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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娶我姐,我嫁太子你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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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上公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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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死了? 沈安若抱着孩子眼里闪过一抹诧异。 白草草眼里都是慌乱,眼眶一下子有了泪花,紧张的看着沈安若。 “夫人,怎么办?他们怎么会死了呢?” 沈安若拍了拍她的手背。 “别怕!” 然后将孩子放进她的怀里。 “你先抱着孩子,我去看看。” 然后轻轻掀开车帘一角,目光沉稳地望向那几位官差。 “这位大哥,我们初来乍到,对这地方人生地不熟,不可能与杀害赵铁柱、胡远之事有关?这其中定有误会。” 官差冷笑一声,显然不信。 “误会?有人亲眼看见你们与死者起过争执,甚至还殴打死者,死者来我们县衙告状以后,当晚就死在了家中,你们还敢说与你们无关?少废话,快下车,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官差身边站着一个男子,大声开口指责着。 “就是你们杀死了我家老爷,你们要给我家老爷偿命。” 沈安若神色沉了沉,没有理会那个男子的指责,而是将目光看向了官差。 “你是说赵铁柱与胡远来县衙告状?” 官差眉头一皱,不耐烦地喝道。 “没错!就是他们告了状后回去就死了,你们嫌疑重大,必须跟我们走一趟!” 这赵铁柱与胡远告状后便离奇死亡,其中蹊跷诸多啊,看来今日这县衙是必须走一趟了。 “行,那就请官差大哥带路吧。” 说完就准备回到马车里,官差大声呵斥。 “下马车,你们涉嫌杀人,得押送到县衙。” 这偏远地区的官差也都这么不讲理的吗?沈安若神色一冷。 “你们也说了我们是涉嫌杀人,除了你们的怀疑以外,你们可还有别的证据证明我们杀了人?” 官差停了大声开口。 “我们已经在查取证据了,还不下马车伏法。” 沈安若身上的气势一冷,语气冰冷了起来。 “那就是还没有证据。” “没有证据就没办法给我们定罪。” “那我们就是良民,凭什么要被你们当成犯人一样押送?” 官差被沈安若这一番话噎得脸色涨红,恼羞成怒道。 “你少在这里狡辩!到了县衙,自然有县令大人定夺。来人,把她们给我拉下来!” 说着,几个官差便要上前动手。 剑兰眼神一凛,瞬间挡在沈安若身前,抽出腰间佩剑,剑光闪烁,冷声道。 “谁敢上前!” 那几个官差被剑兰的气势所震慑,一时不敢贸然上前。 为首的官差见状,脸色更加阴沉,大声吼道。 “你们竟敢公然抗法!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们就地正法!” 沈安若冷笑一声。 “行了,带路吧,真要动手起来,你们几个死了可不是我的问题。” 另外一个官差对为首得官差开口。 “大人,我们还是先将他们带到县衙吧,到时候有的是办法让她们认罪,只要认了罪她们就是死路一条。” 为首的官差看了一眼沈安若的马车,才开口。 “走。” 车夫开始架马车,剑兰坐在坐车上抱着剑,看着走在马车两边带路的官差,这倒不像是来拿人的,像是来接人的护卫。 马车里。 白草草面容担忧。 “夫人,我们会不会…………” 沈安若看着她紧张的模样,伸手握着她的手。 “不会。” “身正不怕影子斜,放心吧,我们都不会有事的。” “只不过这些官差怎么都给人一种蛮不讲理的感觉?” “看来这位县令大人只怕是也参与了典妻。” 白草草闻言开口道。 “这也是有这个可能的,那些有权有势的人甚至以凌辱别人的妻子为乐趣。” 沈安若神色严肃了起来,想到了一路以来遇到的各种冤案错案,难怪商玄澈要微服私访,这天元的官员的确该好好的整治一番,再这样下去,贪官污吏横行,百姓的生活苦不堪言,到时候朝堂又如何稳固? 直到马车来到了县衙。 宜山县的县令孔得攀坐在高堂之上,一脸怒意,手中的案板重重地拍在桌子上。 “堂下罪犯,杀死赵铁柱和胡远,还不速速认罪?” 沈安若目光平静地直视着孔得攀。 “大人你身为一方父母官,仅凭几句无凭无据的话,便给我们定罪,是否太过草率?” 孔得攀眉头一皱,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冷声道。 “有人亲眼看到你们殴打赵铁柱和胡远二人,这还能有假?” 这是跟在官差身边的男子大声指责。 “大人,就是她们,我们老爷从赵铁柱那里买了白草草,这几个外乡人将白草草带走,我们老爷不过是上门要人,他们就不分青红皂白动手打了人,逼我们老爷下跪认错,我们老爷走投无路,这才来找县令大人做主,没想到昨夜,我们老爷就死在了家中,就是她们下的毒手。” 孔得攀厉声开口。 “现在你们还有何话可说?” 沈安若眼神凌厉,扫视着这这个男子,这是那日跟着胡老爷来的打手。 “我们的确与这二人有过争执,但是二人离开客栈的时候好好的,这是许多百姓都有看见,你们说二人是昨夜死在家里的,这跟我们有何关系?” “昨夜我等可一直都在客栈,客栈的店家也可以作证。” 男子开口道。 “除了你们还有谁?” “在我们镇上,有谁会跟我们老爷对着干?” “也只有你们这几个新来的外乡,有意与我们老爷为敌。” “这典妻之事明明是合法的,你们将白草草带走,还殴打我们老爷,简直就是罪该万死。” 孔得攀见状,脸色愈发难看,一拍桌子。 “来人,上刑具,看她们招是不招!” 剑兰一听,立刻上前一步怒喝道。 “谁敢!没有真凭实据,仅凭这几人的一面之词就要动用私刑,还有没有王法!” 沈安若抬手示意剑兰退下,目光坚定地看向孔得攀。 “所以县令大人今日是要屈打成招?” 孔得攀不屑的开口。 “本官担任官职这么多年,见过的犯人多了,在认罪之前,谁不是喊着自己冤枉的?” 沈安若的神色越来越冷。 “今日倒是让我长见识,身为一方父母官的孔县令大人,断案不凭证据,而是屈打成招。” “就不怕被这天下的百姓耻笑?” 孔得攀被沈安若的话问得一愣,随即恼羞成怒。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妇人!本官执掌宜山县多年,岂会冤枉好人?来人,动手。” 沈安若厉声开口。 “等等。” “敢问县令大人,为官是为了还死者一个公道,还是为了保住自己功名利禄而仓促给案子一个结局?” 孔得攀开口道。 “自然是为了给死者一个公道,让天下的百姓有冤可诉,有理可讲。” 沈安若抬头直视着他的眼睛。 “既然如此,我也是这天元的百姓,大人是不是不应该随便污蔑?” “不如大人等我三天的时间,我让真正的凶手浮出水面。” 孔得攀闻言眼睛眯了眯。 “如果你找不到凶手呢?” 沈安若缓缓开口。 “那我就认罪。” 一旁的军师提醒道。 “大人,当心这几人趁机找所谓的凶手然后逃跑,毕竟这么多年,咱们又不是没有见过逃犯。” 沈安若见状开口道。 “这简单,我留下,我让我手下的人去查,白草草还在月子里,身子虚弱,既然还未定罪,那就准许她在附近的客栈休息,随时传唤既可。” “大人,我敢来公堂之上,自然是有所准备的,大人若是非要将这莫须有的罪名安在我的身上,到时候只怕我们都不好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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