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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坏了,我怎么成了幕后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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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朽木银铃对书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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朽木银铃沉默了片刻,目光依旧锁定下方混乱的战场,声音低沉地响起: “响河,你打算怎么做?” 朽木响河毫不犹豫,立刻躬身回应: “父亲,请不必顾虑太多,让我下去,尽快结束这场闹剧。” 朽木银铃却摇了摇头,声音严厉了几分: “愚蠢!战争并非儿戏,更不是靠一个人逞强就能终结,要考虑全局,考虑后果!” 朽木响河飞快地瞥了眼站在侧后方的言寺,伸手拉了拉脖子上的红色风花纱,似乎想借此动作平复内心的急切: “可是父亲,时间已经不允许我们继续观望拖延下去了!继续放任,战火只会蔓延,死伤只会增加,最终损害的还是我们朽木家的威严与名声!” 朽木银铃终于也侧过头,目光扫过言寺。 这位九番队五席的出现,确实代表护庭十三队已经开始关注流魂街的异常。 再拖延下去,事态性质可能会发生变化。 只是下方厮杀的人群中,虽有部分是朽木家的对头纠集的力量,但另一部分,身份极其可疑。 对手隐藏得很深,这些冲在前面的,很可能只是用来消耗和迷惑的弃子。 接近两百人的规模,足以说明幕后之人的势力不容小觑,目的也绝非表面那么简单。 他转回头,再次强调,语气沉重: “这场冲突,绝非你看到的那么简单,必须沉住气,找到幕后真正的主使,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贸然介入只会打草惊蛇,甚至落入圈套。” 朽木响河先是低下头,对着朽木银铃恭敬地行了一礼:“我明白您的考量,父亲。” “在战场上,用职位称呼。”朽木银铃纠正。 “……是,朽木队长。”朽木响河深吸一口气,抬起头。 “但我仍然认为,我有能力改变眼前的战局,我会向您证明这一点。” 话音未落,他身形一纵,毫不犹豫地从悬崖边缘跃下,朝着下方那片喊杀震天的战场中心疾冲而去! “响河!”朽木银铃低喝,想要阻止已来不及。 言寺站在崖边,目光追随着那道急速下坠的身影。 几个呼吸间,朽木响河重重落在战场最混乱的核心地带。 落地时激起的灵压冲击波,将周围几名正在厮杀的死神震得东倒西歪。 “什么人?!” “那羽织……是朽木家!” “是那个新来的赘婿!朽木响河!” “杀了他!连同那个小鬼朽木白哉一起干掉!让朽木家绝后!” 周围的喊杀声为之一滞,随即爆发出更强烈的敌意和怒吼。 无论是敌对贵族的私兵,还是那些反叛了朽木家,投靠敌方的死神和家臣,此刻都将目标对准了突然闯入的朽木响河。 原本各自为战的他们,竟然暂时放下了彼此间的争斗,隐隐形成包围圈,将朽木响河困在中央。 朽木响河落地后缓缓站直身体,面对周围密密麻麻,目露凶光的敌人,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抬起右手,按在了腰间的刀柄上。 下一秒,一股深紫色的庞大灵压,猛地从他体内爆发出来! 空气瞬间变得沉重,灵压化为肉眼可见的紫色气浪,轰然向四周扩散! “呃啊!” “好重!” “动、动不了!” 距离较近的数十名敌人首当其冲,动作骤然迟滞,脸上露出痛苦和惊骇的表情,有些实力较弱的直接单膝跪地,连武器都险些脱手。 紫色的灵压光芒映照着他们扭曲的脸庞。 直到此刻,朽木响河才开口: “你们尽管诅咒吧。” “诅咒自己,为何要让这把刀映入你们的眼帘。” 他握住斩魄刀的刀柄,缓缓将刀从鞘中抽出。 随着刀身的显露,他周身的紫色灵压再次暴涨,颜色变得更加深沉,几乎化为实质的紫黑色帷幕。 然后,他轻声念出了解放语: “耳语吧。” “村正。” 嗡! 一股奇异的波动,随着始解语的完成,以朽木响河为中心,瞬间扫过整个战场。 紧接着,诡异而恐怖的一幕发生了。 战场上,所有隶属于敌对一方,持有斩魄刀的死神,他们手中的刀忽然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震颤! “怎么回事?” “我的刀?!” 惊呼声此起彼伏。 死神们下意识地想握紧自己的斩魄刀,却发现原本如臂使指的伙伴,此刻变得陌生而狂躁。 下一秒,那些震颤的斩魄刀,猛地挣脱了主人的掌控,或者干脆调转刀锋。 噗嗤! “啊!” “不!我的刀!为什么?!” 刀锋毫无征兆地刺入持有者自己的胸膛、腹部、脖颈!或是凌空飞舞,疯狂地劈砍向原主!鲜血在惊呼与惨叫中四处飞溅。 死神们瞪大眼睛,至死都不明白为何自己的斩魄刀会背叛自己。 场面瞬间变得混乱而血腥,原本气势汹汹的包围圈土崩瓦解,哀嚎与刀刃切割肉体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 悬崖之上,言寺默默向前走了两步,来到朽木银铃身侧稍后的位置,俯视着下方。 他没想到朽木响河会如此干脆利落,且毫不留情。 这不是镇压或驱散,是单方面的屠杀。 而且对象是上百名拥有斩魄刀,至少具备精英队士实力的死神。 如果这样的“清理”每天都在流魂街不同区域上演,死神伤亡数字将会达到惊人的程度。 贵族内斗的残酷性,远超他之前的预想。 这时,朽木银铃缓缓开口,声音里听不出太多情绪: “言寺五席,抱歉,让你看到了如此不体面的一幕,这次骚动,归根结底是我朽木家处理不当,牵连了流魂街。”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另外,也要感谢你为响河出书,那本书,确实让他在静灵庭内外获得了不少正面的关注和认可。” 言寺没有回应,他的目光依旧停留在下方。 看着那些不久前还生龙活虎的死神,此刻在自己的刀下挣扎毙命,眉头不自觉地微微蹙起。 朽木银铃似乎并不期待他的客套,话锋忽然一转: “关于那本书,老朽有个问题想向言寺五席请教。” 言寺终于收回目光,转身面向朽木银铃,点了点头:“朽木队长请讲。” 朽木银铃直视着言寺的眼睛,直接问道: “书中结尾处,那首作为收束的诗句……老朽很好奇,言寺五席是依据怎样的见闻或思考,写出来的?” 最后的诗句? 言寺思绪微转,立刻明白了对方所指。 当整个瀞灵廷 开始用我的倒影漱口 每面镜子都长出 深浅不一的刀茧 有人看见傀儡起舞 有人看见舞者勒断 提线者的掌纹 那是他尝试书写朽木响河“现在”与“近未来”可能性的产物,意象模糊,解读空间很大。 不知道这位经历无数风雨的朽木家主,从中读出了什么,又联想到了什么。 言寺迎上朽木银铃探究的目光,脸上依旧是那副平静无波的表情。 “那只是基于故事氛围和角色命运的延伸想象,一些文学性的隐喻罢了。” 他缓缓说道,语气听不出什么特别。 “朽木队长对这首诗,有什么特别的见解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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