中年抽翻在地。 后者手中钢刀“咣当”坠地。 后方,三名健全喽啰大约是觉着有了逃跑机会,争先恐后涌向逃生之门。 丁岁安背对三人,脚跟张起,靴底往后一送.黑绸中年那把刚刚掉在地上的钢刀倏地飞出。 “噗~” 三名喽啰中跑的最快、距离地窟门最近的那位,后心一凉,钢刀透体。 余下两人顿时刹住了脚步。 “我让你们走了么?” 丁岁安也不回身,径直走到“五爷身前”。 他脖子中刀、被钉墙上,竟然还没死。 只双手徒劳的握住刀身,似乎是想将锟铻从喉间拔出来,双手手掌被锟铻一遍遍割破,刀身却未能退出哪怕半分。 丁岁安是个善良的人,最见不得人受苦。 他抬手将锟铻薅了出来。 “嗤~” 一股鲜血飞溅。 “五爷”身体失去了支撑,颓然倒地,身体抽搐几下,没了动静。 丁岁安提着刀,走到起身起了一半的黑绸中年身旁。 抬脚一踏,踩着他的胸口,又将人踩了回去。 “姓什么?和乐阳王世子或者临平郡王什么关系?” 丁岁安居高临下问道。 不想,这人还挺硬气,闭嘴不语。 好吧 丁岁安提刀一划拉,削了中年的右耳。 中年一声闷哼。 “姓什么?和乐阳王世子或者临平郡王什么关系?” 丁岁安又问。 中年捂着右脸,指缝间,鲜血汩汩而出。 却依旧咬紧牙关。 锟铻刀锋抵着胸腹缓缓下移,停在了两腿之间。 “我最后再问一遍,你姓什么?和乐阳王世子或者临平郡王什么关系?” 那东西,没了可就没了啊。 它不仅是男人的象征,更是男人的尊严。 中年脸上一阵抽搐,浑身剧烈颤抖起来,就在刀尖下刺的最后一刻,终于道:“我,我叫韩随,在乐阳王府任二管家,乐阳王世子是小人的主子.” 这回,韩随说的又快又好。 丁岁安却道:“再说一遍,大点声!” 决心一旦崩溃,就再也止不住了。 韩随带着呜咽之声,嘶喊着将方才那番话又说了一遍。 丁岁安满意的点点头,环顾木笼中抖若筛糠的少女、以及地窟内残余的忘川津伤员,朗声道:“你们可听清了?到了外面,别忘了将这番话说于官大人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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