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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80年代,从傻子到大山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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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重礼拜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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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正在褪去。 “呼……” 徐军缓缓睁开了眼。 他一夜未睡,却神清气爽。 昨晚那场酣畅淋漓的夫妻夜话和技能升级,让他的气血彻底回满,白天疲惫一扫而空。 他侧过头,看着怀里睡得像只小猫、还微微打着“小呼噜”的李兰香,心中一片滚烫。 “傻丫头……” 他低头,在妻子光洁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他小心翼翼地抽出胳膊,轻手轻脚地下了炕。 “军哥……” 李兰香还是被惊醒了,她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慌忙地拢着头发,“你这就要走?” “不急。” 徐军笑了笑,他拿起炕梢上那件崭新的、藏蓝色的大棉袄——李兰香昨晚熬夜,已经彻底合完了! “哎呀!” 李兰香的脸腾地一下红了,她哪还敢赖床,赶紧抓起针线笸箩,“俺……俺再给你把盘扣钉结实点。” “好嘞!” 徐军没再管她,而是披上了那件露了瓤的破棉袄(新棉袄是体面衣服,得出门穿),走进了灶房。 天还没亮,灶房里却已经活了过来。 ——是王婶和新来的张三娘。 她们俩是老板娘李兰香现在最得力的后勤组,正吭哧吭哧地烧着火,准备给工地的大早饭(苞米面粥和饼子)起锅。 “哎呦!东家!” “徐……徐师傅!” 两人一看徐军进来了,吓得赶紧站了起来。 “嘘——” 徐军摆了摆手,压低了声音,“二位婶子,辛苦了。今儿个这灶,我来掌。” “啊?!” 王婶和张三娘都傻了。 这东家……还要亲自下厨? 徐军没理会她们的震惊。 他走到那块挂在房梁上、冻得邦邦硬的鹿后腿前。 【厨】(精通)的技能,让他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了十几种解肉的法子。 他没用热水泼,那是外行才干的,会败了肉的鲜气。 他只是用那把砍柴刀,顺着鹿肉的筋膜【厨】(精通)让他能清晰看到),“咔咔”几下,就把它拆成了几大块。 他留下了最柴的肉(给工地炖大锅菜),又把那两条最精贵、最嫩的鹿里脊给片了下来。 “王婶,劳驾,把咱家那把最快的菜刀给俺。” “哎!” 徐军接过菜刀,【厨】(精通)的刀工发动! 他不再是以前那种剁肉的蛮力,他的手腕一抖,那把钝刀在他手里,竟活了过来! “噌噌噌——” 只见寒光闪烁,那两条鹿里脊,竟被他片成了……薄如蝉翼、透着光亮的鹿肉片! 每一片,都大小均匀,纹理清晰! “我的老天爷啊……” 王婶和张三娘在后面,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这……这他娘的是杀猪的刀法?这是绣花的刀法啊! 徐军没理会她们。 他把这些“鹿肉片”仔仔细细地用油纸包好——这是重礼。 他又把那两条十斤重的鹿后腿,用麻绳捆好——这是给白师傅的添菜。 最后,他从那堆鹿下水里,挑出了最新鲜的鹿肝和鹿心。 【厨】(精通)的野味处理(中级)发动! 他用大酱和老白干飞快地腌制了一下,去除了那股子臊味。 然后,他起了那口和灰用的大铁锅,烧热了野猪油,把野山葱和干辣椒往里一爆! “刺啦——” 一股子霸道无比的锅气,猛地蹿了上来! 