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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我千百遍,我嫁大佬他哭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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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1章 陆家的事,和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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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万籁俱寂。 沈凝霜勾唇,满眼的自嘲。 怎么可能。 陆时砚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才好。 根本就没有爱。 “姜小姐,你越界了,我和陆家的事情,与你无关。” 姜灵没想到她看起来随时都快要晕厥了,还有力气和自己拌嘴,一时语塞。 不过她只需要将话点出来,时刻提醒陆时砚,沈凝霜是杀人犯的事实便好,其他的倒是不必多说。 沈凝霜原本泛着红晕的脸颊,此刻只剩下毫无生机的白,双腿像是灌了铅般沉重,却又软得没有任何力气。 踉跄着撑起身子,强行走到陆时砚和姜灵刚才所站着的位置。 弯着腰俯身寻找。 终于,找到了! 密密麻麻的字体,象征着她少女时代的全部心事。 那是她一步一求,爬到山顶求来的月老红绳和同心锁。 表面的字迹已经被风雨拍打到褪色,布满了岁月的痕迹。 沈凝霜眸光微沉,轻抚过上面刻着的姓名和字迹,余光扫过时,眼底的不舍和留恋悄然褪去。 一把崭新的同心锁,就挂在不远处。 姜灵,时砚。 镌刻的两颗爱心紧紧挨在一起。 她整个人如同被无形的枷锁束缚,身子硬生生僵在原地,灼热的呼吸声烫得胸腔都跟着发痛。 陆时砚不愿意陪着她来的模样还在脑海里浮现,她自嘲的嘴角逐渐抿成线,像是下定决心,拿起剪子彻底剪断了月老红绳。 挂着的同心锁,也应声断裂。 “沈凝霜!” 身后的步伐声加快,她才捡起同心锁,腕间一痛,险些被扯到摔倒。 陆时砚的脸愤怒到涨成暗红色,泛白的指尖隐约透露出血管的青紫色,浑身气场变得凌厉又具有压迫感。 “你不要动灵灵的东西。” 阳光透过云雾落在她身上,却照不暖一身的寒凉,反而将她的身影更显得凉薄。他视线下移,落在她手心里的红绳和同心锁时,身子不由得僵住。 不是姜灵的同心锁。 是把已经破旧到破损的锁,和一截断裂的红绳。 上面还刻着他和沈凝霜的名字。 “我没有碰你和姜灵的东西,不用怕。”沈凝霜语气轻飘飘的,听不清半分喜怒,同心锁紧紧攥在手心里,硌出血痕来。 膝盖的疼痛深入骨髓之中,她就连嘲讽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你什么时候在这里挂得同心锁?” 沈凝霜如实回答。 “那年生日。” “我知道你不愿意陪我,趁你不注意,偷偷求来了锁和红绳。” 沈凝霜静静地倚着石柱,将所有的力气全都托付着,内心的难过和落寞在此刻全部宣泄而出,倒是多了几分委屈的意味, “后来,我知道你心脏有病,临坐手术前,也来到过这里,祈求了平安符,保你平安。” 他原本微微蹙眉的表情,愣了下,下意识抬了眉毛。 这幅表情,不像是在说谎。 可那平安符,是他手术之前,姜灵在国外特意回来求来精心包装送给自己的。 心脏捐献手术的事情,只有少数人知晓,消息全部被他封锁,按照常理来讲,她应该不知情才对。 “你,你怎么知道我心脏曾经做过手术?” 沈凝霜双手紧扣,脑海中不由得浮现起宋婉容曾威胁过的话,下意识转眸望去。 “我……” 搅动着衣摆。 话音未落,宋婉容踩着高跟鞋,步伐凌厉地走来,猛地拽过她衣摆,用力拉扯摔在地上。 锁芯被摔碎,她膝盖的伤口更深了些,颤抖着身子,半晌都爬不起来。 “沈凝霜,又在这里耍什么把戏?今天可是陆峰的忌日,有些话,该说不该说,你比谁都清楚!” 那双眼睛凌厉决绝,如鹰顾盼狼般狠厉。 话里话外,都在暗示她,不要把之前的事情说出来。 “现在,去下跪认错!结婚四年,连陆家的香火都延续不了,要你还有什么用!” 沈凝霜指甲深深扣进土里,纤薄的双肩微微颤抖。 陆时砚四年来从没有碰过自己。 要想破局,她只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把所有事情全都抖出去。 沈凝霜深吸了一口气,双眼紧闭,大有破釜沉舟的意味。 “这四年来,我们……” “我们没有过夫妻生活。” 她愣怔抬眸,陆时砚下颚线紧绷,眼神无比锐利,挡在她身前。 “什么?”宋婉容拧眉。 这句话,石破天惊。 她每到重大节日,就会去祠堂里祈祷,希望陆家尽快生出个孩子来,延续子孙后代。 结果现在这两人告诉她,连夫妻生活都没有? 沈凝霜安静不出声,眼观鼻鼻观心,任由宋婉容将怒火对准陆时砚。 “对,我没碰过。” “你!” 宋婉容连连后退,左手夸张地捂住胸口顺气,姜灵眼疾手快,顺势小跑到一旁搀扶,“你就是因为绑架?还是你父亲?” 陆时砚沉默不语。 他的沉默,安静却又震耳欲聋,反而让沈凝霜更加难受。 “虽然绑架案不光彩,是她自导自演,但毕竟是为了救你!你怎么连这点道理都不懂?” 宋婉容悬着的手指着陆时砚忍不住破口大骂,又想起自己儿子的脾气,硬生生把下半段的话咽了下去,侧身对着沈凝霜继续怒吼道, “你也是个没本事的,连自己老公都守不住!” 她气急败坏,血压蹭蹭涌上头顶,紧紧攥着姜灵的手。 “你跟着我回别墅,测个血压,今晚就别回家了,在我那吃饭。” 姜灵心底一喜,疯狂压制嘴角,搀扶着宋婉容,一步一回头地离开。 临走前,深深地望了陆时砚一眼。 直到两人走远,沈凝霜才缓缓抬起头,眼底泛起红血丝。 冰凉的石阶早就跪得她麻木,想要起身,脚腕骤然发软,钝痛感窜遍四肢,没站稳摔进个温热的怀抱里。 视线交错时,沉溺在墨色如深潭般的瞳仁里。 清楚地倒映出她苍白如也的脸。 沈凝霜眸光悄然略过他指尖,望向西装口袋外的平安符时,心口泛起阵绞痛。 崭新的平安符。 不用想,都知道是谁求来的。 “是她吗?” 陆时砚眉宇间的戾气逐渐消散,眼神沉了又沉,闪过丝疑问。 似乎没明白她的意思。 “陆时砚。”沈凝霜别过脸去,声音低了几分。 “我们,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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