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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过明星吗,你就写文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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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章 坦坦荡荡见老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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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余哥,你这比赛就不能安排个淘汰感言吗?” 看着败局已定的费鸿,章凌烨就像是找到了共患难的兄弟,终于有人跟他一起淘汰了…… 只要有伴就不丢人,就是淘汰的有点太草率了,在里戏份瞬间消失,连告别舞台的机会都没有。 如果可以,他想在里留遗言。 他们选择在余惟的书里当龙套,不就是为了那点热度嘛,同名龙套在书里戏份越多,网友对他们印象就越深。 章凌烨不只是想要体面的退场,更是想在临走前再涨点热度,不止他想这么干,其他淘汰的肯定也想。 “你一个臭二十四强还想有画面?” 祁缘调侃两句,随即又看向一旁的费鸿,“没有针对你的意思。” 的引流效果也有限,输家还想吃断头饭,那他们赢家吃什么,做梦去吧。 余惟闻言倒是没想那么多,章凌烨这话给了他一点启发,淘汰感言不止引流啊,它还能用来水字数…… 好方略,第四场比赛加入淘汰感言,最好再来点放狠话环节,在火药味拉满的同时水文,这何尝不是一种水火相融。 回酒店后,余惟抽空写了会悬疑,《嫌疑人X的献身》他一直在码,打算攒够了一并更新。 值得一提的是,《恶意》的翻译工作已经开始了,加上修订印刷和宣传,大概率明年年初就能出版。 有了工作室以后,板块已经有专人对接了,也用不着余惟自己操心。 工作室签约的艺人还没开始赚钱,他这个老板倒是先开始了,算是带了个好头。 别说解散那种话,他一个人就能养活整个工作室…… 第二天一早,新一轮的电影拍摄正式开始,余惟跟组来到了校园戏的选址,当地的第二十三中学。 《夏洛特烦恼》的校园戏份占了很大篇幅,直接决定观众能否相信这个“重返青春”的故事。 关于校园戏的选址,剧组经过多方考察,最后还是在余惟的建议下选择了这里。 学校建于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红砖外墙、拱形门窗、水磨石地面以及墙壁上部分褪色但依稀可辨的励志标语,都天然散发着一种怀旧的气息。 这地方无需过多修饰,就能将人拉回到九十年代的氛围里,很符合余惟对原片的印象。 尤其是水泥乒乓球台和单双杠,可以说是相当对味。 “什么时候打老师,我快等不及了。” 在林浦岩听来他这话跟挑衅无异,这小子就那么想打他啊,懂不懂尊老爱幼尊师重道了? 余惟还真不一定是说着玩的,他略通拳脚大家都知道,这要是真打林浦岩自问一把老骨头扛不住。 “泄私愤不可取……” “哪的话。” 余惟打谁也不会打自己忠实读者的,顶多像模像样的比划两下,不用劲。 他不真打,但其他人打不打他就不知道了,要知道那段打老师的戏后面还是有其他同学参与的。 万一真有个人趁乱踹林浦岩两脚,余惟可不背这锅。 片场刚开工群演还没齐,今天是拍不了群戏了,只能拍几个户外的独立镜头。 “先拍广播唱歌的戏。” 祁云铭简单做了安排,这段戏主要是几位主演听到夏洛唱歌时的反馈,每个人都有各自的镜头。 最先拍的就是秋雅和袁华在顶楼时的情形,本来还在跟袁华诉苦的秋雅在听到夏洛的歌后,一句“别说话”打断袁华的叫嚣,这一幕相当经典。 “好真实的一段戏……” 别的戏他们没代入感,但这种情形他们可都是亲身体会过的,第一次听余惟唱歌他们也这反应。 什么叫班上垫底的同学忽然才华横溢? “惟子,你跟哥说,你是不是跟夏洛一样偷偷重生回来的?” 章凌烨默默搂住余惟的肩膀,当时在录音室听到余惟唱歌,他的惊讶不比电影里的夏洛同学少。 “这都被你发现了,三十岁的你被富翁包养玩弄致死,哥是重生回来救你的……” “切。” 要说富婆章凌烨还真信了,富翁像话嘛? 祁缘跟池乐萦的表演正式开始,他俩还没搭过戏,默契明显差了点,大概拍了三条才进入状态。 此处应有《一剪梅》。 “你还好嘛,这几节课?” 祁缘四十五度角仰视天空,开始口诛笔伐夏洛的“无耻行径”,这段戏是他的舒适区,毕竟他以前就这样。 “放心吧,我让一个人毁灭之前,必须先让其膨胀!” “不过还好,他现在还不敢在学校里对你怎么样……” 这句话之后,本应该是夏洛在广播里直接问“秋雅在吗”,但这是后期配音的事,这里只需要他们无实物表演。 