他把鹿肝和鹿心片子往里一倒,大火猛燎! “好家伙!” 那股子“鲜”、“香”、“辣”的“复合”香气,瞬间就把灶房里那股子“苞米面”的“酸”味儿,给顶了出去! “咕咚……” 王婶和张三娘,闻着这味儿,腿肚子都在发软。 “王……王婶……” 张三娘哆嗦着问,“这……这也是给……给师傅们吃的?” “这……这他娘的……地主都没吃过这个啊……” 徐军没管她们,他把那刚出锅的、还冒着仙气儿的燎鹿肝,装进了他那随身的大搪瓷缸子里,盖得严严实实。 【厨】(精通)的面板提示他:【“爆燎鹿肝”(中级)制作完成:可短时间大幅提升食用者愉悦,轻微提升气血。】 “呵呵……” 徐军在黑暗中,无声地笑了。 他昨天歇了一天,就是在琢磨这事。 孙站长那两条线,是威逼(熊掌和面子)加利诱(龙骨边角料)镇住的。 但这李科长和白师傅,是他的恩人,也是他作坊大计的根基! 这人情,必须走得热乎! …… 【清晨6:30】 “军哥!好了!” 屋里,传来了李兰香那兴奋又疲惫的喊声。 徐军走进屋。 只见李兰香正举着那件崭新的、藏蓝色的大棉袄! 她熬了一宿,终于合完了! 那针脚,虽然还有点生,但绗得又密又匀,那二斤新棉花,被她塞得鼓鼓囊囊! “快!快试试!” 徐军也激动了,他脱下那件露了瓤的破棉袄,把胳膊伸进了新棉袄里。 “嘶——” 一股子干燥、温暖、还带着李兰香体香的暖流,瞬间包裹了他! 不大,不小,正正好好! 他活动了一下肩膀,拉了个弓步——【匠】(精通)的李兰香,按照他的吩咐,把袖笼和后背都放宽了一指,拉弓射箭,分毫不差! “好!好媳妇儿!” 徐军哈哈大笑,他一把将李兰香搂进怀里,在她那张沾满线头的小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 “军哥……” 李兰香被他亲得满脸通红,“快……快去吧,别……别耽误了正事……” 她又从兜里,掏出了那两张硬通货,仔仔细细地揣进了徐军的“新棉袄”内兜里。 “早去早回。” …… 【上午9:00,永安镇,百草堂】 徐军把骡车(从杨树林那儿租的)停在了巷子口。 他提着那条十斤重的鹿后腿,和那罐捂得严严实实的爆燎鹿肝,走进了百草堂。 还是那个老白,正眯着眼,在柜台上打瞌睡。 “白师傅。” “嗯?” 老白一抬头,看见是徐军,愣了一下:“小子?你这……盖房的料……都批下来了?” “托您的福。” 徐军也不废话,他把那条鹿后腿往柜台上一放。 “给您添菜。” “你这……” 老白刚要客气,徐军又把那个搪瓷缸子推了过去。 “白师傅,您掌掌眼,这火候……行不?” “啥玩意儿?” 老白的鼻子,比狗还灵。 他刚一凑近,那股子霸道的、勾魂的鲜香和药香(野山葱)…… “好……好家伙!” 他猛地打开盖子! “刺啦——” 一股子仙气儿冒了出来! 他看着那色泽酱红、油光发亮的“燎鹿肝”,那双老花眼都直了! 【厨】(精通)的野味处理,把这鹿肝的鲜提到了极致,又没半点臊味! 老白一口就能品出来,这火候……是神仙火候! “这……这是你小子做的?!” “山里瞎燎的。” 徐军笑了笑,“白师傅,我今儿个来,是想再求您个人情。” “说!” 老白端起搪瓷缸子,也顾不上烫,夹起一片鹿肝就塞进了嘴里! “呜……烫……香!香!太他娘的香了!” “徐军,”老白红着眼圈,“啥事儿?!说!别说“人情”,你就是要我这条“老命”……” “不敢。” 徐军笑了,“我那房,龙骨是齐了,可那二檩和椽子的木料,还差着十方。” “咱镇上的木料厂,是不是有个刘扒皮(刘厂长)?” “噗——” 老白差点把鹿肝喷出来,“你……你咋知道他?!” “我想拜会一下他,”徐军道,“就怕……山头太高,拜不上去。” 老白懂了。 他把那搪瓷缸子往怀里一揣,抹了把嘴。 “你小子……是人精啊!” 他嘿嘿一笑:“刘扒皮他上个月,刚从我这儿求走一根二十年的棒槌,给他老娘吊命。” “他那人情,还欠着呢!” 老白站起身:“走!我老头子今儿个就舍了这张老脸,陪你去拜了他这个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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