祁缘和池乐萦很好地演出了听到广播的呆愣,但后面的听歌戏,他们是无论何时也演不出来了。 无实物表演全靠脑补,他们歌都没听过,怎么脑补? 余惟的歌风格差的太多,他们也不知道此刻该是何种状态,惊艳吗,还是沉浸式听歌? 这种时候是需要导演指导两句的,但此时的祁云铭已经没影了,应该说在他安排好今天拍什么以后,人就消失了。 余惟最担心的情况,终于还是来了,老祁再次开始偷懒,烂片雷达开始敲响。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烂橘子就是烂橘子…… 好吧也没到那种程度,祁云铭知道自己懒得管才特地请了余惟过来,他就是干这个的。 现在,都听我号令行事! 余惟直接跳出来主持大局,跟祁云铭的工作无缝衔接,在指导池乐萦和祁缘该怎么演的同时,他甚至还懂镜头调度。 他这一番操作是片场其他人完全没想到的,只有章凌烨和副导演吕舟对此见怪不怪。 回来了,都回来了,祁云铭不在,余惟干脆演都不演了。 “秋雅的眼神中要流露出对夏洛的欣赏和改观,袁华故作姿态的同时,要不自觉表现出失落。” 余惟的讲解很全面,这段戏是所有人对夏洛改观的关键节点,所以听歌的同时要演出相应的变化。 不止他们,还有待会要拍的边吃鸡蛋边听歌的王老师,都要有一个从震惊到欣慰的变化,从“这小子又想搞啥”过渡到“有两把刷子”。 祁缘和池乐萦闻言若有所思,不愧是编剧,对人物的心理活动把握的很精准。 这才是真正地拍戏啊,前几天祁云铭光坐那看啥也不说,他们跟个无头苍蝇一样。 余惟愿意讲还讲的透,这种明确自己该做什么的情况,工作效率和质量自然都会提高不少。 导演岂是如此不便之物,倒不如让余惟再兼职个副导演得了,毕竟他是真懂。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恭喜余惟可以称帝了! 老实说,祁云铭就算真的开始指导拍摄,他们还真不见得会听,毕竟他烂片之王的名头太响,听他安排不得阴沟里翻船? 余惟就不一样了,在座的各位都服他,他说的话,无论对错,大家都听得进去。 所谓的话语权是虚的,公信力才能决定有多少人服从安排。 几个演员自不必说,余惟是他们的榜样和朋友,这时候肯定得相信老二的判断! 工作人员有些犹豫,但仔细想想余惟跟导演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听他的肯定也没问题。 两批人很快便接受了领导地位偏移的情况,谁能拍好电影他们听谁的。 “这样吧,干演你们也想不出来,我简单现场弹一段。” 为了让这段听歌戏更生动,余惟索性让他们设身处地的体验一下,他们听歌的感受,就是剧中人的感受。 众人闻言别提有多开心了,能在片场听到余惟唱歌,绝对是必行的意外之喜。 艺人们或多或少都听过他表演,但对于现场的工作人员来说,这是真见了世面。 “恩威并施啊这小子。” 林浦岩莫名有些感慨,片场苦祁云铭久矣,余惟这先稳住大局再论功行赏的,还有导演什么事? “能拍好就行,谁行谁上呗。” 一旁的孟寒倒是饶有兴致地看着调试吉他的余惟,“你怎么知道这不是祁云铭所期望的?” 他知道自己不行还偷偷溜了,这不是摆明了给余惟机会嘛,指不定人家女婿老丈人穿一条裤子,不该管的不要管。 余惟抱着吉他,眼神专注地望向远方,轻轻唱起。 “曾梦想仗剑走天涯 看一看世界的繁华 年少的心总有些轻狂 如今你四海为家.” 围观的众人暗自咋舌,这歌有点意思,看剧本时他们还觉得广播里一首歌引起校内外众人围观有些夸大。 毕竟校园广播站的音质好不到哪去,但余惟这开头几句,瞬间就把他们代入了那个情景。 现场鸦雀无声,只有余惟的歌声和吉他和弦在现场回荡。 简单弹了一段后,祁缘和池乐萦瞬间找到了状态,拍戏时的反应相当自然。 “好!过!” 当余惟终于喊出这句话时,现场众人为之一愣,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但这样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临近中午祁云铭才赶回来,他到取景的楼顶一看,剧组大部队已经不在了,只剩下工作人员在搬器材。 “他们人呢?” 休息也没必要搬器材啊,总不能直接撂挑子不干了吧? “拍完了,已经在拍下一组镜头了。” 工作人员挠挠头,他也搞不懂什么情况,好像导演不在,效率反而更高了,这是可以说的吗? “拍完了?” 平时拍几个空镜头都磨蹭半天,他才多久不在啊,这么快就拍完了,这群人怎么做到的…… 自己不在反而更快了,这不是很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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